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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60-70(第3/18页)
“也可以这么说吧!”珍妮觉得这话奇怪,但又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也是因为太后的权力过大,东汉时的外戚与宦官争权夺利,世家则趁乱崛起。”
“听起来很有意思。”神父想到朋友圈里的中国迷,“你跟德。埃斯巴侯爵一定很聊得来。对了,你既然对中国这么了解,何不以中国的背景写部小说?”
“欸?”珍妮微微一愣,随即又思考起来,“会不会太冷门了。”
神父听了很无语道:“再冷也不会比原始社会里的爱冷。不夸张的说,许多人对中国的印象就是一个君权更大,信仰不同的奥斯曼。”
“为何拿中国和奥斯曼比?”这话听着太奇怪了。
“不然拿日本跟中国比?”
“……奥斯曼挺好的,还是拿奥斯曼比吧!”珍妮决定换个话题,“如果写中国的题材,你想看什么?”
“唔……这可真是问到我了。”神父站在学者的角度肯定是想看些严肃的制度或民俗研究,可珍妮是小说家,写这个是没销量的,“你知道安德罗尼卡吗?”
“谁?”
“安德罗尼卡,科穆宁王朝的末代皇帝。”神父给珍妮简单介绍了安德罗尼卡的事迹,包括但不限于近亲通奸,反复背刺对他不错的堂兄,拐跑一国的公主后又抛弃了她,没多久便梅开二度,拐走耶路撒冷国王的遗孀兼自己的侄女西奥多拉,帮突厥的埃米尔打拜占庭。堂兄死后,他趁乱掌控君士坦丁堡,处死堂嫂和堂侄女并掌控皇帝,逼堂侄将自己加冕为共治皇帝并娶了堂侄年仅十二的未婚妻。至于他在当上皇帝后的声色犬马与残酷镇压,酷刑统治,那都是暴君们的基操。
珍妮听完也是给了经典评价:“很罗马。”
“……”罗马人出身的神父想说拜占庭是拜占庭,罗马是罗马,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问珍妮能否找出如安德罗尼卡般有故事的暴君。
“暴君就算了,还得有故事。”
“没办法,在塔西佗、埃利乌斯。斯巴提亚努斯等人的笔下,罗马的暴君都一个样。”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神父还在书架前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本边角泛黄的历史书,“你觉得在罗马的历史学家们的笔下,卡利古拉和尼禄,埃拉伽巴路斯有何不同?”
“……爹妈不同?”珍妮只是匆匆翻下,表情便一言难尽,“怎么说呢!”她想用奇葩一词,但又怕神父不懂奇葩的定义,“坏得很有特点,但在后人的不断模仿下,特点成了共点。”至于是后来的暴君模仿前人的淫靡经验,还是作者为了突出暴君们的荒淫无敌而疯狂洗稿,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真不愧是罗马人。”
“……”罗马出身的神父忍不住道,“埃拉伽巴路斯是叙利亚人。”
“那尼禄和卡利古拉总归是罗马人吧!”珍妮反驳他道,“你不能在罗马的疆域横跨欧亚时才承认君王是罗马人。”这好比在大统一里,从藩地请个母亲是外族的王室子弟就否认他是本国人。 ”……我们还是聊聊中国的有趣暴君吧!”神父决定换个话题,“你有人选吗?”
珍妮与他说了酒池肉林,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听起来很假。”不愧是神父,一眼就看出问题,“肉林的味道可不好闻,酒水上身会伤害皮肤。”
“至于烽火戏诸侯。”
神父揶揄道:“要么是中国人会巫术,要么是中国的疆域只有一个小公国大,否则军队绝不能在烽火熄灭前赶到现场。”
说罢还还学着珍妮吐槽了波儿:“中国的历史学家很有创意,但编故事的逻辑不够。”
“说得好像古罗马的历史学家就很有逻辑。”珍妮也不甘示弱,“用花瓣埋掉宴会的参与者也太……”除了奇葩,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一天才般的创意,最后用“戏剧化”含糊盖章,“不过在比较可考的中国历史上,也有几个有趣的暴君或如卡利古拉般前期英明,后期的风评急转直下的皇帝。”她提起了唐明皇,并把他和太平公主的争权夺利与对杨贵妃的宠爱说与神父听。
果然,神父听津津有味:“这确实很值得一说。”
他反问道:“你没想过以唐明皇为缪斯,写本关于中国的小说吗?”
“嗯……”珍妮表现得很不情愿——因为关于唐明皇的影视剧里,除了《大明宫词》,多数都是精虫上脑的油腻老登。
但……
“只是让你以唐明皇为灵感缪斯。”神父看出珍妮的不愿,“你可以尽情改编啊!”
“好吧!”珍妮答应得十分勉强,“那我得好好想想。”
…………
与珍妮结束对话得夏庞蒂埃夫人回到了家。
照例在壁炉边阅读杂志得夏庞蒂埃先生听到动静,抬头扫了眼回家的妻子,揶揄道:“心情不错啊!”他翻下了手上的杂志,“把你儿子的金苹果树截胡成功了。”
“这话可真难听啊!”夏庞蒂埃夫人摘下帽子,斗篷,丝巾,洗了手在丈夫对面的沙发坐下,“在你嘴里,当母亲的给儿子兜底成了截胡儿子的事业。”
夏庞蒂埃先生露出想笑又得生生憋出的扭曲表情:“你何时变成慈母了?”
“博林小姐也问过同样的话。”夏庞蒂埃夫人把会面的情况说给丈夫听了,后者对珍妮。博林的感官有了质的飞升,“我喜欢这丫头。”可惜是基督山伯爵的人,不然夏庞蒂埃先生会很乐意让家族的旁系去追求她。就想他当年追求夏庞蒂埃夫人,用婚姻将两个企业合并成在出版界如雷贯耳的加利尔。夏庞蒂埃公司。
“太有野心了。”夏庞蒂埃夫人提醒他道,“这孩子迟早会当上主编或有自己的杂志社,出版社。”
“来巴黎的年轻人要是没有这点野心,那还巴黎作甚?直接在老家牧羊不还是能混吃等死。”夏庞蒂埃先生的或引得妻子再次说道,“你怎么和博林小姐说了同样的话。”
“第二次了。”夏庞蒂埃先生放下杂志,显然想与妻子好好聊聊,“没准我与博林小姐能成忘年交。”
“别忘年交了。基督山伯爵那么关注这个亲戚,你难道想名流圈里的风言风语传到基督山伯爵的耳里?”因妒买凶的情况不常发生,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别忘了,你还想让基督山伯爵帮忙扩展海外市场。”
“那就让约翰去接触她吧!”夏庞蒂埃先生很听劝地看了眼妻子,“有你兜着,博林小姐也翻不出浪。”
这话令夏庞蒂埃夫人非常受用:“我谈下了《阁楼魅影》的改编权和《V先生的灵异办案处》。”
“我知道《阁楼魅影》,《V先生的灵异办案处》又是什么。”
“约翰和吉纳维芙想争取的小说。”夏庞蒂埃夫人让女仆拿来自己从珍妮手里获取的小说原稿,“你要看吗?我有预感,这本会轰动巴黎,比《阁楼美英》和《爱在原始前》的讨论都更甚一筹。”
夏庞蒂埃先生向妻子伸出了手。
他的老婆一如既往的眼光卓绝,只是看了一个开头,夏庞蒂埃先生便被深深吸引——
巴黎的夜晚少了伦敦的湿气,但和伦敦般总是带着一丝阴冷气。间距极大的煤气灯在狭窄的街道上照出像是病症似的黄色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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