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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一不小心助死对头登基了》 30-40(第2/14页)
卜错,您这双生子其中一位,肩头可是有胎记?”
柳折尘原先对裕兰惑还是漫不经心的态度,可此言一出,她却不得不认真来看眼前这姑娘了,因为此事,除了她身边极为亲近之人,极少会有人知晓。
毕竟并不清楚这胎记究竟是好是坏,不向外人透露更多反倒是一种免去了些流言蜚语的保护,但眼下看来,寓意应当是不好的了。
“有,你竟连这也能占出?”柳折尘深吸一口气,答道。
“不错,不然也太枉为祭司此位了,夫人若想听答案,须要做好些心理准备因为,它只是看似是和胎记并无二异,实则是诅咒加身。”裕兰惑又接着道。
“虞北这百年间事事顺遂,气运这种东西是阴阳平衡的,自然不会让某个事物一直顺遂下去,而当虞北的吉卦用尽之后,余下的凶卦便被天意凝聚成了一场诅咒,却不想这诅咒竟是施加于人的身上。”
“只是可惜了这孩子,此生必定要比旁人更坎坷,毕竟他身上的这诅咒,最终只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柳折尘自然不相信裕兰惑的话,却又担心若她所言是真,该如何解?
“既然你这般知晓天地之术,应当也知道此诅咒如何解吧?”
裕兰惑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没有人能逆转天意,即使是再厉害的人也不行,这孩子身上的诅咒实在是强,若是不出意外,他连束发之年都未必能过得去这个坎。”
柳折尘闻言冷笑,既然没有能力去解决,莫不就是来诓骗她的理由?望丘此番奇怪的举动倒真是让她有些捉摸不透了,但目前所言,柳折尘只觉得是望丘有想打自己这两个儿子的主意了。
“既然祭司不知此法何解,那便请回吧。”柳折尘高声一喝:“送客!”
门外的侍女听见了便推开门,朝着裕兰惑行了一个“请”的姿势。
谁知裕兰惑却毫不在意,忽然扬起唇角笑了起来:“夫人若是不信我,大可七年后,在他高烧的那场夜里来寻我。”语罢,她伸出手拉着柳折尘,往她手里塞了一朵木头花,而后才扬长离去。
待裕兰惑走后,柳折尘低头一看手里那方才塞给自己的东西,那朵木头花,竟是一只口哨。
第32章 多舛运 “哥哥。”
裕兰惑虽离开了, 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折尘也怕途中会出什么乱子, 她不敢耽搁, 忙起身去寻了谢庭来,将谢庭单独约至庭院之中,也好避开一些有心之人, 柳折尘才将此事托出, 复述与谢庭。
“夫君, 你觉得该当如何?”柳折尘将脑袋倚靠在谢庭肩上, 她希望这个自己最信赖且深爱之人,能给予她答案和帮助。
柳折尘虽不太了解这些观星占术, 但她对这些气运天命之理, 却谈不上丝毫不信, 就像将士出征之前都会求个好运,为自己每一次未知的战局图一个心安,这东西虽看不见摸不着,却总归还是相信它存在的。
如今却有人一语指出这般叫人心下难安的命数, 更别说这命数的指向还是自己的两个小儿子, 如今柳折尘却竟是真的觉得心下有股莫名的, 没来由的心慌。
谢庭覆着她的手轻轻摩挲, 与柳折尘依偎在一起, 温声安慰道:“不过几句毫无依据便妄下定论的事情, 未免是对方使者想要动摇我们心思, 以此有机可乘,从中窃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势也说不定。”
“但还是多谢夫人提醒, 为夫往后会多加注意望丘的动向定不会让他们伤你们分豪。”他最后一句的语气有些像是紧咬牙关才吐出来的字节,颇有些恨意在其中的意味,语罢又亲昵似的亲了亲柳折尘额间。
谢庭不会让这个莫须有的诅咒实现的,不论如何,他都要护好虞北这一方家国天地,护好自己的一面小家,虞北不会,也不应该在他们这一代变成败笔的。
可有些时候,人世所做的那点绵薄之力,又怎会扭转得动天命的命运多舛。
而这一年,恰逢是虞北初春。
霜凋夏绿,白驹过隙,恍然间已过了七载年岁。
当年尚在襁褓里的两位小少爷也逐渐长大,不过他二人既是出生在虞北,自然也为虞北人,要论投胎还算是个技术活,作为靖北侯的儿子,说什么也得练就一身好功夫,否则以后怎么担当得起虞北这个大任加身。
于是顺理成章的,兄弟俩自然也得从小就抓起练功了。
但靖北侯常年驻守边疆,回来的次数总是算不上多的,兄弟俩的武功大多时间自然是柳折尘这个做娘亲来教,若是有幸碰上父亲靖北侯归家的时候,那兄弟二人自然更是要将平时所学尽数比试一番,总要叫父亲评个高低来。
不过最终每次的结局似乎都是兄弟二人打成平手,两个正逢心高气傲的少年当然不服气,赌气的话互相之间也没少说过。
但每每这个时候,谢庭总会悄悄朝着兄弟二人的耳边都说上一句话,也不知是什么话,说来也奇,二人自那次听了父亲的话,后面似乎就再也没以赌气当玩笑话过。
他们兄弟二人仅差了半个时辰出生,哥哥谢知怀,弟弟谢于安,平日里柳折尘在习武这方面其实对他们都一视同仁,虽是母亲的角色,但教起人来,却也半分不含糊。
柳折尘觉得练武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应当吃得苦的,她还是分得清什么时候论儿女情长,什么时候分清事理的,练武的时候就是二人不拘言笑又严厉苛刻的师傅;平日里的生活起居,多半却还是关心照顾的。
若她真是一直感情用事,那柳折尘倒也颇为愧对曾经作为武将的自己,更是没法与谢庭同舟共济,共患难共进退了。
但这数年间,柳折尘一直在教两个儿子习武的同时,还是默默对谢知怀多关注了些。
不为什么,当年裕兰惑的话像是一句束缚又挣脱不开的诅咒,困扰着她,却又满怀担心,总怕真的有一天会一语成谶。
可就目前来说,兴许是兄弟二人从小习武的原因,身体状况几乎没生过什么大病,反倒是意外的身强力壮,平日里兄弟二人插科打诨也不算少。
一晃数年这般过去,柳折尘见他二人还是这般生龙活虎,便也将当年裕兰惑所言渐渐忘却。
眼下这一切都在朝着她所期待的好的方向发展,于她而言倒也算是一个更大的慰藉,暂且压住了当年心里那块迟迟不能落地的石头。
但这般美好的光阴却没能度过多长的时间,这一四季轮转的初冬,天意像是对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哥哥谢知怀突然大病了一场,近几乎卧床难起,身体状况急转直下,柳折尘在这期间将能寻到的不论是名医还是籍籍无名的江湖郎中都请了个遍,即便如此,却也还是查不出究竟是什么病症来。
问题是谢知怀的身子骨不能拖,每过一天,他那每况愈下的身躯就更是烫的吓人,越往后,烧的糊涂了,还隐隐有些昏迷的迹象。
这般几经波折,那些江湖郎中也各开过各自的方子,但柳折尘从前也对医术略有研究,乍一看是个极好的药方,细看却不过是静养那些大病初愈的人所饮,对于正处在大病中的谢知怀半点儿用处没有。
这些经了柳折尘手上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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