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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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苟心头一凛:“殿下言重,老奴一定知无不言。”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殿下竟知晓!

    沈鹤归定定看着冯苟,沉声道:“孤了解到,男子初次承欢与女子破瓜无异,十有八九是痛的,你可还记得新婚时,枕边人痛了多久?圆房前又做过哪些准备?”

    “这……这老奴实在是记不清了,当年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心中并无欢喜,只想快些完成任务。男女圆房,水到渠成,老奴当晚只备了醒酒汤。”

    冯苟犹豫一瞬,提议道:“老奴最近新认了个刚进宫的干儿子,恰巧,他从前好男风,不如老奴唤他来为殿下解惑?”

    殿下也不容易,都开始乱投医了,这男子与女子能一样嘛!还好他聪明,特意备了个什么都懂的。

    沈鹤归颔首。

    约莫半刻钟后,一位面容清秀的小太监跪到了殿内。

    沈鹤归直奔主题:“男子与男子欢好,居上位者,初次需做何准备?”

    听言,小太监面色一白,支吾着不敢说话,浑身都开始颤抖。

    冯苟用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两下,提点道:“殿下垂问,是你的造化。仔细答好了,殿下开恩,许你一个自由身也未可知!”

    沈鹤归眉头一皱:“他怎么回事?”

    冯苟将腰弯的更低,小心解释着:“殿下宽恕!这是被家中人打怕了,听不得与男风相关的话语。他出身书香世家,为家中可有可无的庶子,他爹嫌他丢脸且屡教不改,就亲手将他阉了,送进了宫,老奴遇见他时,下面都快烂了。”

    沈鹤归不理解:“就因为好男风?”

    冯苟:“是!”

    沈鹤归:“虎毒尚不食子,枉为读书人!”罢了,他还是出宫找人问,政务晚上再处理。

    沈鹤归刚想让其退下,便见他面色煞白的抬头,嘶声道:“我为殿下解惑,求殿下准我出宫,再予我一剑!”

    触及他眼底那簇的恨火,沈鹤归毫无迟疑:“准!”

    又是一个如他一样的可怜人,既不爱,又为何要生?脸面就那样重要?

    小太监颤声开口:“若真心相许,求的地久天长,刚开始时不可太粗暴,避免伤人又伤己;若发生地不便清洗,需备好羊肠,避免沾到秽物……”

    蘸满浓墨的笔尖骤停,坚硬的楠木御案瞬间四分五裂,发出巨响。

    沈鹤归咬牙:“说!继续说下去!孤用脑子记。”

    先前倒是没考虑到这一点,不过他既不嫌弃鹿文笙这个人,想必事到临头时,必然也不会介意鹿文笙的……秽物!

    冯苟战战兢兢的踢了一脚被吓住的小太监,催道:“殿下让你继续说!”

    “……不过结束时,最好还是洗一洗,干净些。殿下既然有此问,想必是看上了哪家男子,你们可有商量过谁在上谁在下?”

    最后一滴浓墨坠地,沈鹤归指间的湖笔顷刻四分五裂。

    这还真没商量过!——

    作者有话说:土味情话是我临时查了些资料,借鉴编的,旨意是借鉴后周世宗限佛。肝:干,不换这个字会被和谐成口口,女干银,那个词也是[狗头]

    第46章 鼻血 衣帽间的兄弟

    “给他剑, 放他出宫!”

    冯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阖目捏着鼻梁的沈鹤归,忙拉着认了没几天的干儿子,悄声离去。

    殿门合拢的轻响落下, 沈鹤归深吸两口气, 想压下心头生出的莫名火气,却不料越压那股火越旺。

    定是因他对鹿文笙有欲而无情,才会觉得最后一步无论上下都难以接受, 得想个名正言顺的办法,让鹿文笙伴在他身边。

    也不知鹿文笙此刻在做什么?

    一时间,沈鹤归的心思百转。

    另一边, 鹿文笙因一顿饭没吃完,竟流了三次鼻血,被宋枝蕴不由分说的拉去了医馆看大夫。

    宋枝蕴紧攥帕子, 忧心问道:“大夫, 她这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小半碗饭一口没吃, 全被鼻血泡透了。”

    大夫收回探脉手指,低声回道:“无病无毒, 是吃了太补的东西,充盈过剩, 似江河满溢,才会如此,夫人不必过于忧心。”

    大夫一顿, 对着仰头止血的鹿文笙探问道:“敢问小公子是吃了何物?我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比百年老参还补的东西!”

    “甜药酒。”从昨晚到现在, 吃过的唯一与众不同的东西就只有沈鹤归那里的药酒,宫里的好东西果然猛。

    鹿文笙感觉血好像不流了,便拿开鼻下的帕子, 轻轻吸了两下:“不流了,大夫的针法还挺有效。”

    大夫呵呵笑了两下,将银针收回:“止住就好,我给你开些降火凉血的药,这两日切记戒躁,不然还会流。”

    鹿文笙:“知道了。”

    鹿文笙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外头响起了一阵骚动,人声脚步声杂沓传来,间或夹杂着几句急促的对话:

    “你们都跑这么快作甚?”

    “瞧热闹,前面有个大男人因情想不开,要跳河!”

    “真的假的?”

    “不信你自个儿去瞧!”

    鹿文笙心头一动,疑惑瞬起。

    百米外是有条小河,但桥上与河两边,白日里皆是人,根本没空闲地方,这要从哪里跳?

    鹿文笙看向宋枝蕴:“我想去瞧热闹,娘要不要一起?”

    宋枝蕴摇头:“娘在这里等你,你去吧。”得快些将药熬出来,让笙笙喝下去,那么多血,得养多久才能养回来。

    气温回暖,午后的日光晒的人头皮发烫,浑身暖洋洋的。

    鹿文笙带着汗意,挤入人群前排,见到了端坐在船头,掩面哭泣的跳河之人。

    “真是人言不可尽信!好好的哭泣发泄,被传成了想不开要跳河。”鹿文笙低语道。

    她身旁一年轻书生见到鹿文笙的好相貌,眼前一亮,不禁主动搭讪:“方才确实要跳,只不过自己想开了。”

    鹿文笙抬手挡了挡愈发刺眼的日光,问道:“公子可知发生了何事?”

    “为情所负。他为了供情郎读书,将自己卖入了男风馆。前些时日花街被抄,他重获自由身。本想与情郎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结果骤然撞破情郎另结新欢,还嫌他脏。”

    鹿文笙脱口而出:“原来是大傻子!”

    那书生定定看了两眼鹿文笙,颇为意外:“公子见解清奇!我乃赶考举子罗文清,不知可否有幸,与公子交个朋友?”

    “鹿文笙,咱俩暂时交不成朋友……”

    “他跳了!快看!”

    涌动的人群骤然打断了鹿文笙的后言。

    如同巨石投入湖面,人群瞬间鼎沸,都想尽可能的凑前看。

    隐约听见身前栏杆发出几声脆响,鹿文笙心头猛地一沉。

    该不会被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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