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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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直冲头顶。

    她艰难地消化着他说的每个字,发现不怎么消化得了。

    ……你好好一个吃露水长大的人间仙男,怎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浑话?

    时从意又羞又恼,十八般武艺各种字句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搜肠刮肚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

    “席琢珩!你不要脸!”——

    作者有话说:席师傅:支棱起来!

    支棱不到半秒:贝贝我错了……

    本次战役的战略性完败,为席师傅的家庭地位奠定了基础。

    往后席师傅再阴暗爬行,他老婆梆梆上去就是两脚。

    席师傅:老婆还会对我生气,嘻嘻[求你了]

    第49章

    病中时间混沌,时从意感觉自己在床上躺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骨头缝里都渗着懒散和无聊,偏偏身体还虚软无力。在席琢珩的严格看管下,她连下床溜达两圈都要被限时,觉得自己快要发霉长蘑菇了。

    张医生建议静养一周,时从意就被勒令在卧室躺了整整两天。后来软硬兼施、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让席琢珩松口,允许她短暂地离开那张快把她钉死的床。

    这些天她的生活规律得可怕。

    睁眼吃,闭眼睡,虽然吃的都是些清汤寡水的病号餐(各种粥水没滋没味狗都不吃),但看在是席琢珩亲自下厨的份上,忍了。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穿着高定衬衫在厨房专注熬粥的英俊男人呢?就算端来的是砒霜,她大概也能一口干了。

    最让她感到玄幻的是搬家这件事。

    她就像一株被移植的盆栽,连根带土挪进了泊园的主卧,连过程都没有,直接无缝入住。

    包括她那些零碎的家当,衣服书籍甚至连阳台上那几盆半死不活的盆栽,如今都器宇轩昂的站在席琢珩种的龟背竹旁,仿佛天生就在这里。

    泊园虽说是个大平层,卧室却只有一间。

    自打时从意搬进来,席琢珩每晚都在书房处理公务,顺便睡在那张对他来说明显小了一号的沙发上。

    书房的那张沙发她见过,看着是挺贵的,但怎么也不像是能让人舒服安睡的样子。

    某天深夜,她强撑着睡意等他结束视频会议,听到书房门响后光脚摸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

    虚掩的缝隙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委屈地蜷在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地搭在扶手外,膝盖微微屈起。

    他一只手搭在额前遮住眉眼,另一只垂落沙发边缘,半幅毯子滑落在地,怎么看怎么难受。

    时从意站在边门默默看了一会儿,心里那点防备像被戳了个小洞,悄悄漏了点气。

    最终,她只是轻轻替他把门带上。

    两天后时从意终于“刑满释放”。

    她站在洗漱台前刷牙,嘴角不受控地翘起,连发梢都透着雀跃。

    匆匆漱完口,她囫囵用毛巾擦了把脸,连水珠都没擦干就小跑到床边抓起手机,飞快回复周砚消息。

    席琢珩正穿过卧室去衣帽间换衣服,时从意余光瞥见他的身影,手指在屏幕上戳得更急了。

    自从前天不小心撞见他换衣服,她整个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姐妹们!太有看头了!

    真的!

    领证的时候怎么没人告诉她,某些合法配偶可能引发严重的心律不齐,需要谨慎观看?

    那些壁垒分明的腹肌,两条性感的人鱼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腰窝和紧实的背肌线条——

    “真不要我送?”席琢珩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伴随着皮带扣的轻响。

    “不要,”她强行掐断脑子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故意把手机举高挡住视线,“我有老许。”

    衣帽间里的声响戛然而止。

    时从意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光线一暗,手机就被抽走。

    席琢珩只穿着西裤和半敞的衬衫立在面前,领带还松松挂在颈间。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下巴轻轻一抬,迫使她看向自己。

    “时釉釉还没出门,就不要老公了。”

    一百个尖叫鸡顿时在时从意嗓子眼里鞭炮齐鸣!

    顾不上是不是欲加之罪,时从意严格把视线控制在他颈部以上:“我是去上班,又不是做什么别的……”

    他眼底笑意盎然,却已经松开手,若无其事地继续系领带:“下班直接回家,不许加班,不舒服立刻给我打电话。”

    时从意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终于放了下来,却在看到他转身系领带的背影时再次提起。

    这个男人太犯规,连后颈线条都长得那么好看!

    吃完早餐,两人一同乘坐电梯,席琢珩把一个保温杯递到她手边:“桂圆枸杞水,喝完拍照打卡。”

    时从意一脸难以置信,抗议的话说得含含糊糊:“……我又不是小学生。”

    话音未落,后脑勺突然被席琢珩的手掌托住,他俯身含住她的唇,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

    电梯四面的镜子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平添了几分旖旎。

    分开时,他用拇指抹了抹她的嘴角:“小学生可没有这种待遇。”

    之后两人在车库分道扬镳。

    老许已经站在车旁笑眯眯地等候,陈叙则在不远处等着席琢珩。

    临别前,席琢珩替时从意拉开车门,宽大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一扶:“放学见。”

    时从意:“……”

    被触碰的温度直直抵上心脏,直到车辆驶出小区,她的耳根还在发烫。

    回到阔别几日的办公室,时从意深吸一口气,感觉干起革命的工作更卖力。

    堆积的工作不少,但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效率奇高。同事们见到她回归,都热情地问候,关切她的身体状况。

    临近中午,实验室的门被敲了两下,随即被推开一条缝。

    “哟!我们时工回来啦?”周砚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来聊两句?”

    时从意将手中的参数表递给身旁的李梦妍,跟着周砚走了出去。

    走廊上,周砚斜眼打量她:“气色不错嘛!看来休息得很好?你家那位……照顾得挺周到?”

    “周总,“时从意皮笑肉不笑,“您是不是怀念被张寅之搞得焦头烂额的日子?现在这么清闲?”

    “这怎么叫闲?”周砚夸张地摆手,“关心革命同志的身心健康,是我应尽的职责。”

    时从意信他个鬼!她这搭档单纯就是八卦瘾犯了。

    “那天我给你打电话,是你家那位接的吧?那声音太有辨识度了,一听就知道我这妹夫是个人中龙凤卓尔不群,那气场那腔调,隔着电话都感觉出来了。就是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呢?”

    时从意面不改色:“大众音而已,差不多的男中音不都那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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