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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的温柔老婆是女帝》 22、裂隙(5)(第1/2页)
刚说完这句话,系统就发出了灵魂拷问:“宿主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她有什么问题?
“从头到尾,您一直在假设你老婆不是坏人啊!”
系统一脸恨铁不成钢,“可这个假设要是本来就是错的呢!万一你老婆真是血衣使里的重要人物,你又该怎么办?”
系统的耿直发言,无异于一块巨石横空降世,猛然砸进宁久的心湖。
宁久的表情只空白了一秒。
随后她拎起布袋,边煞有其事往外走,边自言自语:“家里没绿豆了,我得去买点……”
系统:?
不是,它刚刚有提到绿豆吗?
宁久眉头微皱,陷入沉思:“再买点莲子和薏米吧,这几个都是清热解毒的搭子。”
系统:“……”
啊啊啊啊!!!要疯了!!求与聋人宿主解绑教程!!
宁久无视系统的抓狂,走进里屋,面上扬起笑容,望向正在椅子上看书的成泠。
“泠儿,我去街上买点东西,等会儿再回来煮粥。”
她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同时进行,机械感十足。
“去吧,早些回来。”
成泠应声抬起头,她看着宁久,眉眼温和沉静,波澜不兴。
妻子的反应过于平淡,甚至略显诡异,宁久更加无所适从,原地僵笑两下,飞速从家中逃走。
所以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就在她头也不回往外走时。
数十名黑衣人突然从树林、墙角、山头……
甚至从枯井里冒了出来!
“铮——”
黑衣人如鬼影般窜出,迅速拔出长剑。
三尺长的剑锋绽出寒芒,将行至院门口的宁蘅拦截在外。
奇怪的是,宁蘅仿佛并不惊讶,自始至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伸手拂开剑锋,淡声对黑衣人说:“麻烦替我通传,就说前太医院院使,前来拜见太女殿下。”
……
阳光穿过细密的竹帘,漏进小屋,折出裂痕般的光影。
谢漪面容雪白,灿烂的金光和暗影同时在她脸上交织。
她笑着伸出手,将瓷杯稳稳推至宁蘅手边:“上好的毛尖,顾院使,请用茶。”
宁蘅面上没有表情,接过茶盏,啜饮一口,冷不丁地问:“小久喝过这么好的茶吗?”
这话明显带有敌意,谢漪却仿佛没当回事,唇角依然含着笑。
“她喝过,但喝不出区别。”
宁蘅看着谢漪,眼神冷淡:“小久就是这样的孩子,心性单纯,总是容易轻信别人。”
从屋外照进来的阳光变淡了,谢漪脸庞上的灿金消失,轮廓变得清晰起来,显露出那段冷清锋利的眉眼。
她眼眸微抬,似笑非笑盯着宁蘅:“话虽这样说,可本宫发觉,阿久似乎并不是顾院使教出来的。”
任何母亲听见这种话,都会怒不可遏,宁蘅眼中漫起愠怒:“我在菩萨庙里捡到小久时,她才三岁。”
“我将她视若己出,从小养到大,她不是我教出来的,是谁教出来的?”
谢漪笑而不语,将此事随意带过,转而提起另一茬事。
“院使大人可知,这屋中有几人?”
宁蘅以为谢漪在戏弄自己,冷冷回答:“两人。”
谢漪抬指,慢条斯理敲着桌沿,很清脆的回响:“可本宫与阿久相处时,总觉得旁侧似乎有第三人。而且,那个人似乎还能与阿久对话。”
宁蘅摇摇头:“没有这个人。”
谢漪显然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盯着宁蘅,眉梢微扬:“既然没有这个人,阿久是如何知晓血衣使的?”
宁蘅愣了下。
如同抚摸琴弦,她将手轻轻放置在《昭史》的封皮上。
“莫非是凭此知晓?可本宫似乎尚在人世,不曾青史留名。”
直到这时候,宁蘅终于明白了谢漪请她来此的用意,微微眯起眼:“你在怀疑我?”
谢漪摩挲着书封,笑意温和,却暗藏杀机。
“顾院使的嫌疑的确最大,但本宫想了想,你应该不至于自寻死路。”
宁蘅几乎被气笑了:“你敢杀我?”
“本宫敢杀你,但不忍杀你。”
透过书封上的墨迹,谢漪想到了某个人。
那段眉眼依旧冷清,却忽然变得无奈又温柔:“你死了,她会难过。”
宁蘅根本不吃谢漪这一套,面露讽刺。
“这种话从您嘴里说出,世人只会觉得残忍、可笑。”
谢漪轻笑一声:“是吗?世人觉得我面目可憎,可她却觉得我可爱呢。”
“……”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宁蘅无语凝噎。
片刻后,直截了当地问:“你让血衣使把我半路拦住,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让顾院使少说点话,以及……”
“不知为何,本宫最近经常梦到顾院使的女儿。”
宁蘅皱眉:“哪个女儿?”
那道温和嗓音,很清晰地从唇齿间飘出。
“还记得吗?你收养的第一个女儿。”
此话犹如一记惊雷,从天而降,直直劈在宁蘅头顶。
宁蘅脸色瞬间大变,嘴唇也开始泛白发颤:“你……梦见顾离了?”
谢漪轻笑一声:“是啊,顾院使,本宫不仅梦见顾离……”
“而且,还梦见了两次。”
*
中午的绿豆粥煮得太多,一直吃到了晚上。
今夜晚风温柔,繁星如许。
吃过晚饭,宁久牵着妻子的手,走在蛙鸣阵阵的田埂上,边聊天边看星星。
“哗哗——”谢漪的衣袖被晚风吹得到处乱飘。
她的眉目异常舒和,抬头望着星星,再看看宁久眼中映出的繁星,唇边浮起笑意。
“今晚怎么这么开心?”
宁久笑了笑,未曾正面回答妻子的问题。
毕竟她不是开心,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浑身自在许多。
远方看不清的某座山峰,房屋沿着夜色勾勒,盏盏灯笼闪烁暖红灯火。
宁久大步往前走,指向那一处:“泠儿你看,像不像烟花?”
谢漪看着宁久的脸庞,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她轻声回应:“像。”
宁久笑眯眯转头:“哪里像?”
“都很短暂,而且绚烂。”
宁久不禁皱了皱眉,将妻子的手扣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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