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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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标着明晰的字。

    洪德元年、洪德五年、天佑元年、天佑三年、天佑五年……

    苏木的瞳孔一下便收缩起来,那双眸子紧蹙着,停在书脊上的指尖有些发抖。

    她很清楚,能够放在如此隐蔽的书房里,又放置在如此明晰的架子上被归纳的整齐的,必然书中不会是空白的内容。

    可薄录里究竟记载了什么,她却忽而地不敢看了。

    这种感觉仿佛大脑被蚁虫撕咬,酥麻而疼痛,麻木而痛苦,但那些细微地痛苦并不能抵消蚁虫发现食物的狂喜。

    那些狂喜、那些躁动、那些希冀,都感染吞噬着她。

    苏木想起了上次她查周家纪要时的感觉,那时她更多的是激动,是欣喜。但眼下,占据头脑更多地是犹豫。

    莫名其妙的犹豫。

    那一瞬间,她仿佛又身处在沈家主院的那个荷塘里,她的亲人一个个子啊她眼前倒下时,她的无力和痛苦席卷了全身。

    她发过誓,她恨不得知道那些幕后黑手后一口口撕咬他们的肉,吮吸他们的黑心血……

    所以,什么样的犹豫能敌得过灭门之仇,抵不过的。

    既然如此,什么样的结果她都接受。

    是顾家还是谢家,她都不该犹豫。

    她要做的就是翻开尘封的,成为许多人茶后闲谈的,将那个唏嘘而隐于市侩之中的沈家灭门案翻出来,为那些地底下的人寻一个公道。

    所以,犹豫是一种可耻的东西。

    现在能还沈家一个公道,能够翻出当年真相的人没有别人。

    只能是她,也必须是她。

    指尖已经落在书脊之上,冰凉的油蜡湿滑触感席卷而来,唤醒了苏木渐渐下沉的心绪。

    垂落在衣裙下的另一只拳头中已满是湿汗,泥泞不堪。

    猛地,她松开了紧攥着的手,刷地抽出了挤在一众薄录之中地那一本。

    上京勋贵府邸兵器每隔五年置换一次,箭镞是天佑二年所赐,根据宫中秘阁来看以及节约时间,凭着沈家之事发生在天佑三年,她只需要翻阅三年的记载便可……

    天佑三年。

    她只需要看这一册侯府兵器进出明晰记录,一切便明了了。

    这一次,她没有急切地先去看最前一页的指录,而是一页一页的掀开这并不算厚的蓝薄本。

    第三页:天佑三年春一月廿三。

    因天佑二年上京贼寇横行,上京城众臣所耗兵器量甚,故提两年之前置兵器,其中,宣德侯换置大刀刀刃一百柄,其下为大刀样式记录

    读完上面所载录,其下便是一些关于大刀样式的图画,以及一些特定改变之处的记载。

    再往下翻亦是如此。

    长剑、短刀、长矛、长枪、弓弩……

    直到定格到最后一页。

    这么快就是最后一页了。

    苏木的呼吸如同静止了一般,心跳地厉害,指尖夹着扉页立于中间。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但却不过须臾,她像是努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一般,伴随着扉页而落,眸光定在一处。

    下一瞬,巨大的不解、疑惑、惊讶席卷了她。

    没有,怎么会没有了!

    苏木来回翻着那张扉页,却依旧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没有?!

    她脸涨地通红,脑中一片混沌,像是空白又像是被黑暗笼罩吞噬一般。

    没有?居然会没有?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所有兵器都有但是箭镞却没有?!!!

    巨大的惊疑下,苏木猛地睁大了双眼,突而脑中清明一片,一股巨大地激动和欣喜冲刷着她的全身。

    难道说,也就是说,天祐三年的箭镞没有变更过,那二十五只箭镞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也就是说顾家不是吗?沈家之事,和顾家没有关系吗?

    这些薄录所记载的是不可能杜撰的,苏木很清楚。

    鄢国的规矩便是如此,若是要向朝廷要换置武器的银钱,那必须得拿着搬着所损器物到特定的宫器局登记细数。

    所以在这方面,想要造假的机会越等于没有。

    可惊喜不过一瞬,苏木的眸子又定在了天佑二年那本薄录之上。

    她的眸色越发地黝黑,逐渐下沉。

    天佑二年,她需要再确认一遍的是,皇帝赐给顾家的,是确确实实记录在册的二十五只箭镞。

    她合上并捏紧了手中的蓝薄本,随即另一只手又触到了天佑二年那一本薄录之上。

    “你在看什么?”

    苏木欻地转头,对上了凌风锐利的眸光。

    在她尚在被突然出现的凌风吓得木了的瞬间时,凌风眼睛依旧放在了苏木手中攥着的蓝本。

    她指了指绢布:“需要问吗?”

    她很快反应过来,随即恢复平常波澜不惊地模样,真正地像个女主人一般发号施令地询问:“你这么快便扫完了?”

    凌风点头,眼神朝绢布看去:“扫完了。”

    “我以为你搬了一些书出去,却看见你驻在此处。”

    凌风揪着眉,瞧着苏木那有些难看到苍白却故作平常的脸庞:“你……没事吧?”

    苏木将薄录放回原处牵出一抹笑容:“没事,本来是要搬的,这本掉下来了,我翻着看看。”

    “暗房潮湿闷沉,夫人可取通风处休息,我来搬即可。”

    苏木看了看右手左侧立着的蓝本,犹豫了那么刹那。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她也许可以不顾凌风,毕竟她现在身份也算是侯府夫人,且来书房也是老侯爷所允许的,她随便翻翻应没什么大碍。

    所以那一刻,她几乎就要将手指伸向了左侧。

    可在指尖触碰到那一丝冷硬触感时,理智立马将她拉了回来。

    凌风是不会阻止,可不代表他不会告诉老侯爷,若是老侯爷发现疑错之处,她日后又该怎么办?若是还没查完全侯府之事便再也无机会进入书房,若真是顾家他们发现不对劲转移了这些册子怎么办?

    苏木顷刻间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

    “好啊,辛苦了。”

    说罢,她抵着那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从凌风身侧擦过。

    所谓通风口,自然不在书房里。

    苏木带着依旧半明半昧的心境,坐在了院落之中,撑着手肘瞧着远处出神。

    凌风手脚很是利落,不过一会儿,院落石桌上、石板下乃至苏木脚下早已铺满了卷张。

    卷张随风而扬,肆意张狂,凌乱了苏木那颗有些发烫同时也疯狂跳动的心。

    天佑三年没有箭镞记载。

    是真的没有,还是哪里不对劲?

    苏木想的出神,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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