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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170-180(第18/22页)
地退了。
宋乐珩一个头两个大,揉了揉太阳穴,骂道:“这个萧溯之,这个萧溯之……他简直是茅房里照蜡烛,一天天尽找死!要不是看他是你近身侍卫,我早把他给宰了!”
骂完了,宋乐珩又矮了些声气,对温季礼道:“锁子甲那事儿,我是想着,燕丞是宋阀的第一虎将,你也见着的,他那人不惜命,我把锁子甲给他,是因对宋阀有利,绝非出于个人私情。军师也会赞同我如此做,对吧?”
这末尾两字,话说十分,便有十一分的心虚。
宋乐珩看温季礼不肯答,去握住他拿笔的手,道:“在写什么,这么重要……”
眼风随之一扫,就看清温季礼正在写给宋阀众人论功行赏的建议。再一翻看温季礼手边堆叠起的小册子,第一本上面,是稳定南方的详策,哪些势力需要打压,哪些势力需要拉拢联合,以及固民生减税负的各种细节,他都一一写明书尽。
第二本,则是进兵之计,需先渡平江,占领颍州,再图洛城,最后定北方疆域,一统中原。
第三本,是定都之后朝中势力的大小划分,宋阀与世家可能会产生的矛盾,对宋阀制衡世家的建议。
第四本,是北辽八部的势力割据,中原稳定后,要如何阻止北辽八部犯边劫掠……
还有许许多多,关于东夷的、南越的,事无巨细,都在那些文书上。他将这十数年对天下局势的所思所虑,都留给了宋乐珩。
宋乐珩看着那上面一个个连夜赶出来的字迹,清秀却又显得有些潦草,一时间,她眼底温热得紧,喉咙上更是哽咽得难以说出一句稳重的话。
温季礼写完最后一字,起身将手里书册也放在那些文书上面,轻声说:“主公,我毕生所想,皆留墨于此。这些,也许是主公今后会面临的难事。不过,其中仍有疏漏,但依主公智谋,必可两全。另外,主公帐下武将多,文臣少。如今魏江在洛城,替主公招揽寒门,若有所需,主公可暗中去信,让魏江引一二寒门之士先往宋阀效力。”
“你……”宋乐珩哽了哽,放了手里的册子,抬眼看向温季礼:“就这么一夜……你写了这么多,好像……要把我大半辈子做的事都留在这。你以后……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温季礼刹那间便也眼尾藏红,略低了头,没有接话。
宋乐珩问:“五原的事,你昨夜便知晓了?”
“嗯。”
“怎么不找我商量。”
“主公……有主公的事。萧氏被围,是我的责任。”
宋乐珩听出他尤然带了些气性,心里像被刀绞似的,吸了口气,道:“那你打算何时走?带多少人走?”
温季礼轻轻摇头:“只带萧晋和萧溯之。黑甲已编入宋阀,此后便不再随我。”
“那……何时回来?”
温季礼不语。
大帐里,静无声息,只间或能听到远处校场上操练的动静。
“你就……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宋乐珩难受得咬紧牙关都止不住眼泪,一眨眼,那水珠子就滚下来,吧嗒掉在册子封皮上:“你要是赌气,那你摊开了和我说,你这不声不响的,埋在心里就这么走了,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你留下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温季礼收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用力到手指都在轻微的颤抖。
“你是……你是想和我一别两宽,死生不见……”
“没有。我不是这样想。”他定眸注视着宋乐珩,这般撞进她眼里去,就好像被蛛网网住,飞蛾赴死般,再也脱不开,再也不想逃离:“昨夜我方知,萧氏这几年,内乱不止,阿仿……没有办法稳住部下的野心。此次火烧袁氏粮仓,恐是有人为杀阿仿,取而代之。”
“是你的家书上这般说的?”
“嗯。是小妹来信。四年前,我……我不该让阿仿独自回萧氏面对这些。”那种久违的,撕裂的苦楚拓在温季礼略为苍白的面上,做下抉择的这一刹仿佛要了他的命。他眼里若泣血的红,矮声道:“我……不敢承诺主公,怕让主公失望。”
“你就……就这一句了吗?我不想听这个。”宋乐珩固执道:“我想听你说,你会回来。”
她靠近过去,目光灼灼:“只要你说,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只这一言,焚断了已经紧绷的理智。温季礼骤然吻住她,失控地拂落了满地的文书,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了桌案上……
第179章 分兵北上
不该的。
以二人如今的身份,不该在这大帐里白日欢愉。可那天地间陡然烧开了一把火,将所有的克制按捺都焚成了熔浆,淌进血里,沸热难捱。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物散落开,衣带和外衫、中衣都凌乱叠在地上。交缠厮磨难止难休,吻至气竭,方难舍分开,让冷冽的空气透进被火灼烫的五脏。理智尚未回笼,又是更加绵密的吻,落在宋乐珩的眉眼、鼻尖,裹住她的唇舌。
这么些年,温季礼虽是重欲,但此事上,向来是宋乐珩主导的多,何时进,何时退,他都会看宋乐珩给出怎样的反应。但今日他却是急不可耐,冲撞进去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握着宋乐珩的脚踝,挤得又深又重。
宋乐珩有些不适应,按着他的肩喘息时,又被他追吻上来,那窒息昏沉夹着身体里骤涌的浪,几乎让宋乐珩的眼前呈出一片空白来。
犹如火星爆裂在脑海,等她回过神,余韵还未消。她用手抵住温季礼的胸口,嗓音里渗着浓浓的欲念,道:“怎么……怎么今日这么凶,等下……”
温季礼又堵了她的话,急风骤雨溅于刚刚平息的海面,掀起一阵又一阵高涨的巨潮……
天色黑沉下来时,两人一同裹在厚厚的狐裘里,躺在榻上歇息。榻前烧了两盆火炭,暖意烘上来,烘得宋乐珩昏昏欲睡。
她靠在温季礼的肩头,懒声懒气道:“你这么个折腾法子,我真怕你中途给晕过去。到时候,我是喊人还是不喊人啊?要是被人看到这一摊子狼藉,明日那些传宋阀的话本子就更精彩了。啧啧,一军之师,啧啧,一阀之主,啧啧,白日宣淫……”
温季礼的脸迅速红了个透,抚住她的脸,封住了她那一个劲儿啧啧的嘴。等这轻描淡写的吻结束,宋乐珩眯着眼道:“克制些,天都黑了,你要是再来,我怕你三五日内都启不了程。”
“没、没有想来。”温季礼那脸更像是盛夏的霞色,但他没有如常躲开宋乐珩的直视,反倒是将她爱之重之地看着,语气里俱是苦涩:“只是……太害怕了。怕这一走,山水阻隔,新人胜旧。”
他将她用力拥着,附在她耳边耳语:“所以,想埋得更深一些,想在主公的身体里,留下我的印记,想让主公记得我,不要忘了我。”
宋乐珩的腿都被他说软了
,掐着他的腰调笑:“萧若卿,你再说这些话,那便是我要停不下来了。”
她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嘬出一个红印,旋即才叹道:“你就是老听那个萧溯之乱讲。这几年战事就没断过,李文彧常年留守在江州,阿景又在伤兵营里帮凤仙儿的忙。燕丞……燕丞素日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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