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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与大将军清清白白》 120-130(第4/13页)
书。
“谁说我们没有准许的,这不是通关文书?”
什么,这些使臣有通关文书?
独孤馥一愣,开始回忆上司的吩咐,上司明明说这些使臣是私逃的,需要追捕。
私逃怎么会有文书?
有人要陷害他?
也对,他不是没有仇家。
……
尽管怀疑自己被做局了,但那终究是上司的吩咐,独孤馥觉得此刻还是应该再努力一把。
“将军好好想想,以孤军之势,如何抵得住满城大军?既无赢面,又悖皇命,设身置之,我可不会做。”
城墙上的顾约瞧出独孤馥犹豫,当即开始劝导。
看独孤馥还是不愿意走,他挥了下手中三角小旗。
一瞬间所有城门全部洞开,锣鼓与号角声齐响,众多披甲士兵喊杀冲出,扬起阵阵尘土。
独孤馥:“……”
独孤馥望一眼声势浩大的敌方,再望一眼有着通关文书,名正言顺回国的越国使臣。
思及顾约所言,既无赢面,又悖皇命,他决定还是不争这口气了。
“撤!”他带着手下士兵转身离去。
在夏国军队离开后,载着越国使臣的车驾终于进城。
“王令君,夏国何时给我等发放过通关文书?”和王清一辆车上的人十分好奇。
他们当时接到夏国同意放人的通知就立刻收拾走人了,加之不觉得一国君主的命令会出尔反尔,便未想起文书之事。
王清微微一笑,拿足了云淡风轻的气场,道:“小计而已,何须计较?”
伪造通关文书,顺手的事。不过为风度着想,他不能说出口,必须让其他人自己猜。
这番淡然表现引来阵阵崇敬的目光。
另一头,谢云织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谢云织震惊:“父亲!”
谢珉快步上前,见谢云织衣上鞋上处处沾血,手里还提着把雪亮的尖刀,又连忙停住了上前的步伐。
谢珉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寻下邳太守为你安排住处,待你洗漱整理后,再见面也不迟。”
看到现在的谢云织,他觉得还不如自己去夏国。
去了一趟夏国,他精心养大的女儿一点也不像优雅从容的世家贵女了。
而且说来也怪,在家里时,他的风寒怎么也不见好,被陛下要求往夏国方向出走后,虽一路奔波,身体状况却渐渐好转了。
谢珉飞快走开。在他走后,谢云织低下头,才发现刀一直被握在手里,刀尖寒光烁烁,杀气逼人。
谢云织明白谢珉为何连话都不肯和她多说了——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大家,最近经历了很多事,加班和考核看不到头就算了,前段时间小猫生病也没救回来,从带小猫住院到处理完小猫的后事,本来就干巴的钱包彻底被清空了。
因为这些事消沉了很久,但生活总要继续。我会尽快调整好心态,恢复更新。
今晚也许还有一更,也可能是明天,谢谢等待这么久还不离不弃的大家,祝大家都平安健康。
第124章 心机深沉的陛下 崔衍昭这些天……
崔衍昭这些天一直心情沉重。
从前几天起, 他就怀疑王适安要送他去战场,联想到“彻夜西风撼破扉”的悲惨流亡画面后,他怎么也不能平静。
王适安是想让他被抓走, 还是想让他死啊?
有这件事悬在心里, 连和崔析玩耍都没有之前快乐了。
“阿昭所念何事?”王适安发现崔衍昭近日心不在焉。
崔衍昭意义明确地感叹道:“我在想, 若我有一天遭遇不测,孩子该怎么办?”
可怜孩子以后就要在单亲家庭里长大了。
崔析还在不断扒拉他的手,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王适安按住了崔衍昭肩膀。
“阿昭怎会作如此想法?”
崔衍昭觉得王适安在明知故问, 但是又不好直说。
王适安对崔衍昭这消极的态度颇觉心疼,把崔衍昭揽在怀里,关切道:“有我在,必会永远护着阿昭。阿昭又何必患得患失?”
崔衍昭:“……”
懂点历史的都知道,这些搞权谋的人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司马懿还保证曹爽不失侯位呢, 最后曹爽还是被夷三族了。
但话说回来, 他信与不信影响好像也不大。
总不能离婚吧。
算了,至少王适安愿意哄他。
崔衍昭自己也把自己哄了一遍,转头望着王适安道:“你可别骗我。”
这副索要保证的模样简直是明晃晃的撒娇,偏他吃这一套。王适安看得心痒,顺势在崔衍昭唇边咬了一口。
崔衍昭人傻了。
王适安勾起崔衍昭下巴,轻笑道:“这下信了?”
崔衍昭:……你不对劲。
崔衍昭正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 外间忽然有人说有事禀报他和王适安。
这份禀报来得简直太是时候了。
崔衍昭整理一番, 去往议事厅。
在议事厅里,快马赶来的信使向他陈述了使臣逃离夏国的经过, 并说了使臣们如今都还在下邳修整,不日便可前来觐见。
崔衍昭:“使者们舟车劳顿,且好好休息, 用不着急于见朕。”
使臣回国,他很高兴。但想到王清和谢珉两个最会给他找事做的大臣,他又觉得也不用那么快见面,就这样保持距离挺好的。
交代完毕,崔衍昭转身离开。
议事厅剩下王适安和他的下属们。
见崔衍昭离开了,下属们开始发力。
“陛下听闻使者归国,怎么没有半分惊讶?”有人疑惑发问。
王适安:“将使者营救回国,全程是陛下谋划。筹谋得果,何须惊讶?”
另一人不死心地接力道:“陛下向来纯粹,怎么会有这样的谋划?”
质疑出声后还有人附和。
王适安听得不耐烦了,他本以为属下是有要事私下禀报,才耐着性子留下,不想是意图离间他和崔衍昭。
他冷声道:“近日来我时常教诲陛下,不离左右,难道我的能力还不够使陛下开悟?”
说罢拂袖离开。
王适安刚才那一瞬展露的压迫感极强,在他离开房间有一会后,原本被一句话质问得噤若寒蝉的众人才恢复过来。
““国公怎么还真教起了陛下?”
分明陛下越无知,才越是有利于国公。
“国公以前不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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