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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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在转睫之间,这个吻就变了,后颈上手指的力道加重,迫使他低头。

    以身教导,循循善诱。

    ……

    一吻毕,恶鬼的目光犹有些茫然,而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倾身凑过去,鼻息又黏腻又急促,显然是要再讨一个吻。

    他从来不知道,只是相贴而已,就可以这样快乐,神智好似泡在了温泉水中,轻飘飘软绵绵。

    季承宁一巴掌给他扇了回去。

    触手的不再是玄铁,而是类似于皮甲的触感,特意将双唇露了出来,显得有几分滑稽。

    “你今日发什么疯?”

    季承宁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心情居然不错。

    恶鬼双臂抵在他身侧,明明是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却还低着头,饴糖似地贴着季承宁的额头,黏黏地不放过他,把先前念叨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又重复了遍,好看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我喜欢承宁,承宁喜欢我吗?”

    季承宁无语地看着他。

    几缕发丝黏在面具上,竟是很堪怜的模样。

    他看起来越可怜,季承宁就越想逗弄他,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你嘛,”迎着对方希冀的目光,含情脉脉地回答:“不喜欢。”

    恶鬼眼睛更红了,“你……!”

    “我怎么?”季承宁啧啧,“好个贞洁烈男,难不成我亲你一口就要喜欢你,倘如此,小侯爷的心里可装不下,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心眼还没针尖大的恶鬼捏住了嘴。

    两片唇紧紧贴在一起,活像只大鸭子,恶鬼捻了捻指下软肉,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之前说过你喜欢我,难道都不作数了吗?”

    季承宁:“唔唔。”

    恶鬼眼睛红红地盯着他,“为何不言?可是觉得心虚?”

    我心虚你……“唔唔!”

    季承宁瞪他。

    你倒是让我说话!

    二人互相盯了半天,那没长脑子的恶鬼好像终于意识到季承宁尚未掌握腹语,一下松开手。

    季承宁好不容易得到了开口的机会,不趁机刺他几句宁愿同对方姓。

    遂道:“小侯爷的心思瞬息万变,更何况,我前几日都是逗你玩的,骗你掀面具罢了……嘶,松口!”

    尖齿嵌入手腕内侧的皮肉,季承宁疼得一激灵,“你又发什么疯?”

    恶鬼直勾勾地盯着季承宁,不说话。

    季承宁抬手,不知是抱他还是想给他一个耳光。

    对方显然不会乖乖等着让他打,顺势将头埋进他颈窝里,声音低柔,却透出股阴湿的可怖,“我喜欢承宁,可,承宁,”他霍地抬眸,乱发中露出双泛着暗光的眼,“你身边为何那么多人,我真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杀掉,让你看着我。”

    缠绵的话音入耳,沙沙的,蹭得季承宁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让你只看着我。”

    惯会说甜言蜜语的小侯爷不为所动,至少,表面上看不为所动。

    他神色淡淡地说:“你连真面目都不想让我看,还说让我看你?”

    贴上来的身体异常冰凉。

    哪怕是最热的伏天,依旧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温度,像是,立在水边,等待着将人生生拖下去的水鬼。

    既是诡魅,合该会蛊惑生人。

    恶鬼唇瓣开阖,说:“我不是不想让承宁看我,我只是怕,怕我面目丑陋,吓到承宁。”

    他说得可怜巴巴,趁机抱住季承宁的腰。

    嘴上百般委曲求全,实则双臂如同铁锢一般勒着季承宁的腰肢。

    “别闹。”炎炎夏日,与他贴着实在太舒服不过,季承宁惬意地眯了下眼,语气愈发好,他拿手指勾住对方的发丝玩,动作亲昵,但不亵玩。

    “就算不让我看你的样貌,”季承宁话音含笑,亲亲密密地凑过去,眨着双艳丽的桃花眼,“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恶鬼面上可怜的表情一顿,如马上就要龟裂的假面,泄露出凶残阴冷的内里。

    季承宁似一无所觉,还在勾他头发,“告诉我嘛,”极自然地往人怀里滚,润泽的唇瓣开阖,两个湿漉漉的字滚到对方耳畔,“好人。”

    吐息吹拂。

    恶鬼浑身僵硬,他心思迅速流转,道:“钟昧。”

    “嗯?”季承宁眼睛一亮,“哪个妹?”

    钟昧攥着他的手腕,在他掌心内侧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落下一个昧字。

    昧,晦暗不明之意。

    季承宁有些诧异地看了眼面前人。

    为何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但转念想来,钟昧应是假名。

    季承宁浑不在意,语调拖得长长,“哦,钟昧,”他挑眉,“昧昧,小侯爷等你的名字等得好苦。”

    钟昧:“……”

    “不过,谁叫我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呢,”季承宁拍了拍自己身侧位置,“别闹我了昧昧,到我这来。”

    钟昧想反驳谁是昧昧。

    可许是小侯爷拍床榻的动作太轻缓,令他也生出了三分睡意,又或者是,一直望着他的眼睛含笑实在太漂亮。

    他如闻纶音,僵硬地躺到季承宁身侧。

    季承宁没忍住,扬了扬唇。

    ……

    翌日,天光大亮。

    季承宁醒来,果然身侧衾被冰凉,只有一个浅浅的印子,昭示着身边曾有人来过。

    待更衣梳洗完,李璧上前道:“将军,冯沐冯大人来了。”

    郡丞冯沐,在张问之死后暂时接管琢郡事务。

    昨天冯沐虽没到,但是他陪着张家人收了尸,今日见到季承宁连大气都不敢喘,垂首见礼,“将军。”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双手奉上,“这是平抑粮价的章程,请将军观之,若有不妥之处,下官立刻改。”

    季承宁接过文书,“冯大人,坐。”

    冯沐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落座。

    季承宁翻开文书。

    但见上面写得极言简意赅,多一字的废话都无,道要各豪商出钱买粮,补上差价,只要季承宁点头,粮价立刻就能从五百钱降到一百钱。

    季承宁皱眉。

    冯沐心惊胆战地看着季承宁的表情变化,“将,将军?”

    季承宁一甩文书,吓得冯沐浑身剧震。

    他冷笑道:“这不是颇有成效吗?怎么昨日就非说此事难于登天?”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昨天在诸官员和商人心中,是拿出些钱讨好季承宁,是行贿,好端端地要他们割肉,他们当然不愿意,但,在张问之死后,这笔钱就成了买命钱。

    割肉和割头哪个更疼他们清楚得很!

    故而,只在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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