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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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粮价就从五百降到一百。

    一抹杀意在季承宁眼中转瞬即逝,所以,在背后操控粮价的就是他们!

    冯沐被季承宁骂了一通,根本不敢吭声,只一味地拿袖子擦脸上的热汗。

    “不过,”季承宁话锋一转,“只一夜之间就能有如此成效实属不易。”

    冯沐惊愕地抬头,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怎么会听到季承宁夸奖他?

    季承宁笑道:“冯大人雷厉风行,办事果断,本将军在此谢过,”他扬唇,笑容居然有那么点赧然,“不过能者多劳,米价务必再降,不知冯大人可否在一月内,将粮价将至五十钱?”

    冯沐不期季承宁竟然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受宠若惊得都有些头晕目眩了。

    若是从一开始季承宁就轻声细语地同商量,他一定,不会将此人放在眼中,而在季承宁杀了张问之之后,这种温和就如同恩赐一般可贵。

    冯沐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知是沉浸在劫后余生还是季承宁待他还算和善的喜悦中,点了点头,“下官,不辱使命。”

    语毕,猛地反应过来。

    他答应了季承宁什么?!

    季承宁心满意足,微微笑道:“本将军静候大人的好消息。”

    冯沐嘴里发苦,但实在没胆量请将军把自己方才说的话当没听见,咬牙道:“是。”

    待冯沐告辞,季承宁又传令军士放出官府存粮,每日到兖郡官署领一次。

    至于,崔杳那日碾碎的虫卵,季承宁沉思片刻,唤来文书,道:“张贴告示,就说奉本将军之命宣告全郡百姓,若有挖出虫卵者,可到官府领赏,一斤虫卵换一斤粳米。”

    “是!属下领命!”

    季承宁治下,百姓人人称颂,兖郡渐生活气,远胜大旱之前。

    诸官员则各个噤若寒蝉。

    至少,从表面上看,一切风平浪静。

    然而,一封封加急的文书被悄然而飞快地,送往京师。

    在张问之死后的第十日,季承宁众目睽睽之下诛杀朝廷命官、一郡之长的消息传遍京城。

    朝野俱惊。

    此日,早朝。

    诸事毕,正欲散朝。

    忽有一御史上前,道:“陛下,臣要弹劾季承宁诛杀郡守张问之一事,季承宁蔑视国法,滥杀无辜,致使地方震动,民心惶惶,按成律,应当立刻召季承宁回京处置!”

    皇帝不动声色,“诸卿也是如此以为的吗?”

    语毕,立刻有官员反驳,“陛下,臣以为陈御史此言荒谬,平叛在即,贸然将主帅召回,若此战失利,这个责任是由陈御史来负,还是诸位主张召季将军回京的官员们承担?”

    陈御史被气得花白的胡子都发颤,“你……!”

    “陛下。”

    正殿为之一静。

    皇帝抬眼,“哦?太子有话要说?”

    周彧垂首,“是,陛下,儿臣以为季将军虽有急躁之处,但事急从权,季将军亟需稳定局面,此乃不得已而违国法,更何况一群贪墨赈灾款项的混账万死而不足惜,季将军杀张问之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这就是赤裸裸的偏私了。

    方才说话陈御史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他就是不知道,那季承宁到底给太子喝了什么迷魂汤,让太子殿下连这么,这么颠倒黑白的话都说得出!

    话音未落,就听刚刚被放出来的二皇子周琢笑道:““朝中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待季将军向来优容,在太子眼中,莫说不经朝廷随意诛杀官员了,就算犯下天大过错,太子也会轻轻放下的。”

    周彧面无表情,“孤在谈国事,你却在述私情,二哥,你还是这样不知轻重。”

    才因为“不知轻重”被削去王爵的周琢脸色顿时一青。

    周彧却懒得再看他,只面向皇帝。

    皇帝不言。

    消息昨日一到京城,弹劾季承宁的折子就雪花片似地飞到他案头,今日朝会上开口的官员不多,无非是因为太子抢先表明了态度。

    谁都不会蠢到,故意在明面上和太子为难。

    皇帝眼神微冷,看向默不作声的季琳。

    “季卿,为何不言?”

    “臣是季将军的亲叔叔,血脉亲人论理合该回避,”季琳毕恭毕敬道:“臣只一句话要奏明,无论是有私情还是有私怨,都不易为私心而废公事,请陛下明鉴。”

    这便是,将所有反对季承宁的官员都归结为于其有私怨了。

    不仅是有私怨,还是因为私怨而要构陷朝廷官员,延误战事,其行当朱!

    此言既出,连正义凛然的陈御史表情都变了,“陛下,臣……”

    皇帝抬手,他微微笑道:“诸卿说得都有道理,”却没说究竟如何处置,“兹事体大,日后再议。”

    “陛……”

    周彧想要说什么。

    秦悯注意到皇帝的脸色,立刻扬声道:“散朝——”

    ……

    二刻后,余庆宫内。

    众宫人大气都不敢喘。

    季贵妃端着药碗,一汤匙一汤匙地喝着药。

    一整碗暗红色的药,尝起来也像是血肉,又苦又腥又涩,寻常人连闻了都要反胃,但季贵妃早就喝习惯了,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品尝”。

    皇帝坐在季贵妃对面,笑眯眯地问:“阿琛,我要秦悯给你送的文书,你看见了吗?”

    季贵妃不语。

    没有丁点血色的脸倒映在汤药中,影影绰绰地不清楚。

    “你没看?”皇帝的话音还带着笑意,“你没看也无妨,你没看,朕告诉你,承宁到了地方颇有建树,行事雷厉风行,先斩后奏杀了个郡守,当地百姓对其极拥戴。阿琛,承宁如此出息,你不高兴吗?”

    “咔嚓。”

    药碗被轻轻搁到桌案上。

    皇帝住口。

    寂静。

    偌大的余庆宫内外竟连一声虫鸣都不稳,人呆在安静到了极致的地方,心跳就会被放大无数倍。

    简直,望舒吞了吞口水,无论服侍了贵妃多少年,她都无法适应这种诡异的气氛,简直像是置身在活棺材内。

    跃金鲤曼丽的鱼尾轻晃,整块翡翠磨成的大鱼缸,做成了四四方方的样子,水光琳琳,撒在贵妃毫无表情的脸上。

    皇帝好像看不见季贵妃的表情一般,盯着季贵妃的脸看了半晌,“承宁和他母亲,简直一模一样。”他语气中竟全然是怀念。

    他叹息,“你那么爱重她,见到承宁出落得那么像她,你是不是颇觉欣慰?”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季贵妃冷冰冰的声音终于响起,“陛下,您害死了承宁的母亲,还想害死他吗?”

    波光在季贵妃的脸上明明灭灭,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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