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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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年早秃?我这周已经熬了四个通宵了!”

    时从意心虚地推了碟点心过去:“加油,你能行的。”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脸红。

    上次从西南回来她出于心疼老公,确实是说过“要不把恒泰给席澜管”。谁知这男人当时不动声色,转头就把堂弟和小叔打包扔进了火坑。

    看完场地布置的效果图,老夫人和张如芳又仔细研究起宾客座次表。高雯站在一旁,从容应答着每一个问题。

    “仪式区的遮阳方案已经准备好了,”高雯翻开预案,“如果当天日照强烈,我们会立即启用备用方案。”

    时从意惬意地靠在沙发扶手上,两只脚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

    嗳,她现在算是懂为什么霸总们都爱配个万能特助了。

    她和霸总之间,就差一个高雯。

    又帅又靠谱又面面俱到,简直是人类高质量助理的典范。

    就在这时,席琢珩迈步走进偏厅。

    他上午连开了三个跨国会议,现在才得空过来。

    今天依然是个闷热的阴天,灰白的天光从窗外漫入,将他卓然身形衬得愈发清隽。他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丝绒礼盒,进来先是温声向两位长辈问候:“奶奶,妈。”

    “在港岛拍卖会上看到这对翡翠胸针,”他打开礼盒,“正好配奶奶那件墨绿色旗袍,还有妈常戴的那串珍珠项链。”

    王妈替老夫人接过,张如芳拿到手里端详,忍不住感叹:“哎呀这水头,太贵重了。”

    “您喜欢就好。”席琢珩温和一笑。

    送完礼物,他折返到时从意身边,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在聊什么?”

    随即在她身边坐下,手臂轻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时从意歪头靠向他,朝席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在看林黛玉。”

    像是才注意到瘫在对面的人似的,席琢珩蹙眉淡淡扫过去:“你怎么在这儿?很闲?”

    那神态那语气,跟刚才送珠宝吻老婆的人判若两人。

    报表看到头秃的席澜大概是豁出去了,“噌”地跳起来,指着席琢珩对老夫人控诉:“奶奶您看他!这是要逼死亲堂弟啊!”

    老夫人从设计稿里抬起头,扶了扶老花镜:“你哥说得不对?他管着那么大的摊子,又要筹备婚礼,你都二十八了,管个恒泰就成天哼哼唧唧的。我看你早就该收收心,好好跟你哥学学。”

    席澜顿时感觉天都塌了,捂着胸口:“天啊!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席琢珩懒得看他表演,转头对高雯说:“小席总既然这么闲,把恒泰下季度的投资方案提前交上来,明天我要看到初步框架。”

    “好的,老板。”高雯利落地记下。

    时从意到底于心不忍,晃了晃席琢珩的手,“话是这么说,但你肯定不会真不管他的对吧?而且席澜这么聪明,就是以前没认真,现在不是也上手的很快?”

    席澜这一下午怨没喊着,反受到冷落,终于听到了一句暖心的话,顿时来了精神,“看!还得是我铁子!”

    张如芳也被他逗笑了,接力哄席澜:“等会儿我给你做碗冰粉,消消暑气。”

    “张姨……”席澜立刻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能多加一勺红糖吗?”

    老夫人笑着摇摇头,对席琢珩说:“后院那几株晚香玉开得正好,你带釉釉去剪几支,带回去放到你们泊园那边。”

    席琢珩应下了。

    八月下旬的京市依然闷热,蝉鸣声不绝于耳。

    席琢珩牵起时从意的手往后院走去,穿过抄手游廊,先去了花园工具房取剪子和花篮。

    “时釉釉刚才当着老公的面,维护其他男人。”

    他走在她旁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席澜也算其他男人?”时从意觉得席琢珩这醋吃得莫名其妙,“我是觉得他总要有个适应过程,慢慢来,不要太着急了。”

    “他二十八了,也该长大了。”他淡淡道,从工具房取出银质花剪。

    关于席澜的话题,时从意以为到这里就告一段落。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往花圃走,晚香玉的香气渐渐浓郁起来。

    席琢珩挑选着半开的花枝,时从意在旁边扶着花篮。

    “是不是要斜着剪,这样更好吸水?”她跟他问询。

    他依言照做,手法意外地熟练。剪下的花枝带着晶莹的露水,香气扑鼻。这时他突然开口:

    “我二十八岁的时候,点云已经完成对27家科技公司的投资布局,同时还重组了席家三家海外子公司。经常凌晨三点还在开越洋会议,天亮了直接去机场赶最早一班航班。”

    这突如其来的卖惨让时从意有种新奇的感觉。

    虽然那些行程单拎出来任何一项都足以压垮普通人,但听着他用这种看似满不在乎的语气,和席澜对比求安慰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笑了。

    她把脸凑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腰:“席师傅以前好辛苦哦。”

    席琢珩故作严肃,手上继续修剪花枝的动作。从远处看,就像只树袋熊挂在了正在干活的园丁身上,画面莫名滑稽。

    “现在知道心疼了?”没过多久他就破功,忍不住侧头蹭了蹭她的发顶。

    “心疼得不得了,”她踮脚在他耳边说,“所以席师傅现在可以偷个懒。”

    他果然放下花剪,转身将她搂个满怀:“那得收点补偿。”

    说完席琢珩俯身将她兜抱在臂弯,往旁边藤椅走去。

    时从意实在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招,只好搂住他的脖颈稳住身子。

    他将她轻轻放在膝头,一手托住她的后颈,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又在她微微启唇时顺势探入,与她舌尖相触,极近缠绵。

    她手中还捏着那之刚剪下的晚香玉,洁白花瓣蹭过他的领口,带着独特的香甜,在暑气蒸腾的午后/庭院里缱绻流转。

    吻毕,他低头蹭了蹭她鼻尖:“都值得了。”

    “什么?”

    “不然怎么配得上这么可爱的席太太。”

    席琢珩的语气带着尘埃落定的满足,但时从意却常常觉得懊悔。

    每当她想起相册里那些藏在角落的照片,想起紫檀木盒里珍藏的旧物,想到这个人在漫长岁月里默默注视着她的身影,她却因为自己的胆小怯懦而始终不敢探出头。

    她错过了他最艰难,最孤独,最需要被温柔包裹的时光。

    这个认知,在每一次感受到他此刻毫无保留的情感时,就愈发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一种甜蜜的酸楚。

    我要是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她想。

    她把头靠在他肩上,“在沃顿的那几年你都怎么过的?后来在硅谷也是一个人住吗?”

    “每天四小时睡眠,周末在实验室写代码。”他的声音沉浸在仿佛变得缥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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