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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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危险!”

    季承宁摆摆手,“曲家的护卫将这些东西藏在肠胃都没事,这么一小点,”话还没说完,手臂已被人紧紧攥住,“无碍。”他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

    崔杳拉他起身。

    季承宁虽不太想,但崔表妹扣住他肩膀的力道十分刁钻,算不上大,却足够让他难以挣脱了,手腕一提,他惊悚地发现,自己就像只被抓住后颈肉的猫儿似的随之而起。

    崔杳怎么这么大力气?!

    季承宁不愿意在下属面前丢人,顺势起身。

    崔杳迅速低下头,借着季承宁的匕首闻了下。

    季承宁色变,“表……”

    “香的,”崔杳平静地转脸,“烈香。”

    季承宁生生将满腹想说的咽了下去,他闻言扭头。

    那堆东西方才糊满秽物,又经过水流冲刷,味道不算明显,现下被尽数捞出,堆放在一起,一股诡异的、甜蜜得像是石榴腐烂的香气,向外逸散而出。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曲奉之费了那么大劲该不会是从南边偷运回了一堆香料吧,可如果是香料,又何必偷运?

    季承宁命众人将面衣戴上,又命人去府库内找了数十个陶瓷罐,将这堆东西扔到罐中,罐口则拿蜂蜡封住,清点过数字后,置入内库中锁好。

    内库四面无窗,只有一扇精铁浇筑的门,挂黄铜大锁,莫说是寻常线锯,连火器一时半会都炸不开。

    小侯爷平素懒懒散散,临事却有条不紊,指挥若定。

    崔杳站在不远处看他,眉眼微微弯起。

    好像,他就该在最中央的位置,为万人簇拥、效忠于前。

    崔杳不笑了。

    匕首上的那一点则被装进小盒中。

    季承宁传府医来检查,自己则再度进戒律室。

    戒律室内虽已冲洗过一遍,但那股如有实质的、浓烈到呛眼睛的味道依旧挥之不去。

    见季承宁下来,众人乌泱泱地跪倒,“大人,大人您何时放我们回去啊?”

    一时之间不大的戒律室里哭声回荡,却又不是扯着嗓子哭,呜呜咽咽,强忍哽咽,听着万分凄惨。

    “小少爷……”有人虚弱地唤道。

    季承宁望去。

    一中年男子两腿岔开,半死不活地靠着墙壁,张开干燥起皮的嘴唇,又唤了声,“小少爷。”

    是曲奉之的贴身侍从,常给他和平之送东西,仿佛叫……叫赵银?

    见他看过来,赵银赶忙坐起身,蜡黄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讨好地问道:“小少爷,您,您何时能放我们回去啊?”

    季承宁静默了一瞬。

    “世子。”

    崔杳毫无波澜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府医有话对您说。”

    季承宁朝赵银点了下头,“若无异常,你们今晚就能回去。”说着,他露出了个笑脸。

    似是,污泥之中绽开了一树桃花。

    赵银有一瞬恍惚。

    “赵叔,你是曲府的老人了,你家大少爷让你运的是何物,你果真,一点都不知吗?”季承宁声音放得轻柔。

    赵银干涩的唇翕动,沉默几秒,最终断然摇头,“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态度坚决。

    季承宁转身而去。

    府医见他出来,忙迎上前,“回大人,卑职学识有限,或有含糊不明之处,还请……”

    季承宁抬手,“周大夫,请直言。”

    府医深吸了一气,“大人您看,此物软腻中又含细颗粒,卑职仔细看过了,里面的细颗粒是石头研磨的粉末,软腻的大抵是某种果子的酱与香粉混在一处,卑职以明火靠近,发现这里面的东西可以点燃,”他面色有些红,“卑职只闻了一点点,就觉得身上倦软滚烫,心情昂然,卑职以为,”他顿了顿,尴尬地说:“这也许是种春药。”

    季承宁:“……什么?”

    他怀疑府医诊断错了。

    可府医满面酡红,目光含笑又有些涣散,恰如,用了春药的症状。

    季承宁深吸一口气。

    荒唐!

    曲奉之乃官宦子弟,书香门第出身,学识虽平平,但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同进士,怎么会费尽心力运春药回来?!

    季承宁宛如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心凉,一面是深觉众人一晚上折腾尽数付之东流,一方面却是有点高兴和愧怍。

    无事,最好是无事。

    不然他不知该——“而且大人,卑职发现,这东西或可合酒服用。”

    思绪被陡地打断。

    季承宁刚平复一点的心情又一下波涛汹涌,他崩溃道:“你怎么发现的?”

    府医茫然道:“医书上说的。”

    季承宁干巴巴地哦了声,“原来如此。”

    末了,他咳嗽了数声,“劳烦大夫再开些止泻止吐的药。”

    吩咐厨下做了些好克化的饭食,连带着药一并送进戒律堂。

    诸人折腾了半夜,至坠兔收光,方疲倦地回府。

    季承宁回府中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洗了数遍,换到第五桶水,才觉得自己身上没有臭味了。

    他阖目靠在浴桶边缘。

    这事情太古怪了。

    曲奉之若觉得琬州春药有起效,特意带回来,虽数量大了些,但并不违律,轮不着季承宁来管。

    可这小小的春药要用血珠做掩护,还藏进人体内,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

    更何况,曲奉之还有可能作假了勘文。

    那东西怎么可能只是春药?!

    季承宁把脸埋入热水中,烦躁地吐了两口气。

    “咕噜咕噜。”

    泡泡一簇簇地升起。

    “唰啦——”

    季承宁茫然地睁大眼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衣料擦磨的声响。

    他叹了口气,“阿洛,衣服放下就行。”

    隔着扇薄薄的屏风,若见人影闪动。

    是个格外纤长、高挑的人影。

    季承宁忽地觉察到古怪,“阿洛?”

    对方不言。

    只是微微垂下头,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在看他矮几上,他从身上解下来的东西。

    目光从一道符纸上一闪而过。

    他目力极佳,因而一眼就看见了,那符纸最不起眼的边角,几乎要同祈福万寿纹混在一处的一团,其实不是花痕,而是,名字——信男曲平之敬祈。

    他眼中闪过缕暗光。

    季承宁悄无声息地摸到旁边悬着的匕首,又问了遍,“谁?”

    声音中虽含着笑,可以来人对他的了解,自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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