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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60-70(第8/17页)
:“你居然以为我看上的是你的皮囊?孤在你眼里就如此肤浅?!呵……”
浓重的阴云遮住了新月,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低笑一点点转换为大笑, 笑声在最高处徘徊片刻,又沉沉回落,变为鼻腔里溢出的不屑的哼笑。
笑够了, 沈鹤归开始轻唤鹿文笙的名字。每念一遍,他的齿关就咬得更紧一分, 仿佛将名字嚼烂,她便会改写心意。
鹿文笙有些害怕此刻的沈鹤归,她将自己往上挪了挪, 想找机会逃出他的笼罩范围。
却不想她这一动,如火星落油线,瞬间引燃了沈鹤归的所有怒气。
他发泄似的再次咬上了她的脖颈,两排整齐的牙印烙上的纤细的脖颈,刚好遮挡住了两点并列的圆孔。
“嘶——”沈鹤归属狗的!
舌尖尝到人类的血腥味,沈鹤归的瞳孔骤然紧缩成一条尖锐的细线,理智稍稍回笼。
不能伤到鹿文笙,人类的脖子很脆弱,她不能死!
察觉到齿关松动,鹿文笙用力推开了他,而后抬手捂着脖子坐起,强自镇定,主动递上台阶:“以前种种都是我不好,引得殿下误会,我不怪殿下生气咬了我。”
她一点点后退,明面上是想远离他,实际目标明确,想跳船逃跑:“你为君王,我为臣子,君王与臣子厮混一榻,不会有好结果的,偏路难行,望殿下迷途知返。”
“再偏的路。”他猛地拉回鹿文笙,满是侵略的缓缓抚过她的眉眼,“只要日日走,都会变为正路,你想成婚,还想走……”
他忽然止住话语,伸手扯开了鹿文笙衣襟,火红的圆扣崩入水中泛起阵阵涟漪,随后是布帛撕开的脆响,他满目狠厉:“做梦!此刻只有君臣之意不要紧,待孤让你尝到极乐滋味,一切自会不同。还有,你配不配与孤在一起,你说的不算,他人说的也不算,只有孤说的才算!”
鹿文笙的心咯噔一下,浑身血液倒流,如坠冰窖,她慌忙攥紧衣襟,摸索着去推沈鹤归的脸,抗拒道:“不可以!”
完了!沈鹤归是限制文男主,那原来的性取向一定是异性,是她将他活生生掰弯了,这要是让沈鹤归发现她是女的,不得当场砍死她!
自以为行至绝路,鹿文笙爆发力惊人,一脚扫到了沈鹤归的腿,迫他失去平衡,又趁此间隙连滚带爬的行至船尾想要跳江游走。
一步,两步……
腰间骤然一紧,一股巨力猛地将她拽回,天旋地转间,她重重撞入一个充满侵略气息的怀中。挣扎间,单薄的中衣被扯开,凉意侵来,一小块似月光般皎洁无暇的肌肤暴露在夜色与江风里。
沈鹤归略微失神。
浓云划过新月,将微亮洒向世间。
粗糙的指腹不自觉擦上温热的白玉,迥然不同的细腻触感猝不及防地沿着指尖窜入,直抵心尖,带来陌生的潮涌。
借月光突然看清沈鹤归眼底汹涌的欲望,鹿文笙心头狂跳,慌忙拉上中衣,挣扎着扯谎:“实不相瞒,我性冷淡,殿下若要用强,定是败兴而归!”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沈鹤归喘息着贴耳反问:“性冷淡?”
“是!殿下没听错。”长睫抖动,鹿文笙咬牙应下,“我最大的秘密已被殿下知晓,所以殿下能不能冷静一下,放开我!”就差两步就能入江逃走。
“没关系,孤能治好你!”他倏然用力将鹿文笙按在身下,抬手去解她腰间的绦带。
绦带一松,又陡然感知到气势汹汹的利刃,鹿文笙肝胆俱裂,开始疯狂挣扎。
她急喊道:“你冷静些!”
扭动间,浅蓝色的香包与绣着并蒂合欢的帕子一齐从破碎的前襟漏出,落入沈鹤归欲怒相杂的眼底。
火上浇油不过如此。
“我冷静?!”他一把攥起香包与帕子,双目猩红,语气森寒:“如何冷静?你告我!你说与萤娘情深意笃,却收了别的女子的帕子与香囊!你说只有君臣之义,别无他情,却又能闻见孤身上的香味!你知道那香味代表什么吗?”
压制住鹿文笙欲踢他的腿,又单手固定住她的双手,沈鹤归满身都是戾气:“代表你心中对我有情,情深则香浓!孤看你不是性冷淡,是天性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鹿文笙心底一惊。这什么鬼设定!她怎么可能对沈鹤归有情!
眼见沈鹤归空出的手要去扯她已然凌乱的衣襟,鹿文笙猛地躬身,不管不顾地狠狠咬下。
齿尖陷入皮肉,腥甜味在口中弥漫。
骤然吃痛,沈鹤归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力道有所松懈,趁此良机,她又曲膝攻向他的下三路。
沈鹤归反应极快地偏身一躲,咬牙切齿:“鹿文笙!你真是极好!”
她抓住机会用全力一推,汲取教训,直接选择滚入水中。
“扑通”一声巨响入耳,水花四溅入眼,龟缩在船头听完了整个过程的锦衣卫怯怯开口:“殿下,天黑水急,要下去追吗?”
沈鹤归面色铁青,指节攥的咔咔响,他死死盯着那圈圈扩散的涟漪,怒气满满:“不用,做梦都在游泳的人淹不死。”
“酒楼里备好的酒菜该如何处置?”
“喂狗!”反复看了几眼手上牙印,沈鹤归将呼吸调匀,沉声下令:“靠岸,半个时辰后派人沿河岸搜索。”
既然如此不愿,他等着鹿文笙蛊毒发作来求他!到时候连本带利的结算,别怪他心狠!
他有怜惜之意,可鹿文笙偏在逼他无情!想找女人成亲,除非他死了!
*
鹿文笙浑身湿透,精疲力竭地爬上了岸。
她不敢在岸边逗留生火,强撑着找到一户有女儿的农家,用大致完好的衣料换得了一身干爽的粗布衣。
顾不上休息,她疾步赶回城中,想打一个时间差,带着家人立刻逃出燕京。
虽说今夜无宵禁,但经年累月的作息很难更改,街上行人的数目已不复先前。
担心遇上沈鹤归的人,她虽换了衣裳,但缠胸的白练却不敢解开,此刻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很不好受。
在胡同前观察了片刻,见无异样,鹿文笙才上前叩响了家门。
出人意料,开门的竟然是住的离大门最远的承桑。
放下从腌菜缸里掏出的石头,承桑挠了挠头掩饰心虚,他故意大声喊道:“这深更半夜的,公子怎么回来了?”
大门后传来椅子长凳翻倒的声响。
鹿文笙心中虽慌乱,却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啊!”
“那你为何扒着大门不放?”
“……”承桑一时语塞。
做官的就是不一样。
他正手足无措,宋枝蕴的头探了出来,又顺势拉开了他:“憨子,干嘛堵着门不让笙笙进来。”
见到毫发无伤的宋枝蕴,鹿文笙悬起心瞬间落下,急问:“萤娘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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