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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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带着诱哄:“比如……刚才在房间里还发现什么了?”

    她眨眨眼:“这个嘛——”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挠了痒痒,笑得整个人往后仰,差点滑进池子里,被他及时揽住腰。

    “席琢珩你耍赖!”她趁机伸手往他腰间探去,却被他早有防备地握住手腕。

    两人笑作一团,温泉水汽氤氲着甜蜜的气息。

    笑闹够了,他执起她的手腕,轻轻划了一下内侧:“这里,我刻了一个S。既是你的‘时’,也是我的‘Silas’。”

    时从意猛地将脚从温泉中抽出,水花四溅:“走,回家!”

    席琢珩却一把将她按回原处,顺手取过池边藤架上的毛巾,擦拭她湿漉漉的双脚。

    “别着急。”

    怎么能不急!野生手作手镯!多稀奇!

    “不用擦,一会儿自己就干了!”

    时从意缩回脚,却被他握住脚踝:“这么着急回家看那个S?”

    “当然!”她眼睛发亮,“你不说我都没发觉,我得仔细看看!”

    他低笑着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听见他在耳边轻声道:

    “好,回家。让你看个够。”

    “等等!”鉴于以往经验,她警惕揪住他衣领,“你说的是看镯子吧?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挑眉:“不然席太太还想看什么?”

    时从意歪着头,清了清嗓子,“那种暗恋我……偷拍照片的心路历程?你不知道,当初为了应付我妈,我就顺口说你暗恋我,结果她居然认真追问你暗恋我什么。怎么?我一大美女,有几个人暗恋不是很正常的嘛。”

    听到这里他作势要松手,吓得她赶紧搂紧他脖子:“席琢珩!”

    “几个?”他眯起眼睛,手臂依然稳稳托着她,“席太太不妨展开说说?”

    “……不是,我就客观陈述一下我长得还行,烘托个气氛。”时从意怂了,连忙举手发誓,“真的!我师姐都说我清心寡欲像尼姑,实验室就是我的庵堂!”

    “哦?”他挑眉,”那昨晚是谁主动凑过来亲我的?”

    “那我还俗了啊!”她伸手捂他的嘴,“男妖精还敢这么嚣张,给你闭麦,洗完澡不好好穿衣服……”

    他笑着躲开:“席太太,讲点道理,我在我自己家还要裹得严严实实?”

    “那你也不能……不能那样晃来晃去!”她比划着,“腹肌人鱼线什么的,谁看了不迷糊!”

    “所以是我的错?”他故作沉思,“那今晚我穿高领毛衣睡觉?”

    “不行!你怎么不干脆穿太空服睡!”她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话显得自己多馋他身子似的,憋着笑把脸埋在他颈窝,“快走吧你!”

    他笑出声,终于抱着她往车库走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他肩头跳跃。

    恍惚间,时从意想起春天时就在这颗大树下,他夸她发型好看,问她有没有考虑好跟他结婚,说这不是权宜之计而是他设想过的千百次。

    那时的她,没能读懂他话中的深意。

    短短几个月,却像把整个春天的花都尝遍了的甜。

    此刻依偎在他怀中,听见他带笑的声音:“既然席太太这么想看,今晚就破例不穿高领了。”

    时从意瞬间炸毛,气得打他!

    你哪天也没穿过好嘛!!哪天不是胸肌腹肌人鱼线全方位展示?!

    温泉别院的回廊下,老夫人和王妈站在日光通透的花窗旁,望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

    王妈轻轻叹了口气:“大少爷怕是不知道……您早就清楚大先生离世的真相。”

    老夫人闭了闭眼,午后的阳光照在她银白的发丝上:“老大以为我不知道,那就让他继续这么认为吧。”她望着孙子远去的背影,声音很轻,“他不是没给过那老东西机会……就连劭霆……也曾给过。”

    王妈扶住老夫人微微发颤的手臂,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午后。少年穿着小小的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背脊挺直地站在灵堂前,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

    从那天起,他既没了母亲,也没了父亲。

    “走吧。”老夫人最后望了一眼车库方向,笑道,“有人能让他卸下重担,就够了。”

    夏日的阳光温柔地洒满庭院,温泉的水汽仍在袅袅升腾,仿佛要将所有过往都轻柔地笼罩其中。

    深埋的伤痛终将被治愈,而爱,会温柔地愈合每一道伤痕。

    第105章

    席家老宅的偏厅里,时从意端坐在沙发中央,旁边的座椅上,左边是戴着老花镜仔细审阅方案的张如芳,右边是看着效果图老夫人。

    这左青龙右白虎的场景莫名熟悉,让她想起上月被两位太后一左一右围攻。不同的是这次她有备而来,而且还带着高雯,腰板不是一般的硬。

    高雯站在她身侧,将婚庆主题的每个细节都向两位长辈展示得清清楚楚。

    “这组设计确实雅致,”老夫人细细打量着睡莲色调的搭配,“釉釉眼光很好。”

    张如芳也满意地点头:“请柬用这个浅金色烫花,和现场布置正好呼应。”

    时从意正要接话,对面沙发就传来一声长叹,人模鬼样的席澜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

    她来时这位少爷就瘫就在那儿了,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陷在绒布里,眼下挂着两道明显的青黑。

    “奶奶——”他拖长声音,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

    老夫人正专注对比着桌花的色卡,头也没抬:“差点忘了你也在,正好,你看这捧铃兰手抱花怎么样?”

    席澜的表情更苦了:“奶奶,我都在这儿坐半天了……您别拿给我看,我看不了,我头疼,现在看什么都是重影……”

    这半个月来,席家可谓天翻地覆。

    席振山称病隐退,席琢珩虽未回归席家,但他掌控的点云系已通过资本运作与股权置换,将席家核心产业全部收入囊中。

    在外界看来,这只是一场正常的商业整合,实则席家命脉已尽数落入席琢珩手中。

    席家原有架构被彻底重整,几乎每天都有子公司被剥离重组,高管层大换血。

    席振山的几个私生子全被卸去实权,安置在诸如“海外业务顾问”、“慈善基金会理事”等听着体面却无实权的位置上,领着丰厚却再难掀起风浪的待遇。

    而作为席家最闲散的小少爷,席澜这半个月吃了这辈子都没吃过的苦。

    他和他那位风光霁月了大半辈子的爹,如今成了“愁苦二人组”。席琢珩直接把恒泰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们父子,每半个月还要亲自听汇报。

    偏偏席琢珩这位堂哥比谁都难糊弄!

    席澜从每天发几十条语音向时从意哭诉,今天直接跑到老宅求援。

    “时小意,”他凑过来压低声音,语气哀怨,“你快管管你男人!他是不是存心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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