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欢: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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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让郎中把脉开了方子。

    薇珑命荷风赏了郎中重金,礼送出门,之后仔细地看过方子,唤涵秋去抓药。

    他则拿过方子,“不用了。”

    “这是调理的良方,你好歹试试。”薇珑立刻紧张起来,“讳疾忌医可不行……”

    “那你呢?”他深埋在心里的火气发作出来,“你为我好生服药好生调理过么?”

    薇珑抿了抿唇,看着他的眼神由忐忑转为无奈。

    “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本质上,他们是同一种人,与其病歪歪地多活几年,宁可减些寿命,换一段言行如常的岁月。

    “反正已经这样了。”薇珑第一次勉强他,“我不管。你把现在的药停了,过两日照方子抓药服用。”

    “……过完年再说。”他敷衍着,把药方胡乱叠起来,“还有事,不用等我用饭。”

    薇珑瞪着他。

    他笑了笑,回了正殿。

    薇珑为这件事生了气。晚间早早歇下,倚着床头看书。

    他要歇下的时候,她用脚踢他一下,气呼呼地道:“不要跟你睡。”

    他笑起来,“原来你也会置气。”

    薇珑索性坐起来,双手推他,“你去暖阁睡。”

    他才不肯听,把她往里侧挪了挪,躺在她身边。

    薇珑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扯他的白绫衫。

    “嗯?”他不认为她今日也能有那份闲情。

    薇珑帮他解开了系带,“都是累赘,看着碍眼。”

    他把她搂到怀里,“别闹,睡吧。”明知道她病着,这一点就让他打心底摒除了碰她的心思;此刻明知道她生了半晌的闷气,岂会看不出,她这是变着法子折腾他。

    “就不。”她扯开他衣襟,小兽一样东咬一口西咬一口。

    咬得他邪火蹭蹭地往上蹿。

    他反身把她压住,“要反天么?”

    薇珑笑靥如花,“横竖你我都这样了,还不赶紧及时行乐?”说着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咬了他的耳垂一下,戏谑道,“王爷,你行不行啊?”

    “你个小病猫……”他一面笑,一面上下其手。

    他动了真格的,薇珑就撑不住了,面上飞起霞色,如何都不肯让他除掉最后一件贴身的小衣。

    “看你这点儿出息。”他耐着性子跟她磨,“管点火不管善后?”

    “才不是……”她抓着他的手,瞥一眼羊角宫灯,底气不足地跟他胡扯,“是你不解风情。不知道半遮半掩的妙处么?”

    他心里笑得不行,低下头去,以吻封唇。

    那夜,他放下心头所有的顾虑、负担,全情投入地要她。

    津通桃溪,肆意撷取娇香。

    至今日,仍然清楚的记得,大红的小衣绣着并蒂牡丹,她肌肤莹白似玉,两相映衬,绮丽至极。

    思及此,唐修衡的手落在薇珑腰际,来回摩挲,手势轻柔缓慢。

    怀里的人呼吸颤了颤。

    唐修衡唇角上扬成愉悦的弧度,双唇覆上她的唇,一下一下,很轻很轻地吮。

    被磨得时间久了,薇珑失笑,捏住他下巴,与他拉开一些距离,“要么就别动,要么就给个痛快。”

    “不动难受,再多了——不敢。”他有些懊恼地道:“这可真是闲得找罪受。”

    薇珑低低地笑出声来。

    ·

    周府。

    周益安火急火燎地走进正房,不顾丫鬟的阻拦,转入东次间,“爹、娘……”

    周夫人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周国公坐在临窗的太师椅上。前者面色平静,眼神冰冷;后者面色焦虑,透着阴沉。

    气氛特别压抑。

    周益安见这情形,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改口道:“观音庵那边,真的不派管事前去打点么?”

    “黎郡主不是小气的人,会命人送去香火钱。”周夫人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语气温和,似是在说不相干的事情,“清音寻死觅活的时候,我说过,日后,我只当她死了。”

    “……”那是能说到做到的事?周益安只敢腹诽,不敢说出口。

    “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周益安低声应道,想走,又想问问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皇上给黎郡主、唐侯爷赐婚一事,属实。”周夫人微微一笑,“你可以死心了。”

    周益安望着母亲,又转头凝了父亲一眼。

    周国公叹息一声。

    周益安的面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皇帝命他们父子在家中思过,周家的人哪里还敢出门打探消息,亲朋也不敢登门。来之前,他是听一名管事说起了皇帝赐婚一事,这才匆匆忙忙赶来。

    周夫人问道:“还有别的事么?”

    周益安缓缓摇头,“没了。”

    “回房去,睡一觉,或是醉一场。”周夫人和声道,“今日随你做什么,没人干涉。”

    “娘……”周益安鼻子发酸,不知是因为失去了意中人,还是因为对不起母亲的歉疚,“谢谢您。”

    周夫人笑容温和,“去吧。”

    周益安离开的时候,高大的身形似是忽然失去了重量,看起来竟是轻飘飘的。

    “失魂落魄。”周夫人语气微微有些苦涩,“自己经历过,却不知当时是何面目。今日才知道,是这样的。”

    周国公沉默不语。

    “接着说方才的事。”周夫人道,“你还没告诉我,之前派去宫里的人,到底是给谁传话?为你和益安求情的,到底是哪位妃子?”

    周国公继续沉默。

    “再观望几日,我就可以知道结果。”周夫人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冰冷,“尽早告诉我,有益无害。”

    周国公叹了口气,“你不需知道的那么清楚,横竖有人帮我们避过这一劫就行。”

    “你相信那个人做得到?”

    “对,我相信。”

    周夫人的语声骤然拔高三分,“可我不相信你这个蠢货!”

    周国公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向妻子,见她视线犹如利剑一般,让他脊背直冒凉气。

    “不是你纵容着益安,不是你给他安排人手,他如何能到这地步?”周夫人话语中仿佛夹着冰碴,冷森森的,“私底下找机会窥视黎郡主样貌的少年人不会少,钟情她样貌或才情的比比皆是,有益安一个不多,没他一个不少。原本是多寻常的事,可你偏偏唆使着他做到了这样难看又下作的情形。你枉为人父!”

    “我几时刻意唆使他……”

    “你敢对天发誓说你没有?”周夫人冷笑一声,“我居然忘了,你这种货色,苍天都不屑出手整治,要你发毒誓,和让你喝口水没什么区别。”

    “你有事说事,冷嘲热讽地又是何苦来?”周国公气得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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