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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60-70(第7/17页)
“还好,殿下比我预料的来的早,粮仓着火,处理好表面的火情后还要防止阴燃,同时需安排人手清除积水、灰尘、烧毁的杂物和报废的粮食,在确保人员安全的前提下……”
“你在紧张?”沈鹤归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鹿文笙紧绷的面容,打断了她的后言,“还是有些生气了?”
他摆手让锦衣卫划起了船,又安抚道:“还有半个时辰才至子时,船划快些,赶得及同赴渡鹊桥。”
掌心再次被黏腻感占据,明明沈鹤归是笑着,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但她就是觉得难以呼吸,连牙齿都忍不住打起了颤。
“我……我没生气。”她怎么敢。
方才独自坐在船上,她思量了许久,觉得是任务的锅,她做的第一个任务是表达生理性喜欢,结果后面嘴巴不受控制,顺便表白调戏了沈鹤归。
再后来雨天遇刺,她又玩擦边救了沈鹤归,再是醉酒说情话,还说了不止一句,说到底,沈鹤归弯了,她也有责任。
目光落在沈鹤归执盏的手上,鹿文笙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稳住了声线:“殿下,实不相瞒,我并不想和你搞断袖,三月既望,我就要成亲了。”
她将摩挲了数遍的婚贴放到桌上,轻轻推给了沈鹤归,“我与萤娘年少相识,情深意笃,此生非她不娶,殿下很好,但我粗陋,只有一副好相貌,着实不配与殿下在一起。”
将早已备好的话语掷出的那一刻,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并未降临。相反,一股更沉的重量压上了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船舱内的空气不知何时凝固了,沈鹤归眼底的柔和寸寸碎裂,再次涌上的全是凛冽的寒意。
捏着茶杯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随即茶盏发出碎亡的闷响,温水四溅,将‘婚’字晕染到面目全非。
他满脸满声的不可思议,“和女人成亲?不想搞断袖?情深意笃?非她不娶?”
他猛的站起,高大的身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倾覆下来,将鹿文笙完全笼罩在了他的影子里。
细茧遍布的大掌一把抓起那张婚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压着怒气恍然道:“是不是有人要挟你了?是谁?别怕!将人都告诉孤,孤有能力解决他们!”
“殿下!”鹿文笙嗓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没有人要挟我。”
行至江心的船不知在何时停了,一阵风来,拂的轻纱乱舞,影影绰绰。
“呼”一声,被灯罩保护的好好的烛火不知为何灭了。
顶着骤然暗下的视野,鹿文笙将沈鹤归搭在她肩头的外袍取下,放到了一边,又说了几句足以淹没沈鹤归所有理智的话:“婚是我自己想成,从始至终,我对殿下只有君臣之义,别无他情!”
江风更大了,吹得船头的灯笼剧烈摇晃,明灭的光影掠过沈鹤归的脸,将他此刻的神情切割得晦暗不明,风雨欲来。
“君臣之义,别无他情?鹿文笙,你敢说你对孤没有一点好感?见一次便让人心动一次的话不是你说的?”
“还有城门前,入幕之宾,偷梁换柱,想着法子送暖衣?再近些日子,孤问你床榻间喜欢在上还是下,你也是满心欢喜,说都可以!”
婚贴被沈鹤归攥的稀碎,洒金纸屑扬了一地,他一把掐起鹿文笙的下巴,带着压迫感逼近:“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方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鹿文笙动了动唇,对上他气到通红的眼尾,没敢吱声。
原来这么早沈鹤归就对她动心了!可当时,她明明在羞辱捉弄他!这该怎么解释?没法解释啊!
硬要解释清楚,估计沈鹤归会气到当场捂死她!多说多错,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好好好!真是极好!”见她沉默不语,沈鹤归气极而笑,“孤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最后两盏灯笼被茶盏打落,沈鹤归身前的小案被他一掌掀入河中。
眼前骤暗,又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桎梏,鹿文笙来不及惊呼,灼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侵袭了她的五感,带着强势与决然的狠厉。
所有的挣扎被强制镇压,呼吸被尽数掠夺。
慌乱间,她用尽全力咬向了他的下唇,迫他停歇,“沈鹤归,你疯了……男人你都亲……唔……”
沈鹤归低笑一声,用鼻尖轻蹭着鹿文笙的脸,贴耳低语:“疯?这就算疯了?”
他用力扣紧她的后脑,将唇角的笑意勾的极大,语气诡谲而幽凉:“孤不光要亲你,还要你!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将尽归于我!鹿文笙,我要是你,就乖乖闭嘴。”
艰难咽下混着幽香的唾沫,她竭力睁大双眼想要看清沈鹤归,却只得了个模糊的轮廓。
黑暗中,慌乱,畏惧,后悔等种种情绪一起涌上心间,无声侵蚀着她的理智,她方寸大乱,口不择言,再次惹毛了沈鹤归。
“我不喜欢殿下,只爱萤娘,强扭的瓜不甜,上了床我也石更不起来!”
沈鹤归用力将鹿文笙的后脑一抬,散大的瞳孔中翻涌着骇人的墨色:“没关系,孤能石更就行。”
带着掠夺与惩罚,他重重覆了上去,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迷蒙的视线落在影影绰绰的纱帘上,鹿文笙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沈鹤归,却发现他沉的像块巨石,纹丝不动。
气力在反复挣扎对抗中一点点耗尽,胸腔中的氧气难以维系生存所需,她全身发软,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与迷茫。
沈鹤归等的就是这一刻。
冰凉的薄唇下移,尖锐的毒牙刺破唇下细腻温热的皮肤,冰凉的毒液混着口齿间的血液一齐涌入她的血肉。
原本与蛊毒相互牵制的蛇毒被瞬间解掉,平衡骤然打破。
鹿文笙大口汲取着氧气,没由来的觉得身体有些燥热,未及细感,却又如潮水般骤然退去,了无痕迹,迟滞的酸胀感从颈侧传来,裹挟着些许凉到极致的痛意。
“殿下。”鹿文笙喘了两口气,勉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试着商量:“能不能先放开我,脖子好像扭伤了。”——
作者有话说:能过吧?我啥也没写。[求你了]
第65章 火上浇油 除非他死了!
“不能。”沈鹤归目光沉沉, 细细探过她脖颈上的所有肌肤。
为了克制怒气与欲望,他每一次的呼吸都极为深重绵长。
检查完毕收回手,沈鹤归用气声低语:“小骗子。”
幽凉的气息不停从颈侧蔓延入衣领内, 带起成片的麻痒与战栗, 鹿文笙极不自在的避了避。
再次执着开口:“殿下,贡院那边我已安排妥帖,殿试策问我拟了三条, 藏在桌边有两条裂缝的花盆夹层里,将花盆摔碎,即可取出。我自知皮囊优越, 招人喜欢,得美之心人皆有之,您看上我很正常。方才之事, 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时间能冲淡一切情感, 求殿下放我出京!”
沈鹤归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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