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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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是,我第一次见你的前一夜,我梦见你是个刺客,想要杀我。”季承宁蹙眉,那个梦中,皇宫还出事了。

    难怪。

    难怪世子第一次见他的神情就那么古怪,又是惊艳,又带了几分惧怕。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崔杳闻言,自然地从腰间拿出一样东西,送到季承宁手中。

    季承宁:“啊?”

    摸了一下,通体长而冰冷,是,匕首?

    崔杳给他这玩意干嘛?

    崔杳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循循善诱,“梦都是反的,你来杀我吧。”

    季承宁一把把这鬼东西丢了出去。

    “咣当!”

    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季承宁已经放弃了追问崔杳到底有没有病的问题,虽然他觉得很大可能有,而且是治不好的那种,但事已至此……事已至此。

    他忽地生出了几分无奈。

    夹杂着疼惜的无奈。

    小侯爷身上的药力散得差不多,伸出手,捏抬起崔杳的脸。

    四目相对。

    他桃花眼中写满了不悦。

    崔杳声音很轻,“世子?”

    季承宁道:“我以为,你会和我说,你我天造地设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过人间无数的爱侣。”

    崔杳闻言眸光一颤。

    几乎是痴痴地看着他。

    季承宁还沉浸在自己这句话说得柔情蜜意,令人神魂颠倒的得意中,冷不防被偷袭。

    崔杳很好奇。

    小侯爷的唇舌到底是什么做的,才能将这些叫他心旌摇曳的话信手拈来。

    所以,他要尝尝。

    ……

    翌日。

    二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虽未做得那么过分,但也胡闹了半夜,醒来时日上三竿。

    季承宁迷迷糊糊中摸到了崔杳。

    先是摸到了崔杳的头发。

    时下男女虽都留长发,但男子中散下来如崔杳这般长的也少见,头发格外的长,也格外浓密,乌发如云,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

    头发还未完全干透,摸起来又凉又滑,季承宁耳下蓦地一红。

    闹得太过分,连崔杳的头发都弄脏了,不得已又叫水沐浴,洗脸洗头。

    头发的主人也如头发似地,搂着他的腰肢不愿意放手,“起得这样早?”

    崔杳声音含含糊糊的。

    按例,打了胜仗的将军,总有几日歇息的时候,季承宁又不去官署,起那么早做什么,更何况,崔杳半睁开眼,见着小侯爷连寝衣都没披,喉结滚了滚。

    手臂收紧,将人抱得愈发近了。

    季承宁实话实说,“我还有事。”

    此言既出,二人都静默了下。

    崔杳唰地抬眼。

    他们两个从前不是没亲密过,但从未事后同床共枕一起过夜,这才一次,承宁就厌烦他了?

    崔杳如遭五雷轰顶。

    季承宁深觉此刻崔杳看他的表情和看始乱终弃见异思迁到手就不认人的纨绔子弟薄幸郎君差不多了,他立刻道:“正事,天大的正事。”

    崔杳嗓音还有点哑,像是被什么硬物损伤了,“可要我陪着?”

    季承宁思量几息,又缓缓摇头。

    崔杳亦不勉强。

    自己先起身,随意地批了外袍,另取了一套崭新的衣裳。

    手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季承宁的肩膀,示意他转身。

    “你这为何会有我穿的衣服?”

    季承宁被崔杳服侍得头皮发麻,说不出的怪异。

    可能,怪异之处在于,旁人服侍他是因为食君之禄,而崔杳服侍他,是因为,自己愿意,目光还专注之至,一丝不苟。

    手指灵巧且冰冷,不经意间刮过皮肤时总让季承宁头皮发麻。

    崔杳闻言弯弯唇,“偷的。”

    鉴于季承宁说要去做正事,他特意给小侯挑了件颜色深且不那么惹眼的衣裳,外罩浅灰外袍,袖口上绣着几支竹。

    也是银灰的线,看不出是比起竹,更像是竹影。

    分明是簇新的衣服。

    季承宁失笑。

    待全都料理完,已是半个时辰后。

    季承宁未用午膳,正要离开,崔杳却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而后,又好像是爱惜衣裳似的。

    一手托着季承宁的手腕,一手耐性地抚平褶皱。

    “世子。”

    他抬眼。

    季承宁忽地了然,仰面他唇上亲了一下。

    第110章 一百一十章 急雨欲来。

    离开崔杳处后,季承宁匆匆回府,一路策马狂奔,回府后不要通报,径直往季琳书房去。

    “世子?”近卫赶忙拦住他,“二爷在里面看公文,属下先为您通报一声吧。”

    季承宁扬唇,眼中却丁点笑意都无,“你通报后,二叔更要忙于公务了。”

    重音加得极刻意。

    书房内,季琳翻动卷轴的手一顿。

    “唰啦。”

    书页翻动,声响落进耳朵里,刮得人心头阵阵地颤。

    在场诸清客简直不敢看季琳的表情。

    季承宁大步上阶,扬声道:“古有程门立雪,今有我在静候二叔,可惜,天公不作美,秋日是下不成大雪了,倒是阴云密布,或有场大雨,也好,亦能叫二叔看出我的诚心。”

    说着,仰着头站在门外,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揣摩他二叔书房上挂着的戒得好在哪。

    声音听不大清,但是细细碎碎地往内闯。

    “大人。”有人战战兢兢地开口。

    季琳抬眼。

    眸光凉且利。

    那人打了个寒颤,忙道:“二爷,我看外面快要下雨了,小侯爷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伤,若是淋了雨该如何是好,要是因此生病,二爷瞧着定然痛惜,还是请小侯爷进来吧。”

    季琳还没开口。

    站在窗边的季承宁已笑嘻嘻探过来半个头,“沈先生说什么呢,我就算在外面跪着淋雨,我二叔也不会心疼的,若是真心疼,何以我九死一生归来,还避而不见?”

    竹帘垂落。

    青年人的小半张脸在光影中模糊,唯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胡闹。”季琳冷冷道:“你还要再外面丢人多久。”

    众清客见季琳松口,忙都要告辞。

    毕竟,季琳和季承宁是亲叔侄,季琳对季承宁的娇纵宠爱人都看在眼里,岂能真对自己侄子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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