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郎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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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

    不懂该如何深入这个吻,只知盲目地用双唇覆合,舌尖探出去,舔舐詹云湄的唇。

    好像做对了。

    因为华琅感受到詹云湄的回应了,她张开了唇,允许他的侵入,时不时地,回馈他一下。

    脸颊发涨,额头作热,不舍,眷恋,但华琅不得不松开唇,喘息。

    “可以咬,用力一点也没关系,”詹云湄微仰着头,浅淡的笑挂在嘴边。

    她托着华琅,没再压迫他。

    她还喜欢他。

    他终于确认了。

    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教他怎么亲吻?

    唇畔隐约上翘,眉眼柔化了,面上的阴郁也随之抹开。

    华琅很快捕捉到心里的雀跃,和唇角的僵硬,他发觉自己可能憋不住笑了。

    相比他的挣扎,詹云湄想笑就笑了。

    “乖,照我说的做,”她将他往前托,他东倒西歪,只能扶住她的肩膀。

    华琅咽了咽喉咙,慢慢地,学她对他所做的。

    唇齿相依,勾缠出湿黏情愫,分明已经和詹云湄亲吻很多次了,却还是无法控制身子作颤。

    当她的手搭在背脊,更无法自控,似乎化成一滩水,融进她的怀。

    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在醉意中,在旖旎里,感知不到疼痛,沉浸在她轻轻的哄声里,也无法记起究竟是何时枕入柔软的锦被里。

    詹云湄注视着,注视华琅从不知疼痛,到虚眯了眼,再到眸光含水,最终迷离扑朔。

    “华琅,咬得太疼了,”詹云湄一边亲哄,一边毫无斥责地,在华琅耳边说。

    “对、对不起,”华琅说得认真,音调却打转,字眼里,有呜咽。

    “没关系,”她说,“只要华琅不讨厌我,就没关系。”

    华琅疑惑着,他什么时候说讨厌她了?

    他怎么不记得?

    但是呢,詹云湄没有任何歉意,她不是诚心道歉,她只是在和他说话。

    她清楚自己什么性儿,不想克制,可是真的弄疼他了,又得哄上好半天,索性直接分散他的注意力好了。

    詹云湄的计划很通,华琅不停颤抖哭泣,但没反应过来这是疼.

    日子往年底奔走,一到年底,军务就堆上来。

    在京营赶了一天一夜的军务后,日落时分,詹云湄叫了长随,驱车回府。

    将军的门楣上堆着雪,有一大块,在詹云湄踏过门槛时,精准砸中她脑袋。

    “将军快进来,”姚淑娘只手拎衣摆,撑伞小步上前,詹云湄太高,得踮脚,才能把伞举过她头顶,“真是怪了,中晌才让人清扫过的,怎么这么快又积雪。”

    詹云湄不在意这点意外,接过伞柄,和姚淑娘入内,察觉怪异,好似是谁的目光,沿着感觉看去。

    花厅里的人,快速转身,她没能看见他的脸。

    踏入花厅,詹云湄摆手,姚淑娘便带着一行下人退开,退到不能看见她,也不能听见说话的距离。

    花厅的花草在不久前被剪死一大片,詹云湄让姚淑娘又去买了一些,移栽过来。

    寒菊山茶,堆在一起,她特意让人买气味浓郁的寒菊回来,这一整片都散着辛香。

    华琅坐在檐下长椅,睫毛低压,遮挡神情。

    可他唇角上翘,双颊微鼓,是很明显的笑。

    笑容持续短短一会儿,没了。

    华琅记起了詹云湄的歹毒。

    “将军,你瞧那太阳,”他指了指天。

    詹云湄挥拍头上残雪,顺着华琅所指,把脑袋往外探。

    下了很久大雪,意外的,今天出了太阳,在阴云露了半边,阳光洒过来,竟有些许暖意。

    不过,她没看出什么来。

    转头,刚开口,“太阳怎么……”

    那一字“了”还未能脱口,迎面寒凉刺骨。

    抬手摸,满手雪。

    詹云湄愣了下,甩掉脑袋和脸上的雪,蹙眉,“华琅?”

    “你说,”华琅把手上残留的雪水擦在詹云湄的公服下,抬眼,装作若无其事。

    后知后觉。

    华琅回过神了,他想起她那夜是如何不留情了,哄骗也是骗,是骗就会被发现。

    “我今儿个身子不舒坦,你还用雪砸我,”她学他,垂下眼。

    “哼,”华琅沉冷嗤她,“装模作样!”

    詹云湄伸手捂嘴,轻咳两下。

    不确定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华琅探究着打量,在他歪头靠近观察时。

    也被砸一脸雪。

    霎地阴黑了脸。

    华琅倒没什么兴致去和詹云湄砸雪玩儿,他只想报复她在榻上的欺压,见她笑出声,他更气!

    可是,他没别的办法报复她了。

    转身,不再理詹云湄。

    这回不知怎么的,华琅觉得花厅里的花也不是那么讨人厌,开着就开着吧,暂且不弄死它们。

    詹云湄的目光跟随华琅。

    他扒拉出水壶,给周围的花草浇水,少见他对它们耐心。

    浇完,走到架子旁,搓洗手。

    她发现,只要看见他,就想笑。

    特别是看见他炸起毛来却又无法真正生气的样子,一看就特别……好欺负。

    “啧,”华琅出声了,小声嘀咕,“有什么好看?莫名其妙。”

    詹云湄缓缓回过神,抬眼,檐下折射过来一束光,温和,不会刺痛双眼。

    “你怎么不看了?”华琅走过来,质疑。

    对于华琅的反复无常,詹云湄早已习惯,回过头,趁他不注意,一把扯进怀里。

    左右没有人,不会有谁看见,就算有人,有怎么样呢?

    这里是将军府,詹云湄的地方,有什么可害怕羞耻。

    只要詹云湄想,就没有不能做的。

    华琅深深吸气,找了舒服的位置,趴着。

    “华琅,”詹云湄喊他。

    “又怎么了?”

    “喊你一下。”

    “噢,”他有点遗憾,又有点开心。

    詹云湄观下华琅微变的神情,掌心搭在他领下,抚摸那处没能消退红痕,“还讨厌我吗?”

    怎么又在问了,讨不讨厌,她清楚得很呐。华琅腹诽着。

    点头,“讨厌,特别讨厌。”

    “噢,这样啊,那为什么那天夜里还要骗我回来呢?”詹云湄逗他。

    他不经逗,偏偏又反应得可爱。

    她盯着他离开她的怀抱,心虚脸红,慌慌张张往花厅外走,不忘凶呵:“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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