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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kiss狂魔综合征》 7、7(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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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声洋几乎没给路希平留下什么反应的时间。
眼看着对方越来越近,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重量难以忽视,路希平被定住了,他脸上表情一阵青一阵红,对预告式的吻倍感压力。
“证明给他们看啊哥哥。”魏声洋挑衅似的补上了这么一句。
明明这件事和这个人也有关系,他为什么好像事不关己般,做亲密举动如此自然?
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吗...?
路希平宕机了,脑袋中生锈的齿轮已经无法转动,滞涩地传出咔咔声。他被迫地仰起了头,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看向魏声洋的眼睛。
他在用眉眼质问:大哥。你来真的?
魏声洋好整以暇,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图,反而挑了挑眉毛,表情仿佛在说:怎么,怕了?
“...”路希平深呼吸一口气。
他还是想先推开魏声洋,可对方太熟悉自己的一举一动,路希平手才刚抬起来就被魏声洋攥住,粗糙干燥的手指在他腕骨上揉捏了几下,而后将手摁在了腿侧。
狎-昵动作引起周围不小的惊呼,两个亚裔大帅哥站在那,将漂亮与英俊涂在了一起,呈现出艺术般的碰撞,而他们彼此之间的胸膛甚至不超过10cm,怎么看都是一幅很养眼的画。
某一瞬间,路希平的眼睛眨了一下。
这就像一个讯号,昭示着眼睛主人情绪的转变,心态的妥协,以及某种罗曼蒂克剧目的开场。
已经退无可退了,路希平眼睁睁地看着魏声洋低下了头。
对方抬起一只手挡住了他们的脸,手指虚掩在唇边。
羽毛般轻柔的触感在嘴唇上炸开,转瞬即逝,鼻尖交错时,魏声洋的呼吸喷洒在了路希平的脸颊上。
四片饱满唇瓣镶嵌在一起,连形状都能互相吻合。
耳边聒噪的声音消失不见,路希平甚至感觉自己有一瞬间失聪了,直到魏声洋结束这个吻,直起腰,垂眸在观察他时,路希平才能重新听到周遭此起彼伏的惊呼。
魏声洋今晚似乎都没怎么吃东西,他大衣上有一股香水味,路希平注意力被这股香味攫取住,他大脑自动分析了下这香的成分。
似乎是一种水果,像橙子。
从魏声洋压下来,精准找到他嘴唇,再撤开,这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三秒钟,包厢内的气氛却因此沸腾起来,直接燃到了升华点。
由于魏声洋用手挡了一下,陆尽还以为他们其实没有亲到。
毕竟魏声洋是星二代,这点借位还是手到擒来的,陆尽相信他采用了障目法来蒙蔽在场的人,但出于送佛送到西的人道主义,陆尽鼓了两下掌:“还得是你们啊!”
陌生的气息褪去,魏声洋的脸缩小,缩小,回到安全距离,身体也重新被灯光聚焦,仿佛刚才他凑过来亲路希平只是错觉。
路希平的手被自然而然地牵了起来,魏声洋手指包裹他手背,看向周围的人,“可以了?”
显然,大家已经彻底相信了。
而且方才这一出比什么大冒险都精彩,早就没人在意真真假假,完全沉浸在好莱坞大片般的镜头感中无法自拔。
魏声洋开车不能喝酒,他象征性地拿起桌上的杯子,用饮料敬了大家一次。
众人重新入座,开始了一轮新的游戏,这次大家提出在场要是有非单身的可以不参加,于是路希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分到了大人的那一桌去,大家让他自己蘸薯条吃。
最后方知放心不下,走过来拍拍路希平肩膀,低声问他:“你和魏声洋真的在一起了?”
“当然没有。可能吗?”路希平幽幽道,“我俩如果情投意合,中学就可以早恋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话很有道理,方知瞬间听进去了,他点点头,露出了然神色:“也对啊。想来也是,你们肯定是演戏。不过这样其实挺好的,你看,这下大家都以为魏声洋是你男朋友了,之后就不会有人再来骚扰你了。”
“...只是为了防止被人搭讪的话,倒也不用花这么大牺牲吧。”路希平越想越觉得太离谱,“算了,不提也罢。”
然而方知离开时多看了路希平的脸一眼,而且视线主要集中在脸侧的区域。
这让路希平思忖了会儿。方知在看什么?
几秒后,他明白过来了。
方知大有可能在看他的耳朵。
路希平是很容易上脸的人,这和个人的交感神经有关,有些人天生就不会分泌这类激活物质,面部血管并不轻易扩张。
但路希平会。
他缺氧会脸红,紧张会脸红,尴尬会脸红,有时候自说自话,忽然想到什么画面了也会脸红。
上学时他如果被老师提问,站起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回答问题,也会红成柿子。
他为此还苦练过很多次不脸红的方法,可这是一种生理性反应,光凭理智是无法战胜的。
所以他至今没办法合理地控制自己脸上的烫度,经常被别人看出他的窘迫和内心状态。
那么问题来了。
他迟钝生锈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转,名为路希平的终端也终于接收到了肾上腺素的信号。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朵都好烫。
刚才方知就是在看他的耳朵吧?
路希平有点慌张,他用手指捏了下耳垂,果然感受到滚烫的温度,肌肤跟被火点燃了一般。
这么明显的话,被人笑话怎么办?
路希平开始东张西望地找围巾,在角落的椅子上找到后,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围巾罩在脖子上,还特地拉高了围巾的边缘,用以遮挡自己的耳垂。
见没人注意到他,路希平干脆站起身,去找洗手间。
镜子里,路希平两根手指勾下口罩般的围巾,将他的脸暴露在空气里。
白皙皮肤上不正常的红色暗喻着这具身体主人情绪的波动。
这真是无可解释的本能反应,一切语言在这滚烫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路希平对镜打量了片刻,自言自语般地摇摇头,小声叹气,“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这么多年真是白练了。pre时如果磕绊一下也会被打乱节奏,继而慢慢地尴尬,慢慢地脸红。
方才嘴唇抵触在一起的感官再次如潮水般打上来,拍到心岸,致使路希平想通过物理手段来驱散这段回忆。
于是他拧开了水龙头,用清水洗了把脸。本就寒冬腊月,洗手间的水更是冻得吓人,他睫毛沾了水汽,看上去比平时更晶亮。
接着路希平又压了两泵洗手液,慢慢搓洗着自己的手指,最后用手指沾了清水,去抹上下两瓣薄薄的嘴唇。
殊不知,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洗手间门框边上靠着个人。
魏声洋在路希平左顾右盼寻找围巾时就注意到他了,见路希平起身,他有点不放心,于是也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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