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殿春浓: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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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杨匡济惊问。

    姜远神情一僵,站起身便是两脚:“现在是我在问你,有你问话的份儿吗?!”

    他也不问杨匡济了,而是转向另外几个挂彩的护卫:“你们谁知道这面具怎么戴?”

    护卫们互相对视,垂下头,都不说话。

    姜远利落拔剑,一颗人头瞬间滚落:“现在有人知道吗?”

    不多时,最先告饶的护卫替杨匡济戴好面具,严丝合缝,姜远这个老江湖竟然也看不出破绽。

    “真正的贤王呢?”姜远板着一张臭脸,开始办公事,但有些事,还得皇帝亲自审问。

    这个没什么可瞒的,也瞒不住,杨匡济咳嗽几声,吐了一口瘀血应:“死了。”

    掌柜娘子被请上楼,姜远没再继续审问,而是将人带到隔壁安静的雅间:“有劳夫人帮忙照看一两日,届时必有重谢。”

    “大人言重了,小妇人自当尽力。”掌柜娘子战战兢兢施礼。

    随即,步入里间,替昏迷的程芳浓擦脸、擦手,又在她手腕、脚踝被绳索磨红的地方涂抹伤药。

    程芳浓醒来时,窗外漆黑一片,外间的灯光透进来,昏暗不清。

    稍稍支起身形,看到床边趴着的女子,她吓了一跳。

    女子迷迷瞪瞪抬头,比她先开口,声音掩饰不住喜色:“夫人醒了?!我去告诉外头的大人。”

    房间格局陈设,看起来仍像在客栈,程芳浓不确定,更不知女子口中的大人是谁,皇太孙吗?

    “你是谁?我在何处?”程芳浓揉揉脑仁,试图让自己快速醒神。

    掌柜娘子温声应:“在客栈呀,这客栈是我夫家开的,楼下掌柜便是我夫君,所以那姜大人才请了我来照看夫人。”

    姜大人,不消说,一定是姜远!

    姜远已经拿下皇太孙的人,是不是?太好了!

    程芳浓喜极而泣:“劳烦替我点一盏灯,我想起身。”

    穿戴齐整,从里间出来,并没有看到姜远的人,她愣住。

    掌柜娘子走到门扇处,打开来,回眸道:“姜大人在门外等候。”

    这姜大人看起来就不是小人物,能让他毕恭毕敬的,也不知是怎样高门大户的夫人。

    掌柜娘子暗自思忖,自家夫君肯定说错了,这根本不像兄妹。

    “见过嫂嫂。”姜远站在门外,郑重施礼。

    啊?掌柜娘子下巴差点掉了。

    但很快,她被请出去。

    门扇打开,二楼已无外人,也不怕人偷听。

    “姜统领,那不是贤王,是前朝皇太孙,他亲口承认的!”程芳浓迫不及待告诉姜远这个消息。

    说完才意识到,她昏迷的时辰里,对方可能已经审清楚了。

    “多谢皇嫂。”姜远仍是道谢,“此事,我已派人急报回京,皇嫂不必担心。”

    姜远加急送回京城的消息,恐怕不止皇太孙的身份,还有她的行踪。

    皇帝会如何惩罚她呢?

    一想到这,程芳浓便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苦笑。

    姜远看在眼里,故作轻松道:“此番发现皇太孙身份,还多亏了皇嫂,若非遇到皇嫂,恐怕他还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身份。”

    至于那皇太孙为何要当着程芳浓的面,暴露真实面容,姜远尚未审问,但大抵也能猜到。

    毕竟,程玘是想将真正的嫡女送给皇太孙的。

    “姜远,他是派你出来找皇太孙,还是找我?”程芳浓抿抿唇,做出她自己都觉得渺茫的挣扎,“你能放我走吗?”

    这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了,姜远想了想,在圆桌旁离程芳浓最远的地方落座,保持着恭敬的距离。

    “皇嫂为何要逃跑?”姜远斟酌着措辞,有些话本不该他说,可想想皇帝那性子,他觉着若不趁此机会替皇帝说几句话,皇后永远不会明白皇帝的心意。

    “臣跟随他身边也有数年,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另眼相待,更不必说为女子打破一贯的原则。”姜远正色道,“皇嫂是唯一一个。”

    “你是说,他心里有我?”程芳浓愣了愣,这怎么可能?皇帝只会折辱她,霸占她,或许偶尔也有同情,但更多的一定是厌恶和憎恨。

    极少的一些善待与怜惜,皆是在哄骗她。

    姜远跟在他身边再久,接触到的也是各种差事,哪会明白皇帝对女子的好恶?

    程芳浓摇摇头:“姜统领误会了,他从未喜欢过我,只会以折磨我,捉弄我为乐。你问我为何要逃跑。”

    她凄然一笑:“我真的受够了。”

    听她这话,姜远眼皮直跳,这误会可大了,瞧瞧,皇帝都干的些什么事?

    他早料到,那家伙迟早要把自己混成孤家寡人。

    姜远无奈叹息:“他那性子,有时候我都忍不住骂两句。可是,请皇嫂相信臣,他对皇嫂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他是恨透了程家,我一早便知他谋划着将程家覆灭,一个不留。原本,以皇嫂的身份,他绝不会动心的,偏偏造化弄人,中间出了岔子,他一度以为皇嫂是假的,大抵是那段时日便动了心。”

    “他从未说什么,可我知道,发现皇嫂是真的那一刻,他一定痛苦至极。”

    听到这里,程芳浓暗自着恼,皇帝又骗了她!

    皇帝明明说过,一开始以为她是假的,才折辱她!他想折辱的,一直就是真正的程芳浓!这个大骗子!

    “我以为以他的理智,应当会就此抽身,管住自己的心,可在他压着奏折,迟迟不肯废后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没做到。”

    “若非真的放在心上,他怎会为了让皇嫂安心,在程玘死活不肯签义绝书的时候,亲自去诏狱,逼着程玘签?”

    皇帝逼程玘签义绝书?

    不是她请姜远拿给程玘签的么?

    程芳浓微微错愕。

    说到此处,姜远忽而拍了拍脑袋:“诶,我这榆木脑袋,怎么到今天才发现?!程玘在诏狱的时候,任我们怎么审问,他都不肯说出皇太孙藏身之地,还特别有恃无恐,我当时都以为他是不是被关久了,脑子出了毛病,这会儿才突然想到,恐怕程玘就是无意中发现他心里有皇嫂,才用皇嫂来拿捏他,仗着他无法对皇嫂的亲爹下手。”

    听到这里,程芳浓有些茫然,程玘会利用她威胁皇帝?这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程玘拒签义绝书,真正惹恼了他,他带着酒菜去诏狱劝程玘。程玘并非不愿意牵连家人而自绝,相反,我第一次带着义绝书找程玘时,程玘说要让谢夫人与他生同衾,死同穴。”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皇嫂,程玘是吃了未炒熟的毒蕈,又被他亲手挑断手筋才按的手印,义绝书上,手印是程玘的,但那名字,不是程玘签的。”

    毒蕈二字,令程芳浓眼瞳狠狠一晃。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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