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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的温柔老婆是女帝》 21、裂隙(4)(第1/2页)
下过几场夜雨,天气逐渐转凉。
晨间晴光穿过流云,斜照进一方小院,日光明澈如水,初显秋意。
卧房香雾缭绕,柔嫩的鹅黄帘帐垂地,时不时被清风徐徐吹拂,掀开一角。
今天是休沐日。
已经日上三竿,木床上的两人依然紧紧挤在同一侧,发丝交缠,肌肤相贴,睡得很香。
“啾啾。”
几声清鸣传入耳畔,宁久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
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打在眼皮上,映出一片温暖鲜艳的彤红。
光线太刺眼,宁久下意识想抬手去挡。
刚动了动指节,却发现妻子不仅枕着她的左臂,还用手指紧紧扣着她的右手,一整个挟持人质的姿态。
瞧见这一幕,宁久不禁笑了一下。
习惯性俯身,将唇凑近,想去亲吻成泠的脸颊。
却在即将靠近的刹那,十分僵硬地顿住了。
“……”
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荒诞又离奇,如梦一样。
无数个片段在脑海里闪回,宁久无法接受自己做出的恋爱脑行为,深深闭上了眼。
她到底在干什么?
在怀疑成泠是血衣使的情况下,居然也能安然入梦,一觉睡到天亮。
系统好心劝慰:“宿主大人,没事的啦!”
“您是这样的,习惯就好。眼睛一闭一睁,恋爱脑的一生很快就过去了……”
就在这时,成泠眼睫微颤,指节也轻微动了动。
动作虽然很轻,但由于正靠在自己肩头,宁久自然能够察觉到。
于是在妻子即将睁眼的前一秒,她迅速调整好状态,抬起手,遮住了对方的眼眸。
“阿久,怎么了?”
成泠伪装成刚醒来的模样,蹙起眉,睫毛轻轻扑闪,扫过宁久的掌心。
这一套流程太逼真,宁久未曾察觉到丝毫不对劲,俯下身,飞快吻了一下成泠的脸颊。
眼睛虽然眨得有些快,但发出的笑声很清脆:“给你挡太阳。”
成泠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微微勾起笑意:“你给我挡太阳,那谁给你挡?”
宁久已经完全调整好状态,半闭上眼,语气十分自然,讲出一句俏皮话。
“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当然是自己给自己挡。”
成泠被逗笑了,就着这个姿势伸出手,捧住宁久的脸颊。
指尖如同游走的墨笔,沿着骨骼轮廓轻轻下移,精准抚过唇角。
她的嘴唇紧挨着宁久的掌心,讲话时,温暖的口腔呼出湿漉漉的热气。
“这里呢?需不需要挡。”
妻子嗓音温柔,吐出的气息也格外缠绵。
奈何指尖太过冰凉,沿着唇角擦过,唤醒了宁久心中某些不好的回忆。
什么意思?难道说,成泠是在暗示她要少说话……
紧张感沿着头皮蔓延,宁久强行压下,微笑着问:“挡嘴巴干什么,泠儿不想让我说话?”
抚摸着宁久的唇角,成泠动作轻柔。
语调却意味深长,仿佛带了些私人恩怨。
“对,不想你总跟别人说话。”
宁久眼皮跳了跳,总感觉妻子这句话有点病里病气的。
系统委婉建议:“宿主大人,其实您大可以把感觉这个词去掉,完全不会影响整个语境……”
宁久深吸一口气:“滚啊。”
等到宁久回过神,成泠已经笑着摘掉她的手,跨坐在腿间,手指扣住她的脖颈,倾身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齿覆上咽喉,轻微的窒息感,脖颈处泛开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宁久被吻得头皮发麻,太阳穴跳个不停,紧张感不减反增。
为了忽略这一点,只能强行笑一下,徐徐喘了口气:“……说好的挡嘴巴呢?怎么突然变成脖子了。”
直到由吻变成了咬,双手也逐渐摸得更加放肆,宁久才明白妻子的真正用意。
好吧。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呼吸乱成这样,她的确没心思再去思考其它事情。
心中那一丝紧张感暂时消散,宁久果断将系统关机,低下头,咬了咬成泠的耳垂。
正准备进入下一步,突然有被窗外的阳光给刺眼到。
大白天干这种事,还是有点不太好。
宁久动作一滞,低头亲吻身下人起雾的眼眸:“太亮了,没有氛围感,我去拉一下帘子,顺便净净手。”
成泠嗓音温柔,轻轻喘着气,“嗯”了一声。
拉完帘子洗好手,宁久眼眸微暗,将妻子抱在怀中,挑开最后一层薄衫,干燥的手掌覆上温软。
就在这时,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力道不重不轻,十分沉稳。
宁久太熟悉这道敲门声,面色僵硬,手指瞬间又养胃了。
啊,不会吧?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来?
另一人并不熟悉这声响。
在宁久看不见的地方,成泠笑容渐敛,眼眸轻眯,微哑的嗓音也比平时多出几分阴郁。
“谁?”
门外传来一道极淡然的声音:“我是宁久她娘,来找宁久。”
……
“娘,您喝茶。”
宁久双手奉上一盏刚泡好的菊花茶,装作无事发生,在成泠和宁蘅中间坐下。
“这茶清热解毒,降火除燥,是成泠特意为您挑的。”
宁蘅接过茶盏,瞥了一眼屋内掩得死紧的竹帘,不咸不淡评价。
“既然降火除燥,你是应该多喝点。”
“咳——”一口茶水呛在喉头,成泠替宁久拍着背,宁久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
咳了好半天,才尬笑一下,找话题寒暄。
“娘,这大老远的,您怎么过来了?”
宁蘅并不正面回答,喝着茶,反问宁久:“你仔细回忆一下,我为什么会来。”
昨天刚回忆了这个月发生的所有事,宁久大脑有点过载。
想了好半天,死去的记忆终于被唤醒。
瞬间切换成正经状态:“您找到镇长了?”
“找到了。但实际情况有点复杂,我不能把她带回来。”
在宁久眼里,宁蘅向来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强者,极少会有连母亲都无法做到的事。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
宁久眉头微皱:“镇长如今身在何处?”
“她在陵阳城。”
宁蘅说出这句话,不着痕迹,挪动余光瞟了一眼成泠。
成泠恍若未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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