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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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钳制:“别扯有的没的,凤仙儿还在外面等着。”

    “你别……别对着我的时候,就脸也臭,心也硬的。你对着李文彧那傻子,还有你那弟弟,都能温言软语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总吵架……”

    “为什么吵架,你心里没数?”

    “那你就说一句嘛,你怕不怕我死?你只要说怕,我答应你,真的,我保证,以后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死,我做你的小将军,一辈子,决不食言。”

    宋乐珩默了一默。

    这短暂的安静里,燕丞都以为她不会回答的。他放软了声气,又央求道:“不要对我这么吝啬嘛,我就只要你一个字而已,都没要求其他的,你……”

    “怕。”宋乐珩截断了燕丞的话,冒了一个字出来。

    燕丞惊愕地睁了睁眼,继而,那淬火般的明眸里便缀满了笑意。他心满意足地抱住宋乐珩,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下巴也搁在她的肩上,长舒一口气,说:“我以前不怕死的,当兵的嘛,战死疆场是归宿。我参军的时候就在想,我不能活得太长了,有些将军啊,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就打不了胜仗了,一世英名都毁在年迈昏聩里。我不想那样。”

    “别说不吉利的话。”宋乐珩难得没有把人推开,让他懒洋洋地挂在自己的身上。

    燕丞笑道:“好,不说了,我都答应你了,要当你一辈子的小将军。我要是这辈子都在你跟前打转儿,你对我,总会有不一样的,是不是?”

    宋乐珩暗暗叹了口气,用手抵了抵燕丞的腰,道:“我有东西要给你。”

    燕丞把人松开,听宋乐珩吹了一声夜鹰哨。不多时,蒋律便来敲了门,抱着一副厚重的锁子甲进了屋,放在了桌面上。

    燕丞诧异地打量着这副锁子甲,看那甲身竟是以黄金打造,由无数个拇指大小的圆环相扣而成,做工精妙,可防刀剑,又具柔软性,全然不会影响作战。他一时也乍舌称奇,道:“厉害啊,这玩意儿从哪弄到的?怎么都没有接口的?这手艺也太厉害了!”

    宋乐珩没说这是她抢在第三支线系统商店关闭前抢出来的,只是道:“这回南方定了,这副锁子甲就是我送你的大礼。这甲能够刀枪不入,但损耗会比较快。所以你上阵时,还是要尽量惜命,少挨点儿刀剑。要是甲破了,就无法修补了。”

    “真能刀枪不入?”

    “嗯。”

    “那……你就这一副吗?别人也有吗?”

    宋乐珩一看燕丞那眉梢高扬着,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问的是,温季礼有吗,李文彧有吗,宋流景有吗,秦行简有吗……

    宋乐珩又想起当年这甲本也是要送给温季礼的,此回易了手,也不知温季礼会不会醋上个半年,只能回头再好生与温季礼解释。琢磨完这一点,宋乐珩无奈答道:“别人没有。就这一副。”

    燕丞一听,表面上想装从容,可笑意和得瑟却是止也止不住,见缝插针地钻了出来。他抚着这副锁子甲,爱不释手,干咳了一嗓子,道:“那你这份礼,我就收了。”

    “我让凤仙儿进来,你好好治伤。”

    话罢,宋乐珩刚要走,燕丞又把她抓住:“你别走,陪我。”

    “嘶,你不要……”

    得寸进尺四字尚未脱口,孰料,燕丞是再也撑不住伤势,一脑袋就栽在了宋乐珩的心口处,晕了过去。

    宋乐珩左右没辙,只能把沈凤仙喊了进来,又让金旺和张卓曦把这伤号抬床上去。想着安排好就离开,结果燕丞就算晕了也紧紧拽着她的衣袖,让她半步都挪不得。宋乐珩又气又好笑,只能被迫在屋子里守了一宿。

    到得第二日天亮时,燕丞还没醒转,好在睡了一夜,那手上终于是松开了。宋乐珩这厢还坐在床边撑头打盹儿,耳边冷不丁就响起了秦行简的心声:边关有急报。五原被围,情况危急。

    宋乐珩赫然睁眼,立刻起身出了屋去。

    彼时,秦行简等在外头,看她出来了,迎上两步。宋乐珩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再领着秦行简走远几步生怕吵着燕丞,到了回廊的另一头,她才停下来问:“何时收到的消息?”

    秦行简用心声传话:今天一早。西州袁氏发兵十五万,围了五原,说要剿灭萧氏,收回河西。

    “怎么如此突然?”宋乐珩严肃道:“如今天寒地冻的,不利西北战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秦行简道:之前有消息传过来,说是萧氏烧了袁氏的粮仓。

    “那军师收到消息了吗?”

    秦行简摇头:不知道。但从昨夜开始,军师一直在中军帐,一夜都亮着灯。

    宋乐珩拧眉思索半刻,箭步往郡守府外走去。

    城外营地,中军帐里。

    那书案之上堆积着一叠叠如山的文书,温季礼正埋首其中,于纸上疾书。

    萧溯之端着早膳进来,将一碗药汤放在温季礼的手边,看了眼温季礼正写到南边一统,建议宋乐珩当给各人的封赏时,萧溯之忍不住道:“公子,我们都要走了,您为何还要如此熬更守夜。您快休息休息,我们尽早启程吧。”

    温季礼没有应声,端起药汤喝了一小口,又接着书写。

    萧溯之把托盘里的餐食尽都放下,想按下话头,却到底是没能按得住,又道:“公子,这三年来您助宋阀统一南边,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这样的关头,您何必还替她事事周全。您在这儿受累,她却是逍遥快活得紧。昨天夜里,她一整宿都在燕丞的房中没有出来。”

    温季礼的笔锋稍是一顿。

    萧溯之续道:“还有那件锁子甲,她当年哄您的时候,说什么那东西能保命,想将它留给您。这才过了几年,她转头就把那甲胄送给燕丞了。”

    温季礼的笔墨这一遭迟迟没能重新落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你如何知晓?”

    “张卓曦那个大嘴巴,军营里都快被他传个遍了。她如此待您,你还替她……”

    萧溯之的话突兀被打断,中军帐的帐帘掀开,宋乐珩快步走进来,没好气道:“萧溯之,我说你能不能

    有那么一天别在我和你家公子之间嚼舌根?你是只对你家真嫂子破防吗?怎么老盼我和你公子老死不相往来的。”

    萧溯之听不懂,但理解,冷哼道:“我只知晓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喜欢那些年轻身体的,配不上我家公子!”

    温季礼笔尖的一点浓墨浸透了纸页,他敛低眼睑,没有作声,书写着未完的内容。

    宋乐珩绕过书案把萧溯之推开,换成自个儿站在温季礼旁侧,指着萧溯之道:“你少来挑拨离间,什么叫喜欢年轻身体,我喜欢哪个年轻身体了!昨天晚上那是特殊情况,我留在燕将军房里是有原因的。再说,我宋阀哪一个大将受伤,我没守过!”

    “甲胄呢?甲胄你怎么说?!”

    “甲胄……”宋乐珩嘴巴一张,又反应过来,骂道:“我跟你解释个屁,滚出去,我有话与你家公子说。”

    萧溯之才不理会宋乐珩。直到温季礼也看了他一眼,他才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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