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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70-80(第11/18页)
蛮已被顾长宁所领之军击退,竺蛮使节将在十五日后抵达上京,亲自赔罪。
这个消息无意让上头那位,也让整个上京与侯府都陷入欢天喜地的状态。
有人称顾长宁乃青出于蓝胜于蓝,也有人称他是虎将无犬将, 更有人传顾家乃神武天降转世……乃至更多夸赞之语频频流传坊间。
这样的状况几日便可,时间长了却教人忧心,毕竟臣功大过主易遭忌惮。
所以果不其然,还没等到顾长宁回京的消息,南边绍华郡县便传来了水涝灾害久不得控的灾讯。
绍华郡县灾情严重,已有足足两月持续涝灾,民众苦不堪言,太后派去的京中能官无人能治,已然对太后权势威信造成威胁。
这不,为了挽尊,太后立刻下令,既然顾长宁回京过绍华,那便派他前去绍华平灾。
乍一听的确有点道理,但其中错综不是一言两句能够说清楚的。
首先,顾长宁在京中从未就任过文官一职,因此对治理水患等策略应当是一窍不通的,所以派他前去,还不如直接派遣翰林院的候补官员;
其次,绍华郡县上边是巫溪州府,而巫溪州府为四大世家中的燕伯所辖,这燕伯便是与宰相府上交好的两大世家之一。
所以顾长宁这一去,可谓是掣肘之多,办得好便是大功一件,若是行差踏错……
但千想万想也无人能助,老侯爷整日忧心忡忡,连带着让苏木整理书房这事更是搁置下了。
正当苏木整日流连医馆侯府时,老侯爷却突然又将她叫到了跟前。
绍华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老侯爷给苏木读了书信,其中不乏提起灾情。
顾长宁在信中提出灾情得到一定控制,郡县正在重建,若逢好天时,或许不出半月就能归来。
最后末尾,他提上了几字。
吾父、吾妻勿念,君安定归。
那一字妻落,苏木脸颊爆红,却没说一字回应。
随后几次书信里,顾长宁在末尾都会提上这几个字。
书信愈来愈频繁,仿佛回京可期。
偶午夜梦中,苏木似乎能梦到顾长宁,他一身劲装银甲行于长街,言笑晏晏。
眸中尽是她。
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随即,老侯爷便再次想起了书房一事。
有了所忙之事,苏木梦到那人的次数逐渐少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老侯爷那隐蔽的书房着实不算隐蔽。
东苑右边是主屋,也就是顾长宁与苏木所居之所,拐个弯到左边的单独院落便是老侯爷的居所了。
之前苏木也到此处来过,但是除了一个管吃穿住的屋子,其它屋子都空着,可以说是一个空落落的院子,没什么奇特之处。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老侯爷的正屋和东厢房相连接的内壁,却大有一番洞天。
主屋壁山挂着一副山水画,山水画后放在一个空格,那个空格并不明显,甚至说无人提醒就无人能察觉的了。
而当反转挂画的挂卯时,空格便如同奇门机甲一般复杂的收缩和翻转,紧接着房中衣柜便直接朝两边打开,露出一个石门在壁上。
石门有钥匙,钥匙不是普通模样,而是一个和虎符大小一般的东西。
所以这繁琐的开门给了苏木当头一棒。
她一开始还以为书房在哪个她不知道的角落,只要她知晓了,找个机会偷偷潜入就行。
结果是这书房在老侯爷睡觉的屋子里不说,还又要翻动书画,又要转卯,还要用钥匙开门。
且不说这个钥匙好不好偷来,就这石门打开的动静,我请问老侯爷是睡昏了才会听不见吧?
……
盯着幽暗的双眼,苏木跟着凌风的身后,进入了一踏进就可以闻见灰尘的地下室。
没错,石门打开了还得往下走几个石阶。
话说苏木已经做好了要大干一场,也想过三年未收拾的书房要脏乱到何等地步了,但踏进之后除了闻到浑浊的灰尘气味后,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蜘蛛网,杂乱不堪的残卷渣轴。
相反,这个书房比顾长宁的书房大,书架也比他屋子里多少许多,除了需要落脚的地方,架子上墙壁上依旧角落处都摆放着不少卷轴纸画。
也是,她虽然没察觉过,但是顾长宁肯定不止一次进来过,所以也定会定期洒扫。
只是这般机密的地方,顾长宁对她防范着从来未教她察觉,但老侯爷却主动提起并让她进来,怎么想都觉得有蹊跷。
但苏木此刻多少已经放弃了偷偷潜入的计划了,她想着,不是老侯爷让她来整理吗,她翻翻书又怎么了,她就光明正大的看了。
这样想着,凌风已经将火折子拿出,将石壁上的油灯一一点燃了。
暖黄烛火笼罩他脸上只余片刻便随着他呼出的一口气被掐灭了开来。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一时沉默。
“……”
凌风与她对视了片刻便看向了周遭,发现墙角放置的扫帚便抄了起来:“既然夫人让我前来,那夫人便不必做这些粗活了,我来吧。”
说着,已经不由分说地从最远处开始洒扫。
其实苏木倒没有让他来干粗活的意思,但既然他这么说,她便专心整理架子上的书。
苏木按照往常用臂缚挽住笨重冗长的衣袖,随即朝最里面而去。
刚走两步,苏木看着每列架子上印着字垂落的绢条,有些疑惑地看向凌风:“这些书我看着都归纳齐整,条理明晰,何故还需要整理?”
凌风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显得沉闷,“这些书都是往年老夫人整理的,已经许多年没晒过了,或许很多回潮了。”
苏木看着这浩瀚书海:“所以这些都要搬出去晒?”
“大抵是如此的。”
“院落侯爷已禁他人出入了,搬到外面院落中晒上两三日便好了。”
凌风顿了几秒,随即扫帚扫过地面的飒飒声再次传来:“但是夫人不必动,这些事情我来便好了。”
他这个顾长宁的随身倒是体贴,但她要是什么都不用干,那她还怎么找。
苏木一眼扫过这些比她高出许多的木架,带着笑意答道:“本就是我的事情,没经你同意便强要了你过来,哪能什么都不做。”
说着,苏木一目十行的游走,停在了一普通绢条前:“你先扫着,我可以先搬些出去。”
凌风没再说些客气话,似是仔细洒扫了起来。
苏木回过神,眼神定定落在那白绢布上用墨笔所撰的几个字上。
历年器录。
在顾长宁书房里,她见到过类似的名称,但却只是一本普通的薄录,记录的都是侯府近五年兵器精物的进出,并无天佑三年至今的所有支出。
但眼前这个不一样,这个架子上的一整列上的薄录都和顾长宁书房里的薄录一般样式,书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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