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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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祝余一起在医馆出诊, 有时在东厢房教芜衣功夫, 有时则会在海棠花下继续练着那本极其厚实的《集韵》。

    总之,她没有机会去顾长宁书房寻些答案, 器库她已经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 一点线索也没有。

    老侯爷的书房她也去过, 箭镞的详细记录也并不在那处。

    海棠花早就谢的不剩下几朵,苏木在落下最后一笔后将案桌上落下的那枚蕊红拾起。

    海棠花妖而不艳,清润透香, 叠拥簇簇,煞是好看。

    一时间,苏木脑海里浮起了一抹画面。

    穿着月白色澜衫的人缓缓转身,风挟裹着落花翻飞,他衣诀与发丝同飞, 眸中带笑,舒展朗然。

    他说,“苏木,我有喜欢的人。”

    顾长宁,好几日没见着他的影子了。

    明明说好他眼睛好后就找机会去南疆找巫师,也不知道是真的忙碌还是在躲着她,他几乎每次都是更深露重了才从府外归来。

    他每次入屋的脚步声很轻,似乎很怕吵到他,所以在苏木意识到顾长宁回来时,听到的不是他的手杖声,而是磕磕绊绊时有时无地碰到桌椅的声音。

    直至后来,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在苏木还在练字的某一天,他派凌风直接来主屋搬东西,要去书房睡。

    她好像没有什么理由说不,便任由人将本属于这个屋子的那人的东西,悉数搬走。

    府中日子一如往常,可在苏木看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甚至,她觉得她和顾长宁的距离好像又变得远了。

    偶尔在花下练字时,要不是瞧见头顶上的海棠花,她都快忘记自己是在侯府,也要忘记之前的那些日子。

    总是让人怀疑,之前那些事情是否是真的发生过。

    苏木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凌风按照往常来将苏木所习的字整理成册,苏木伸着懒腰看着弯腰在桌前的人。

    “你们侯爷眼睛都还没好,总是揪着我这烂字干嘛,就算他有一天完全好了,这习纸也该堆满他那书房了吧。”

    是的,凌风每次在他习完字后都要整理好送到书房去,美其名曰检查,才能更好的进步。

    不过等顾长宁眼睛真看见了,她或许早就不在侯府呆着了。

    凌风沉默寡言,苏木这话也不像问句,他也没有回答。

    苏木这才又问:“你们侯爷今日还是晚归?”

    凌风这才点点头。

    苏木又问:“你们侯爷这几日在忙些什么?”

    凌风身形微顿,随即开口:“回夫人,凌风并不知晓。”

    她其实习惯每次从凌风那里都问不出什么了,但她有时又会忘记,张口就来,问的就是顾长宁。

    不然她和凌风似乎也没什么可聊的。

    见问不出什么,苏木也妥协了,她看了看东厢房的方向,瞧着此时该是去瞧瞧芜衣那丫头练的怎么样了。

    余光瞧见凌风将东西都收拾好了,苏木开口:“东厢房和书房一个方向,你和我一同去。”

    凌风齐了齐卷纸,随即点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假山水榭,步入吊满风铃的回廊。

    苏木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这风铃是从来便有的吗?”

    凌风的话听不出情绪:“不是,是侯爷眼睛不便利后,娴妃娘娘派人系上的。”

    苏木被风铃晃得眼疼,一瞬便别开了视线:“哦,那以后你们侯爷眼睛好了,这风铃会取下来吗?”

    凌风依旧不咸不淡:“凌风不知。”

    苏木往前走的步子迈的慢了那么刹那,随即往后看了一眼,转回头的那一刻才忍不住说:

    “凌风,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没意思。”

    似是没想到苏木的话匣子转的如此快,凌风回答的并没有刚才快。

    “说过。”

    “……”

    “是顾长宁?”

    “是。”

    苏木停下脚步看他,“顾长宁不是比你更没意思吗,他说你?”

    “以前在奴场,他们见我话少,都不太喜欢我,那个时候,公子几乎日日都来奴场,他说我很没意思,但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把我带来了侯府。”

    苏木错愕,她回头看到凌风毫无波澜的面孔有了一丝丝松动:“你以前,曾在奴场呆过?”

    “哪个奴场?”

    “上京最大的奴场。”

    “你是什么时候被买回侯府的?”

    这下,凌风回答的又很快,“六年前。”

    听到这个回答,苏木那被压在脑海最底下,最黑暗的那段记忆被唤醒来。

    这话震地她头皮发麻,错愕不堪。

    脑袋很乱,她细细回想起来,六年前,她也还在奴场。

    她看着凌风的眼神更加仔细了起来,她会不会在奴场曾见到过凌风,曾和他见过那么一面。

    又或者说,她曾和顾长宁见过一面。

    苏木疑犹着,却还是开口:“那个时候……顾长宁经常去奴场吗?”

    凌风察觉到苏木语气的不同,于是认真回想起来,大概片刻后,他点点头:“是,大概一个月,在我奴场决斗后的一个月里吗,他时常会来奴场。”

    一个荒唐的想法萦绕在苏木的脑海里,她嘴角牵起了一抹苦涩。

    几乎没过脑子,她直接就问:“他为什么要来。”

    没察觉到那细微的变化,凌风按她的问话回答:“他好像要找人,我记得是和我决斗的一个小丫头,侯爷好像是要买她的,她很凶,我记得我差点死在那个角斗场上。”

    “她虽然是个丫头,但毅力忍耐力力气都不输我们,我心服口服,但是她在和我角斗后的那几日后,没人买她,后来她就不见了,后来,我再没见到过她。”

    尾字落下,凌风少见地抬头看着苏木。

    苏木脑袋一瞬空白,她好像不需要问出那个名字,也不需要问清楚当年的细节。

    那个人,那个她曾恨过的,恨他为什么不要她的人,就是他。

    是顾长宁。

    这世上有些事情,真是命运弄人。

    她回睨着凌风,大概是觉得可笑,若是那日他没有走,那日被买走的人是她,那她现在就是侯府的一位女护卫。

    后来也不会遇到义母,不会遇到……

    不会遇到谁?

    支离破碎的画面充斥着苏木的脑袋,光怪陆离的身影肆意拉扯着她的思绪。

    她记得一个笑容,一个十分模糊,却十分温和,似要将她融化般,春风满意,化屠苏送暖,

    “木儿,等我。”

    “木儿,别忘了我……”

    “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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