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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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第 146 章 他姓马德兰,跟当地的……

    基督山伯爵是他的克星。

    酒过三巡, 法里内利准备结账,男侍却微笑地表示:“已经有人替他结了。”

    不想被替的法里内利:“……”我谢谢你咧!

    他把钱包塞回大衣口袋的动作都粗鲁了些。

    克里斯汀八卦道:“基督山伯爵也在追求你。”她瞧珍妮也是同病相怜,“很麻烦吧!”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以为大家听不见。

    埃里克往这儿一瞥,克里斯汀回头时又快速收回。

    “还好。”法里内利和基督山伯爵都很忙,二人也没碰头的机会,“送你回去?”

    “太麻烦了。”

    “顺路的事儿。”

    按顺序是法里内利最先到家, 可他执意要送珍妮回去。

    “后天见。”法里内利欲言又止,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我会好好表现的。”

    “你也早点休息。”珍妮目送法里内利上车, 进屋发现芳汀和阿贝拉在客厅等她。

    “你回来了?”阿贝拉打了哈欠, “吃了饭?”

    “吃了。”珍妮摘下帽子, “你们回房休息吧!”

    阿贝拉裹着摊子慢慢上楼,芳汀却没有动静。

    “我今晚在楼下写作,你也回房休息吧!”

    芳汀这才慢慢起身, 上楼前给珍妮煮好咖啡。

    “你有封信。”急促的下楼声后,阿贝拉的声音飘入客厅。

    珍妮去门口的箱子拿到自己的信,发现是夏庞蒂埃夫人寄的。

    “这么快?”她被夏庞蒂埃夫人的效率惊到了,但转念一想,查人送信加上请人过来, 少说也要一个月。

    信里没提大卫。塞夏的事儿, 而是问珍妮明天有没有空,有个客人想见见她。

    “客人?”珍妮的脑海里浮现出义母扶我青云志,我还义母万两金的美好场面。可惜她在法国创业, 而且还在性别不等的十九世纪。要能熬到维多利亚女王时……

    好吧!熬到那天也很难拿到女爵称号。即使她有这个荣幸,那也是对传媒业的贡献而非文学作品获此殊荣。

    这就是文学界的高低贵贱。

    明日有约,今晚不能熬夜写作。

    珍妮拿了条书房的摊子在客厅睡下, 躺下后又起身挑了个清酒杯罩在大门的把手下,防止有人破门而入。

    欧式沙发的难睡程度仅次于红木沙发,躺下去有半个身子露在外头。珍妮算是身量小巧,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睡着,结果做了一晚噩梦。

    噩梦里的她的第一部小说被退稿,也没有路易。汤徳斯伸出援手。托马斯。博林的生意出问题后把珍妮绑着嫁了一个瘸腿少眼的蓝胡子。

    眼看那张臭烘烘的脸要贴上自己,珍妮吓得从梦中惊喜,衣服被汗水打湿。

    她摸了下沙发,庆幸有张床单挡着,估计是阿贝拉或芳汀等她回来时盖上好在上面假寐。

    “几点了?”窗外的光线咋一看像日落西山,让从梦里惊醒的珍妮以为自己鸽了“义母”的重要会议。

    【不到五点。】听到动静的芳汀拿着从后院摘的蔬菜过来,在纸条上刷刷写到,【可以再睡会儿,我尽量小声点。】

    “不必了。 ”再睡就不一定能起得来了。

    珍妮收拾好自己的寝具,去厨房给芳汀帮忙,“你们也在?”

    柯赛特和伽弗洛什勤快地帮芳汀削皮泡茶。

    芳汀拿起随身携带的笔纸:【我听说贵族学校管理严格,要求学生五点起床,自己处理个人生活。】

    “……是这样的没错,但也不必这么早就开始习惯。”珍妮想到东亚三兄弟的教育内卷,说话的底气越来越弱。

    开玩笑的素质教育。

    但凡孩子扶的起来,不往死里填鸭都对不起打下的江山和付的学费。脑子笨的也没关系,习惯养好或别惹事儿,当个联姻工具或打下手的,家里也少不了你的那份。

    …………

    等等?

    她怎么也老登化,封建化了?

    “博林小姐?”

    愣出神的珍妮被柯赛特叫得一个激灵:“什么事?”

    “我妈妈做错了?”柯赛特小心翼翼道。

    “没有。”珍妮想摸柯赛特的头,但又怕吓到她,“只是感叹父母的良苦用心。”

    【您别这么说。】芳汀至今为她给珂赛特选了个黑心的寄养家庭而内疚不已——

    有她这个母亲才是珂赛特最大的不幸。

    “合着我是最晚起来的?”阿贝拉摇摇晃晃地进来,发现厨房没了落脚之地。

    “神父醒了?”

    “在书房奋笔疾书呢!”阿贝拉瞅了眼珍妮,“你忙自己喜欢的事,可不得神父帮你应付来自罐头厂的事儿。”

    “糟了!”她把这事儿忘了,“还没找到经理人。”

    “找到了,但人要把老家的事儿处理完。”珍妮有交际,神父又年纪大了,芳汀要看两个孩子,思来想去,阿贝拉咬牙顶上,从零开始担任秘书。

    “老家的事儿?”珍妮相信神父的眼光,但这经理听着有大雷啊!“什么事儿?严重不?”

    “还好!”阿贝拉喝了点茶,大脑终于开始开始工作,“据说和工厂地的警察有点恩怨,调节无果后关了厂子到巴黎躲人。”她瞧着还挺开心,“你说巧不巧。神父找的经理人和我妈是老乡。”

    “哦?”珍妮也来了兴趣,“那位先生叫什么。”

    “嗯?姓马德兰,叫什么就不知道了,估计是冉或爱德蒙、路易。”阿贝拉报了些巴黎男人的常见名,珍妮听着却不大对劲。

    马德兰。

    厂子。

    跟工厂地的警察有私人恩怨。

    可能叫冉或路易、爱德蒙。

    联想她这出门碰上名著人物的体质,珍妮不免吞了口口水:“那位先生是在滨海开玻璃工厂的?而且还当过市长,热心公益。”

    “您听说过他?”阿贝拉倒没有吃惊,因为职业的特殊性,珍妮认识些奇奇怪怪的人也非常正常。

    “嗯!”离谱的人物缘多了,珍妮也淡定起来,“跟他有仇的警察没有跟来。”

    “警察的调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阿贝拉毫无保留分享消息,“抛开与马德兰先生的旧怨,那位警察还是很负责的,当地的治安离不了他。”

    珍妮闻言松了口气。

    看来在芳汀的命运被改变后,冉。阿让和沙威的命运也会改变:“听你的口气,似乎跟警察有点过节。”

    “在巴黎讨生活的不可能跟警察没有过节。”阿贝拉脸色一冷,抿着唇又叹息了声,“我算幸运的,遇到的老板也算好人,工作的地方也是警察不敢捞钱的富人区,但我舅舅比我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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