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主乱炖修罗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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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卿仰仍旧十分冷静, 他冷嗤一声, “看来, 贡督军耳力也不行了,我说了,我已攻下澹州, 现在是收复云州的时候了!”

    陶卿仰气势威武,毫不退让,高公公忽地插话缓和道,“贡督军且慢,既然陶将军已攻下了澹州,那便请镇北军先进城复命吧。”

    进城复命?也对,贡时良官至督军,协管一应军事要务,澹州战况述职于他并无不妥。

    这话明面上挑不出错,但谁看不出来,这是一招请君入瓮。

    在城门外不便诛杀威望极盛的镇北军,待其进入城内,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眼看陶卿仰欲驱马入城,秦颂立马出声制止:“站住。”

    话音落下,她上前一步,立于城墙边,目光紧紧落在下方的红衣将军身上,“陶卿仰,守护北境是镇北军的责任,你怎可率军入城,惊动百姓?”

    她双手紧张扶在青砖城墙上,眼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一旁的陆尤川早已将陈渊那厮交给守卫擒拿,静守在秦颂身侧,默默关注她的一切动作。

    意识到她对城下之人的在意,落在她脸上的眸光,也不禁染上隐忍而又复杂的情绪,目光移动,扫向城门外的红衣将军,视线又变得冰冷,如刀刃欲刺入对方的心口。

    而红衣将军正勾唇望着城楼上的伊人,语气带起几分委屈:“阿颂妹妹觉得我还不够尽责吗?镇北军苦战七日,总算攻下澹州,阿颂妹妹不打算奖赏我吗?”

    “陶卿仰,你真是口不择言,镇北军乃朝廷战备,无论战绩如何,岂能由她区区一名秦氏女赏罚?”这边,贡时良高高在上打断了二人对话。

    在陶卿仰直勾勾追视的目光下,秦颂冷静抽走了目光,侧目瞥向贡时良,“怎么?朝廷不惜功臣,还不允许百姓爱戴了?”

    贡时良并未正眼瞧上秦颂一眼,冷嘲道:“听闻秦大人花重金聘请沈大儒为爱女授业,竟养出了这般离经叛道的刁蛮悍妇。”

    一直未曾开口的秦道济这时终于有了反应,他目光从远处收回,不动声色地看向嚣张狂妄的贡时良。

    多年运筹帷幄的老臣,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仅仅一个深不见底的眼神,竟让贡时良微微皱眉。

    “行了,老夫累了。依高公公,贡督军所言,老夫作恶多端,欲降天罚于老夫,那请问,老夫以死谢罪,是否能解救云州?”

    秦道济腿上有伤,从登上城墙后,一直站在原地,未曾挪过步子。但其背脊挺直,头颅高抬,气势从未落于下风。

    “爹,你想做什么!”秦颂陡然惶恐,当即扶住秦道济。

    秦道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又面向城外众人,“各位,秦某亦信奉天神,若天神震怒,秦某不作辩驳,甘愿受罚,天神□□,若秦某伏诛,云州城自会安邦无虞,各业振兴。”

    他话语顿了顿,又举起秦颂的手,提高音量,“秦某无足轻重,但小女秦颂确为神女转世,望诸位——”

    “住口!”秦道济尚未说完,高公公厉声阻止,他可太记得秦颂从城外到来时,声称神女转世的桥段了。

    煽动民意,让他们左右掣肘,竟还想继续装神弄鬼。

    “秦大人若不愿认罪可等天罚,自见分晓,何必一面假意认罪,一面糊弄神论?”

    高公公咄咄相逼,秦道济泰然自若,从怀中摸出一叠泛黄的纸张,上面画着各种罕见的耕作器具和农作植物、制作技艺。

    “何为糊弄神论?此乃小女带来的神赐之作,兴农利民,造福万世,若非神女,何来如此先进之物?”

    言罢,秦道济大手一仰,无数纸张漫天挥撒,如落叶纷飞,飘至城门内外,引得百姓争相捡拾。

    这些都是娴娘通过系统得来的先进技术,很多技艺提及的用料、词句,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即使有了这些示图,也无法做到成功复刻,所以从娴娘离去后,这些纸张逐渐束之高阁,一直在等待新的任务者出现,将其派上用场。

    得知自己女儿被占了身体后,他找人将此滕抄了无数份,一来用作造势,二来留作秦颂钻研开发。

    城内外不少百姓浏览过飞下的纸张后,皆齐声跪拜。

    “秦娘娘就是山娘娘转世,造福我等,千秋万代,请受我等一拜。”

    “请受我等一拜。”

    百姓之声声势浩大,场面壮观,城墙上下,不论敌我的士兵都陷入微怔。

    就在这时,一支长箭从城外破空而来,划过镇北军的头顶,直直飞向秦道济的心脏。

    利箭飞驰之声被民众的叩拜声掩盖,即使警觉如陆尤川,依旧没能在合适时机挡下飞箭,仅在靠近秦道济胸口时擦过他的刀口,减弱了些微箭羽的力道,可箭簇还是刺进了秦道济的胸腔。

    “爹!”秦颂双目圆睁,不管不顾地扶住秦道济手臂,稳住他的身形。

    秦道济胸口鲜血溢出,秦颂双眼瞬间染上血丝,抬手想要帮他捂住渗血的伤口,又怕碰到那支深深没入胸腔的箭身,慌乱无措,语无轮次,“爹,您,您怎么样了?”

    变故来得太快,周遭愣神一瞬,似乎谁都没料到有人暗中放箭。

    紧紧盯着箭羽射来方向的陆尤川,很快发现了端倪。

    他夺过身旁守卫的弓箭,对着远处攒动的人头,拉弓瞄射,然距离太远,且远处乱作一团,纵使他箭法不差,终究未能射中目标。

    他眉头紧皱,忽又放下弓箭,抽出手中长刀,断然抵上贡时良的喉咙,“贡督军想要杀人灭口?”

    贡时良尚且愣怔,被陆尤川的质问拉回神来,“陆御史这话何意?这箭来得蹊跷,本将军也尚不知情。”

    “是吗?那是你部下士兵擅自做主?这么说,那就是贡督军治军不力了。”他亲眼看见暗箭袭来的方向,贡时良军队中的士兵悄然收弓,隐匿身形。

    贡时良愤然解释却又无法摆脱嫌疑,陷入焦灼。

    城墙上,陆尤川所带之人护住秦颂父女,挥刀质问对面数人,城墙下,陶卿仰已带人陷入混战,很快攻至城门。

    四下乱糟糟的,秦颂完全顾不得其他,慌乱扶着秦道济坐到地上,一心护着重伤的父亲,“爹,您先别动,我已派人去唤大夫了。”

    秦道济因腿伤,早已脸色苍白,又身中箭伤,呼吸变得缓慢无力,声音也虚弱不少,“颂儿,你听我说,天家之意并不仅仅针对秦氏一族,背后藏着,藏着更大的阴谋,既然他们想以天罚封死云州,那我自认天罚,解了封困云州的噱头,云州之危自然就破了。”

    秦颂当然能想到其中的症结,但这不是良策,她看着秦道济回天乏力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可是爹爹,你不用死的,我,我已做足了准备,我们可以出去的。”

    城外有数千双眼睛盯着,秦家士族也已靠近城外,又有镇北军虎视眈眈,对方既然认定了天罚的借口,断然不会贸然屠城,只会慢慢耗死中毒的百姓。

    所以即使城墙上贡时良与高公公当众凌迟他们父女,她也并不慌乱,左右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不可能真的动手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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