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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宦郎gb》 30-40(第15/17页)
何况她是一名武将,这点重量算不得什么。
在后腰往下,靠近臀的位置,詹云湄轻轻拍了拍,“坐着吧,跪着膝盖疼。”
“跪不跪都疼,”华琅嘀嘀咕咕,然后离开这个怀抱,纵使有点子贪恋,他也不想继续待着。
他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太依赖她,让她觉得他很烦就不好了,不能像某些人一样动不动就投怀送抱,告小状。
华琅感觉到安全,他再想和她亲密都会憋着,就像现在。
詹云湄静静观察华琅挪到窗边,侧头出神,他坐得笔直,两手环着,面上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神情。
抬手。
捏起华琅脸侧软肉,挤压的疼痛迫使他拧眉眯眼,向詹云湄投来委屈目光。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很想欺负一个人的冲动,她记得自己从来不是不在乎别人感受的人,也不是这样坏心眼的人。
“将军,疼,”华琅皱起眼,忍耐不了詹云湄愈发大的力道,被迫塌下身子,找了角度,让自己好受些。
每当他求饶般地开口,她更有一种想破坏的恶劣,甚至已经在想象他跪伏着求她的场景。
她松开了手。
疼痛慢慢消散。
华琅慢慢撑起身子,挪到詹云湄腿侧,凑到她脸前来观察,发现她眉头小幅度的蹙着,他抿了抿唇。
怀疑了一瞬是不是她不满意他的反应,随即捧起她的双手,往衣领里塞,低着头,小声说:“这里会更暖和一点,你别生气。”
詹云湄恍恍回神,垂眼在身前,华琅乖觉地跪在一侧,摩挲她的双手,带着极其明显的讨好意味。
她没有开口安哄他,抑住想要上扬的唇角,任他小心翼翼地抓她的手。
奉天寺离将军府不算远,詹云湄带着华琅走侧门,带他进入她平时会待的一间寮房。
“坐一会子,等我回来,夜里咱们去市坊看灯会,”詹云湄取下腰间私令,放到华琅手心,“淑娘就在门外守着,不要让别人进来烦你,当真有人硬闯,你就示令。”
华琅盯着手里檀木私令,忽然说:“我想和你一起。”
少有的沉默。
倒不是不愿意,只是……令詹云湄归于惊诧,自从前朝覆灭,华琅基本不会示众,哪怕是她交给他事情让他安排,他也只是规矩办事,办完就走。
“好,”詹云湄意外过后,不假思索回答他。
祭祀对她来说很有些乏味,不过就是站在人堆里,露出虔诚,看皇帝念早就背好的词,看台子上宰杀三牲。
可是这回站在人群之后,詹云湄又觉得新奇。
以前来奉天寺的时候,见前朝皇帝念词,她也觉乏味,于是改换盯着皇帝身边的华琅,那时的华琅也没有太多神情流露,唯有面对皇帝,才摆出些许忠心来。
现在呢,华琅在她身边,低垂头,凝视和她紧牵的双手,似乎也有忠心在,但这份忠心不是君臣间的忠心。
趁祭司说着什么,百官高挺起身,詹云湄拽住华琅领前的狼牙,扯弯他的腰。
吻他泛凉的双唇,示意地点触他的唇缝,他立马乖巧张开双唇,接受她的侵入。
人太多,他压抑着喘息,但她发现了他斗篷下颤抖的身躯,搭手在他腰侧,指尖细柔捻抚。
詹云湄自认并非不分场合的鲁莽人,却不知为何,这会子很想把人拉到寮房去。
或许是华琅在回应她吧。
唇内有他小心试探的舌尖,动作微小,但交缠得已经足够深,再小的行动她都能体会到。
这时候他怎么这么大胆呢……
撞鬼了真是。
在祭祀说完祭词以后,百官逐渐恢复放松的站姿,詹云湄也放开了华琅。
但他还在不停地向她靠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将军,系带松了。”
这样小的请求,她当然不会拒绝。
詹云湄嗯声,为华琅重新系领口系带,神情专注,耐心十足。
华琅忍不住想笑。
不紧不慢抬起头,眼皮上撩,目光跃过詹云湄的肩头,直抵人群最末的地方,几个下人搀扶着受伤的梁戎。
眸光充斥讥讽,隔着众人,穿刺在梁戎面前,梁戎咬牙,后退半步,几名下人以为是没扶稳他,连忙挤在一堆,卖力搀扶。
梁戎紧咬唇,愤恨喷薄欲出,在祭祀散会后,抱着恼怒气愤走向詹云湄平时会待的寮房。
詹云湄的贴身女官姚淑娘不在,梁戎甩开搀扶的下人,一瘸一拐奔到寮房门外。
隔着薄薄木门,他听见了压抑急促的喘息。
还有低低的、暗哑的呻/吟,在这之下,他还听见了小声呼唤詹云湄的声音。
梁戎迷茫。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无措眨眼,拔腿,落荒而逃。
詹云湄捂住华琅的嘴,咬他高仰的脖颈,“忍一忍,这里隔音不好。”
华琅翘起唇角,乖乖应好,别过头去看门缝,已经没有阴影。
伸手,抱住詹云湄的脖子,虚挂在她身上。
詹云湄取出手指,按在华琅唇边,试图往内探。
“脏,”他摇头。
詹云湄道:“自己怎么会嫌弃自己脏?”
稍停顿,揭开他腌臜算计,“利用完就推开,华琅公公竟心机至此。”
第40章
寮房阖上门窗,詹云湄揣着小手炉站在房外檐廊下,等待傍晚来临。
“将军,要不要奴婢去斋堂端些饭菜过来?”姚淑娘压低声音,避免吵醒房内人。
詹云湄摇头,“不用了,你去将车马安排好,等华琅醒了就走,斋饭寡淡,他吃不了几口。”
“是。”
小手炉持续散着温暖,它常被华琅捧在手上,浸染上他的熏香,无需细嗅就能闻到那股子香,裹了热汽,不再辛凉,倒成一种仿佛能融雪的暖香。
詹云湄发空看着小手炉边上鎏纹。
“将军?”
身后有人轻轻唤她。
詹云湄转身,素白里衣下的华琅,腿脚光裸站在木板上,他睡觉老实,头发倒不怎么凌乱,她担心房外冷风冻着他,抬腿进屋,关上门。
拉着他细瘦的腕子,坐在小榻边,
抬起头看他,问:“饿不饿?”
华琅摇头,“不饿,几时了?”
“刚过酉时五刻,还早,没睡醒的话还能再睡会儿。”
酉时五刻……寻常人家都吃晚饭了,算什么早?华琅疑惑着瞧詹云湄。
她脸上神色又不像开玩笑。
他很难不深想,她应该是很在意他的,也许他在她心里的份量比他想象的重许多,不然怎么会容忍他一次一次的试探和反复无限的退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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