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狂魔综合征: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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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希平摆出一副“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厉害”的表情。

    这恰到好处点燃了魏声洋的胜负欲,与此同时,也带起了路希平“等待对方出糗”的心理。

    眼看着路希平两片嘴唇微启,隐约可见贝齿,魏声洋低声一句,“我要亲你了。”

    “...”干嘛又来一次预告啊,这人脑子真的不太正常吧?!

    还不等路希平的不满浮上脸,魏声洋先一步走近,整个身体倾斜过来。

    他一只手揽住了路希平的肩膀,动作说不上来地僵硬,像老化的机器人。

    不过万事只是开头难,当这个头开了以后,人类的大脑自然会处理一系列的突发事故,致使魏声洋堪称熟稔地找到路希平嘴唇,合上来。

    他比路希平要高半个头,平时两人说话基本可以平视,但此刻,魏声洋要弯一下腰。

    肩膀被一只手压住,路希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然而他后退的距离远不如魏声洋靠近的距离,嘴唇再次被吻住。

    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几秒后,魏声洋松开。似乎是为了给路希平缓冲的时间,他低头看了会儿路希平的脸色,才继续吻下来。

    唇与唇相触后,魏声洋试探性地含-住了路希平的下嘴唇,并迅速地吮-吸了两下。

    他并没有和人接吻的经验,蹙眉,以吸取奶茶里珍珠的力道进行初步尝试。

    做完这些,魏声洋再次撤开一小段距离,留出足够的空间,心里甚至已经为迎来一个响亮的巴掌做好充分准备。

    而路希平愣了。他感受到嘴唇被一股力量叼住,有点胀痒。

    他没有做出抗拒的反应,只是有些呆滞地看着魏声洋,视线里裹挟了一股天然的无辜感,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魏声洋喉结滚动一番,他忽然加重力道,那只摁在路希平肩膀处的手移动上来,掌心托住路希平后脑勺,固定好角度,接着错开鼻尖,从另一个方向吻上唇角。

    他略有点干燥的嘴唇从边缘慢慢移动到嘴唇中间,继而开始轻轻地咬那片肉。

    咬到路希平的呼吸停滞一瞬,魏声洋才撤开,不到两秒,又啄吻上来,口腔中唾-液不由自主地从他们唇缝中溢出。

    路希平嘴唇偏薄,可是当透明涎-液润湿了唇瓣后,他就像被打上了圆润晶莹的高光,整张脸都因嘴部而明亮了起来,并将人的视线吸引到他的唇缝之中,使人期待着窥探其中的艺术。

    魏声洋以前从来没发现过,原来路希平是长这样的。

    他保持着这样的频率,在一点一点啜-吻和含-吮的同时,缓慢润湿路希平的嘴唇。

    每次魏声洋抽出空间,让空气流通在二人的脸颊之间时,路希平肩膀都会抖一下,而唇间则回荡着很小的啧水声。

    空荡的洗手间中,只有一面大镜子。

    镜子里,两个人近乎贴在一起,路希平的大衣在腰间勾出一个拱形桥般的弧度。

    当魏声洋突然探出舌尖,小心地描摹路希平唇线,并在唇纹上留下烙印时,路希平头皮如同过电般发麻。

    神经元悉数被激活,身体的感知全都聚焦在唇齿之间。

    他不由得想,魏声洋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难道背着自己看什么书了?

    话说接吻技巧也有文献可供参考么?

    两人继续亲了几下,魏声洋察觉出路希平的心不在焉,他离开吮-吸了很久的目标对象,后仰脑袋,定定凝视路希平的眼睛,以揉捏对方后脖颈一处软-肉的动作提醒,“还有心情走神?”

    “....”路希平这才收回发散的思绪,茫然地看着魏声洋。

    瞥见魏声洋的神色,路希平意识到,自己放松警惕了。他不能就这样落了下风。

    于是路希平冷脸偏开视线,不去看面前的人,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试图用肢体语言来表达他的“毫无波动”。

    “那我继续了。”魏声洋再次预告。

    没人去深究四周扩散开的、异样的气氛,尽管它已经粘稠得像化在嘴里的方糖。

    等路希平的呼吸稍微平缓了些,魏声洋再次抵上来,这次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牢牢扣住路希平的后脑勺,将人带到自己嘴边。

    有了刚才的前摇,魏声洋的经验更加丰富,动作更加大胆,干脆直接把路希平抱在了怀里,差点将人堵到洗手台上坐着。

    粗粝舌尖一下一下刮过路希平的唇缝,一种危机感在脑海中炸开。

    如果再这样下去,魏声洋一定会成功闯进去,在口腔内搜刮呼吸。

    而路希平被他亲得尾椎骨阵阵激流,浑身血液都开始躁动,集中地往大脑蹿跃,噼里啪啦的火花如同易燃物般在神经中枢炸开,带起全身的震-颤和酥-麻。

    温度是冷的,离开包厢内的暖气,此处更是如同冰窖。

    可他们的身体很热,而且越来越热。

    橙子香水和口腔里的饮料残留混合在一起,熏得人意识紊乱,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示意停下来。

    体内分泌出的多巴胺带着斑斓色彩,呈指数型增长,令胸腔里的心跳越发奋勃,连手心都开始冒汗,整个人轻飘飘的,灵魂坐卧云端。

    于是无可避免地,那晚的回忆纷至沓来。尽管路希平断片,可总有零散的画面是他还记得的。

    那天晚上除了喂水之外,他们亲了没?

    没亲的话,是因为他们互相不喜欢,无非事发突然,解决下需求。

    但如果后面还亲了,也是这样的亲法?

    那当晚的自己也轻飘飘、昏呼呼的么?

    路希平全然没有印象。但他要是询问另外一位当事人的话,就等于和投降认输没区别。所以路希平不会开口问的,好奇心会害死猫。

    察觉到路希平又开始神游太虚,魏声洋不满地咬了下他嘴唇。

    “喂。”魏声洋停下来,垂眸拧眉,“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听到对方说话,路希平才意识到,他们两人在饭局空档里偷摸溜到洗手间里做了什么。

    理智一瞬回笼。

    瞥见魏声洋颇有血色的嘴唇,路希平终于回归到正常人的思路:“别亲了。”

    明白魏声洋绝不是善罢甘休的类型,路希平曲线救国道:“你耳朵没红,很厉害,行了吧。”

    “...”魏声洋观察了片刻,“你也没有。”

    言外之意,双方对本次荒唐的接吻都没有感觉。

    但他们没有再继续吵架了,可能是累了,可能是嫌空间太狭小,喘不过气,也可能是肾上腺素点满后有点眩晕。

    总之,他们双双默契地闭了嘴,不打算再继续谈论到底为什么脸红的话题。

    刚才还零距离的两个人跟扎到针似的,迅速分开,一人选了个最角落的水池,默不作声地洗手,洗脸。

    气压骤降,让洗手间内的沉默更加诡异。

    从云端跌落到地狱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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