我靠吃白月光软饭过日子: 40、风雨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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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中那两位是二公子与他夫人,老爷子日常就由他们奉养,小的则是掌殿幼弟,不放心他独居,于是便一并来了。”

    云起不紧不慢,一一介绍:“那老人家是夫人半途救的难民,她有意收做家奴。”

    车上的青年朝几位甲士轻轻颔首,接在其后道:“我夫人实在是难以真面目示人,她这张脸皮已然惹出不少祸来了,诸位见谅。”

    此话一出,几位兵士俱怔了怔。

    连林疏桐身侧的苏如晦也嘴角一抽。

    甲士哼笑出声,正待再问,却见车上的女子抬袖将素纱挑开些许,他的笑声就此戛然而止。

    林疏桐也未料到这一着,心下登时生出些烦躁来,反手就将纱扯了回去。

    云起无奈道:“请问几位军爷,我等能进去了么?”

    “不急,待照过窥镜后,自然可入城。”那止了笑的甲士神情有些微妙。

    窥镜可鉴眼前事物是否用了异形之法,若有,镜面便会浮现雾色,使劲擦拭也无法去除。

    林疏桐与车上二人心中皆是咯噔一下,任英杰的手甚至已搭在藏了兵刃的腰带上,随时准备发难。

    就在此时,他身侧的夫人柔声开口道:“那还请几位军爷快些,舟车劳顿,实在不想再多耽搁了。”

    林疏桐当即放下心来。

    那军士轻轻点头,取过同僚递来的铜镜,走到近前,依次照过几人。

    镜面光洁如新,林疏桐明显察觉到不远处的任英杰松了口气。

    磨蹭上这许久,守卫们终于长声放行,让开道路,叫几人得以通过。

    好一阵疾驰,马车方在驿馆前停步,云起抹去额上冷汗,向他们拱了拱手:“几位先在驿馆住下,我去知会顾掌殿一声,请他过来细谈。”

    苏如晦应上声,就起身下车,任英杰紧随其后。

    林疏桐抢在谢照乘前跳下马车,朝最后少女打扮的少年伸出手,神使鬼差道:“夫人,小心裙摆。”

    谢照乘动作一顿,连幕篱白纱都晃了晃,僵持数息后,他将手搭在林疏桐腕上,相当娴雅地下了车。

    云起草草替他们定好屋室,便匆匆而去,几人也就各回各屋,林疏桐则去路边拣了些谢照乘可能会喜欢的点心买下。

    本着不叫人瞧出破绽的想法,他与谢照乘是同住一间的。

    林疏桐抱着纸袋上楼,推开房门,谢照乘正坐在窗边远眺。

    “要吃点心么?”

    林疏桐拆开纸袋,甜味四下奔逃,瞬间就充盈整个房间。

    谢照乘吸了吸鼻子,显然是动了心。

    他便将纸袋送给少年,顺带接过少年递来的幕篱。

    不刻意作态,谢照乘的美仍旧是锋利且极具攻击性的,那些脂粉非但不能软和下五官,甚至将他衬得更叫人不敢逼视。

    他垂下眼眸去啃糕点时,才像是近了人间。

    谢照乘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本书册,正漫不经心翻着。

    林疏桐探头去瞧,话卡在半路:“照乘在看什……”

    他没想到谢照乘是在看白盈袖新作的《归去来兮》。

    谢照乘瞥见他的神情,扑哧笑出声。

    “惟愿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谢照乘仰起脸,眉眼弯弯,林疏桐清楚瞧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他眼中。

    少年抬袖去勾他肩上青丝,一圈圈缠于指尖。

    他一本正经读着话本里的词句,念出几许荡气回肠百折千回来:“舒同,无情剑,有愧人,终究是我负你。”

    林疏桐瞳孔一缩,忽地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幕幕模糊的画面在眼前迅速更替。

    刀光剑影,腥风血雨。

    其后隐着双温柔的眼瞳。

    “林疏桐?”

    谢照乘蹙起眉头,试着抽回手,却被这家伙握得极紧,甚至隐隐作痛,他眼皮一跳,“疼。”

    林疏桐一激灵,猛然回神,下意识松开手,少年的手腕都被他捏得发白。

    他慌忙道:“对不起,我……”

    那一本《归去来兮》直接就拍在林疏桐脸上:“我什么我?想把人捏成骨折不成?”

    谢照乘揉着自己手腕,牙根发痒。

    林疏桐失神,但谢照乘并不给他思索的空闲,使唤道:“这糕点有些噎人,快沏壶热茶来。”

    他下意识应声,起身去倒茶,没望见身后少年那有些复杂的眼神。

    天不明本就因漫天黄沙难见曦月,夜也比他处来得更早些,还未至卯时,便已是万家灯火飘摇。

    还是林疏桐先开口问谢照乘想吃些什么,待他随意说了些,前者就下楼去了,让少年伏在案边等着。

    哪知等上许久也没见林疏桐回来。

    两刻钟后,谢照乘终于坐不住,起身要去寻林疏桐,可赶了巧,一开门就撞上端着晚餐的林疏桐。

    谢照乘一抬眼就绷不住了,背过身去,肩头不住耸动,险些笑岔气。

    林疏桐轻咳两声,飞速放下托盘将门关上,极不自然地扯了扯身上的衣裙。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当了真?”少年笑够了,回身抬手去摸林疏桐的眉骨,指尖染了一团乌黑,他细看过后道:“锅灰?”

    林疏桐尴尬点头,支支吾吾:“总觉得如此,方算是扯平了。”

    “涂得太重,会很奇怪的。”

    谢照乘捧着他的脸打量,将林疏桐面颊上的脂粉擦轻了些:“含糊些还是能看的。”

    这裙子是店家女儿不要的旧衣,他穿小了许多,还露着一大截手臂与小腿,不必看就能知道多不伦不类。

    林疏桐扇了扇脸,企图拯救下发烧的脑袋。

    “林君未免太过老实了些。你要穿一晚上么?”少年摸了摸鼻尖,勉强按捺下笑意。

    林疏桐眼神有些飘忽:“给你看过,就去换了。”

    谢照乘难得做个厚道人,闻言出门探头四处观望过后,才向林疏桐招招手,林疏桐明白他的意思,悄悄溜下楼去。

    转身进了屋,谢照乘回想起来仍没能克制住,笑出声来。

    正当他笑时,楼下传来水盆打翻在地的声音,还伴着任英杰的一声惊呼:“鬼啊!”

    林疏桐换过衣裳洗过脸,悻悻上了楼,谢照乘已在进餐,见他回来,眼睛仍还弯着。

    三两下吃过饭,林疏桐将桌案收拾了,要再下楼送过去。

    他今日并不想打坐,便想顺带拿两床被褥打地铺,毕竟谢照乘是万万不会睡地板的。

    谢照乘听他喃喃自语,漫不经心道:“不必打地铺,睡床上就是,同为男子,睡一张床又怎么了?”

    林疏桐稍稍一滞。

    确实都是男的没错,但要和谢照乘同床共枕,他总种微妙的感觉。

    许是梅如故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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