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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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肯定不是太监!”

    “宫里除了太监、侍卫就只有太子了。”鹿文笙拽着宋枝蕴的手腕, 不让她用力,“太子肯定不会纡尊降贵的送我回家, 那就只有便衣侍卫了。”

    见宋枝蕴皱眉纠结,鹿文笙又小心劝道:“娘,我虽不小心在外醉酒了, 不也没闯祸嘛!”

    而且还一点醉酒的后遗症都没有,头不疼, 身不乏,精神满满。昨天喝的酒那么甜,想来是加了不少好东西, 得找机会向沈鹤归讨点,让她娘也喝点补补。

    “这次是没闯祸,下次呢?”宋枝蕴没好气的丢开鸡毛掸子。“万一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呢?或者运气差些,当场被太子知道了呢?娘不怕陪你死,但娘怕你先死!”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意外,这是意外!我也没想到那甜酒那么烈,竟然让我练了那么久的酒量功亏一篑。”鹿文笙抬起手掌,“我发誓,以后绝不在外饮酒!”

    突然见她不省人事的回家,她娘应该吓的够呛。

    “记住你说的话。”宋枝蕴松开鹿文笙的耳垂,没好气道:“还有,昨夜与谁喝的酒?”

    居然喝成那个鬼样子,半夜强拉着她,说要对着月亮拜堂成亲,兄娶妹她见过,女儿拉着娘要拜堂的还是第一次见。

    就离谱!

    鹿文笙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太子。”

    “什么?!”宋枝蕴的声音都被吓到变形了。

    鹿文笙赶忙抬起食指:“嘘嘘!前几日锦衣卫扩招了,娘你声音小点,万一招来锦衣卫偷听咱家,日子就难过了。”

    宋枝蕴压声:“你还记得自己在南边是做什么的吧?对着太子你都敢喝醉酒,这万一要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身份暴露,你怕是死的连渣都不会剩!”

    宋枝蕴来回踱了两步,忽然抬手攥住鹿文笙的胳膊,劝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要不咱把官辞了,做老本行去。”

    “突然辞官,不合情理,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鹿文笙抓住宋枝蕴的手拍了拍,作为安抚,“何况那边不也需要我监视朝廷的政策动向,我保证不会再犯,娘安心便是。”

    “说不过你,下不为例!”宋枝蕴轻戳了下鹿文笙的额头,“洗漱一下去吃饭,做了你最爱的肉圆子。”

    “好!”

    见房门阖上,鹿文笙吁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浊气,还好没挨打!

    她是被任嫂那尖锐的质问声吵醒的,醒来一瞬,心底涌上的也是无尽的后怕,但做为家里的顶梁柱,她不能先慌,不能先怕,更不能先陷入无尽的慌乱。

    所以她装作云淡风轻的摸样,阻止了她娘无底线的忍让。

    万幸冯苟送来了官服与赏赐,证明她没暴露。

    但昨夜发生了什么必须搞清楚。

    鹿文笙上前掀开榻上的被子,抓起小元,质问:“我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元:【不知道,宿主失去清醒意识,我会陷入沉睡。】

    她记得每次她大脑空白或者断片的时候,剧情控制的原人设就会出来捣乱。

    鹿文笙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所以昨晚原人设出来捣乱了?”

    小元:【没有,剧情控制不了失去清醒意识的人,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宿主。】

    鹿文笙对上它的大豆豆眼:“什么好消息?”

    小元:【男主的好感度上升到了-50,支线任务土味情话完成度6/6,恭喜宿主!】

    “草!”一种植物。

    鹿文笙心中一惊,又瞬间淡定。

    看冯苟那反应,沈鹤归应该没当真,话说回来,假如她是个真男人,肯定忍不了有男人觊觎她的屁股。

    能当皇帝的就是不一样,真大度!为了前途,她还是找个机会解释清楚比较好。

    好感度一下长这么多,还挺爽!

    鹿文笙放下小元:“所以下一个任务是什么?说吧。”

    早日到一点好感度,便也能早日看到后面的VIP章节,她蛮好奇沈鹤归是在什么时候登基的,后宫又会有几个女人,当然,最好奇的还是香香的肉。

    小元:【还在冷却期,不能接下一个。】

    得!难得想肝一下,却没机会。

    ……

    昭狱的偏房内,沈鹤归立在阴影中,将沾血的外袍褪下换上干净的。

    屏风外,林守白垂首而立,在汇报从寺庙抄出的赃银数目,以及见到的龌龊。

    林守白:“……白银总计六百万两,不包含田产,山林,房产等,除了上述罪行,他们还以双修密法为诱饵,诱骗、女干银女信徒,致使怀孕。”

    将血衣丢入取暖的火盆,沈鹤归淡淡道:“倒是比做贪官还赚,国库每年的税收也不过六百至一千万万两。”

    林守白低头不敢接话。的确有些太猖狂了。

    沈鹤归:“传孤令旨,从今日起,废除对僧尼的优待,严禁私自出家,男子出家必须背诵佛经一百纸,女子出家必须背诵七十纸,由官府考核通过后方允,且一家只能有一个。凡未获敕赐寺额的寺院,一律拆毁,收购民间和寺院的铜佛像、法器,用于铸造铜钱。”

    林守白赶忙拿出小本记上。

    系好腰带,摩挲着软滑的料子,沈鹤归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马车上鹿文笙说的情话。

    “我一定是中了你的毒,要亲热才能解毒,快吻我!”

    “能困住我的除了贫穷,还有你!”

    “……你的味道好好闻,有你的地方空气都是甜的,我要闻一辈子!”

    “你猜我为什么会胸口闷,因为你这个小妖精卡在了我的心口上!我今晚就要把你娶回家!”

    沈鹤归情难自禁的勾起了嘴角,蜷了蜷摸过鹿文笙脸蛋的指尖。

    鹿文笙的脸,倒是比这衣料还要滑,想必此刻,冯苟已将敕牒与赏赐送到了鹿家。

    既然他的身体对鹿文笙有反应,那他定要做上面那个,得立马重新学一学。

    想到此处,沈鹤归走出屏风,对静默而立的林守白道:“孤回宫,剩下那几位你亲自审问,周复观人赃俱获,陈辛贪污受贿,欺君罔上,名不副实,明日一同斩首示众,其家眷流两千里。”

    林守白:“是!恭送殿下!”

    刚才没看错吧?殿下居然在笑!也是,国库的危机暂时解了,这么好主意,也不知是谁想出的。

    皇宫里,冯苟刚睡下便被肝儿子摇起来了。

    冯易:“干爹,殿下有事找你!快点起来,一会儿再睡!”

    冯苟无奈。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快速拾掇好,冯苟来到了沈鹤归日常就寝的昭武殿。

    他躬身行礼:“不知殿下召老奴来是有何事吩咐?”

    沈鹤归放下手中的图册,铺开纸张,执笔问道:“孤有一事不明,听闻你以前娶过妻,想与你商讨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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