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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40-150(第9/12页)
”珍妮靠近了吉纳维芙,压低声音道,“方便说下萨伏伊小姐投的稿子是什么类型吗?”
“旅行性质的,就是她去埃及的所见所闻。”吉纳维芙补充道,“撒丁国王对埃及文化尤为痴迷,不仅收购埃及文物,更是想在撒丁都灵建座埃及博物馆。”
“都灵的埃及博物馆?”珍妮是知道这个的,算是埃及学爱好者必去的欧洲博物馆之一,里头收藏了很多珍贵草纸,其中包括拉美西斯三世刺杀案的政变草纸和不好说的情|色草纸。当然,现在的都灵博物馆还是纸上计划,她提到的必看文物自然没影,“有其父必有其女。”
“是啊!”吉纳维芙头疼道,“她是铁了心要当面问你,为何不写这一篇了。”
珍妮:“……”——
作者有话说:萨伏伊的伊丽莎白:你说你要谁背锅。
基督山伯爵:你说你要谁背锅。
唐格拉尔:……
维尔福:……
第147章 第 147 章 跟男爵夫人约会时撞上……
珍妮和吉纳维芙进来前, 靠门位的伊丽莎白回到原位,夏庞蒂埃夫人则眼观鼻,口观心, 活像摆在凡尔赛宫的雕像。
珍妮进来就察觉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等萨伏伊的伊丽莎白开口。
“吉纳维芙女士说您不打算写这部小说。”
“是。”
“……”伊丽莎白没想到珍妮拒绝得如此干脆。女人,你成功的引起萨伏伊小姐的注意, “为什么?”她生气得让珍妮摸不着头。
“就是没灵感了,所以不写……”珍妮话音未落,一张票据砸在茶几上, 四周无声。
“有灵感吗?”伊丽莎白冷哼了声。
票据有三千法郎。很多作者一本书都赚不到三千法郎, 可在已经赚得盆满钵满的珍妮这儿, 三千法郎不算什么。比起她在一本书上的心血,空闲时间更为重要。“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够?”伊丽莎白又加上一张,“这下够不?”
“不是钱的问题。”珍妮戴上痛苦面具, “我是真的没有灵感,所以才不写了。”她把这本书的创作理由告诉对方。
伊丽莎白眼里的火焰悄悄灭了。
“要不您另请高明?”珍妮小心翼翼道,“我写的很烂。真的!您也是埃及学爱好者,看得出这本书里有很多东西是我编的。”
“我知道。”商博良先生宣读《关于释读象形文字拼音问题致达西尔先生的信》可被认为是埃及学的起源。随着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对埃及的考古,商博良时代乃至他本人的一些著作都被找出无数问题, 可这从零变成一的过程是最伟大, 最令人激动的。
伊丽莎白对古埃及产生好奇的原因是她父亲想建都灵博物馆,但对古埃及真正上心是看了商博良先生拟出的王表,光是想象那个文明的灿烂辉煌就令伊丽莎白心潮澎湃。
来之前, 她以为珍妮也是同道之人。
来之后,伊丽莎白只觉得有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
珍妮看得出伊丽莎白的不满,但她真的写不下去——谁家在仿照两次失败后的还能三战?她是不行的, 伊丽莎白只得另请高明。
“可我就是想看关于古埃及的小说。”伊丽莎白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珍妮人都麻了。
以为对方会仗势欺人,结果是拿钱砸人,眼泪攻势。
“真不写?”
“……”
这人真是撒丁国王的女儿?法国王后的侄女?
珍妮不想怀疑她的合作伙伴,但伊丽莎白表现得……跟她想象中的贵族少女差异过大。
“可我想看以古埃及为背景的小说。”眼看示弱对珍妮有用,伊丽莎白加大力度,“要不你重新写本。”
“……”伊丽莎白该庆幸有个国王的爹,不然珍妮绝不会是大脑空白。
“我……”珍妮的话被夏庞蒂埃夫人的碰脚打断,“再想想。”
原是来结交贵人,结果给自己找了个活,而且是强制性的。
“太好了。”目的达到的伊丽莎白破涕为笑,珍妮却像个死人,还是伊丽莎白把票据塞进她手里的动作让她有了点气。
“这些算是感谢费。”伊丽莎白财大气粗得像性转版的基督山伯爵,“写的好我每月给你两千法郎。 ”目的达到的伊丽莎白不多留地走了,起身前还流程似地看了怀表。
待这贵客脚步消失,珍妮才小声似如梦初醒:“我没答应她。”
“你也没拒绝。”夏庞蒂埃夫人拍拍珍妮的肩,“萨伏伊小姐在巴黎呆不了几年,她很好哄的,想借力就好好把握。”
“她要回撒丁王国?”
“他父亲没合法子女。”
“是不能吧!”
“总之你别拿她的要求不当回事儿。”夏庞蒂埃夫人的语气严厉起来,“萨伏伊家跟波旁的关系似乎比不上王后在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国王也是要留后路,而撒丁王国就是国王的后路之一。伊丽莎白小姐虽是私生女,但给你点苦头吃是没问题了。”她补充道,“你也不想因此欠我跟基督山伯爵的人情吧!”
这话说到珍妮的心坎上:“我努力吧!但……”
她的苦恼不像装的:“我是真没太多灵感。”
她对古埃及的了解要么来自影视作品,要么来自文学创作,唯一算的上“正规”的读物是儿时买的《古埃及百科》,内容忘了三分之二。
既然如此……
“我很期待你的成果。”夏庞蒂埃夫人知道珍妮准备胡编。没关系,她也好奇珍妮的胡编成果,“你有两场官司是吧!”
“对。”
“另一场是什么官司?”
“禁治产的。”
“禁治产?”
“跟德。埃斯巴侯爵没有关系,是我远房表姐的女儿申请其父的禁治产。”
“那也挺惊人的。”在这父权制的社会,打丈夫的禁治产就有够难的,父亲就更不提了,但也比丈夫常见,毕竟年龄摆在那,“你表外甥女的父亲精神失常了。”见多识广如夏庞蒂埃夫人也只想到这个原因。
“对。”
“方便问下他干了什么。”能让他女儿有打禁治产的信心。
珍妮把老葛朗台的战绩简略说了。
“……”夏庞蒂埃夫人头次觉得自己不够见多识广,“所以他图啥?”
虽然是靠遗产起家,但能守住庞大遗产并翻上几倍也是需要一定能耐,不能因老葛朗台的离谱操作小巧了他。
但……
“如果没有赛夏先生的事儿,我肯定要看看这个奇人是何模样。”
提到赛夏先生,珍妮也想起个事儿:“《辩论报》里有没有叫吕西安的?姓氏忘了,但是长得很不错,跟一女演员交情匪浅。”
“有啊!而且他在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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