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天幕害我,我?千古一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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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殿下栽培!”张保保连忙躬身,笑容谄媚。

    “奴才也就是仗着殿下威名和咱天工院的宝贝,才敢跟那些番商周旋。哦,对了,还有那批小巧的座钟,虽然量不多,但番商们见了都惊为天人,说是巧夺天工,愿意出大价钱订购呢!”

    说着张保保脸上堆起更热切的笑:“说到船,奴才正要向殿下报喜!按殿下给的草图,由泉州最好的船坞承造,咱们那三艘能远航的宝船——上月已然全部竣工下水了!就等您取个吉祥名了。”

    赵庚旭慵懒地躺在榻上说道:“嗯…就叫揽月、探海、逐风。对了!试航了没有?”

    “试航了几次,稳当得很,载货量也大,水密隔舱着实好用!如今船就泊在泉州港,只等殿下您一声令下,便可扬帆远航!”

    张保保搓着手,眼巴巴地望着赵庚旭,“殿下,您看这首次出海……咱们该怎么安排?”

    赵庚旭闻言,眼睛一亮,连刚拿起的第二块奶酥都忘了往嘴里送。

    他站起身,走到悬挂的粗略海图前,心中快速盘算。

    “船既已备好,时机便不可错过。保保,你即刻传令下去。”

    “第一,船队以‘揽月’号为旗舰,三船编为一队,持市舶司及本王令牌,首次远航,目的地暂定吕宋、三佛齐一带。这些地方已有我大颂商人活动,路径相对熟悉,风险较小。”

    “第二,船队所载货物,以丝绸、瓷器、茶叶为大宗,搭配琉璃器、香水、肥皂、钟表等天工院精品。切记,精品数量要控制,物以稀为贵。”

    “第三,此去不仅要售卖我们的货物,更要留心搜集沿途各地的物产、种子、矿产样本,尤其是那些耐储存、产量高或药用价值不明的作物。”

    “还有,设法招募或请几位懂得当地语言、熟悉航路或特殊技艺的人才回来,工匠、医师皆可。”

    “第四,命船队正副使详细记录航路、水文、风向、港口情况,绘制成图。沿途需谨慎,遇事以保全船只人员为上,但若有人主动挑衅,亦不必畏缩,可酌情使用船上配备的武器示威。”

    “记住,此行首要目的并非一次获利多少,而是打通航路,建立联系,摸清情况,为我大颂日后海贸立下根基。万事小心!”

    张保保听得心潮澎湃,连连点头,将赵庚旭的吩咐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

    “殿下圣明!奴才这就去安排,定将殿下的意思原原本本交代清楚,让船队漂漂亮亮地出这趟海,给殿下带回来好消息和满船的宝贝!”

    赵庚旭被他这劲头逗乐了,挥挥手让他去忙。

    看着张保保干劲十足的背影,赵庚旭满意地点点头,顺手从案几上的点心盘里拈了块奶酥扔进嘴里——忙了一上午,可得补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嘿嘿嘿!他海外贸易的蓝图,终于要迈出实质性的第一步了。

    与此同时,天工院一年一度的入院考核结果出炉。

    赵庚旭为了广纳贤才,规定无论出身,只需通过天工院考试,家境贫寒者,可享有“格物助学基金”的三年资助。

    在录取名单中,一名叫孔贞的年轻人名列前茅。

    赵庚旭看到这个名字,想起了前几年南巡江州时,属官曾举荐过这位在城南“墨香阁”解题扬名的孔姓年轻人,据说已与曲阜本家断绝关系,携母在京艰难维生。

    当时赵庚旭只是给予了其参加考核的资格,并未特殊关照。

    没想到,此人竟真凭实力考了进来,而且竟然是考工科,他还以为他会去考科举。

    “是个有真才实学的。”赵庚旭暗暗点头,吩咐下去,对此人可稍加关注。

    孔贞进入天工院算学馆后,赵庚旭听闻其表现,工作勤勉,沉静少言,但思维缜密,处事公允。

    这日,赵庚旭心血来潮,想去天工院的藏书楼找几本杂书解闷。

    刚穿过回廊,就听到前方一阵小小的骚动。

    只见几名年轻的算学馆生员围在一起,似乎在争论着什么术算问题,声音颇大。

    “……无妄兄,你再来看看这一步,此处代入是否妥当?”一个生员朝着站在人群中心、一直沉默看着纸卷的清俊青年喊道。

    那青年闻言,微微抬头,正欲开口,目光却瞥见了走过来的赵庚旭,立刻躬身行礼:“殿下。”

    其他生员也吓了一跳,纷纷行礼。

    赵庚旭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目光却落在那清俊青年身上,带着一丝好奇。

    他记得这人,是孔贞。刚才……有人喊他“无忘兄”?

    “无忘?”赵庚旭下意识地低声重复了一句,觉得这表字有点特别。

    “殿下。”孔贞躬身行礼,神色似乎有事相求。

    “孔编修有事?”赵庚旭温和地问道,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在藏书楼没找到的那本游记。

    孔贞抬起头:“贞确有一不情之请,望殿下成全。”

    “但说无妨。”

    “贞……欲改姓。”孔贞语气坚定。

    “‘孔’姓于我,已是负累。每每思及母亲昔日所受屈辱,思及那所谓圣裔门庭下的污浊,便觉此姓如芒在背。

    贞愿随母姓‘秦’,从此世间再无孔贞,只有秦贞。恳请殿下助我办理户籍更易之事。”

    赵庚旭闻言,微微动容。

    彻底抛弃圣人之裔的姓氏,这在当时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秦贞……也好,斩断过往,重新开始。本王准了,会让人帮你办好。”

    他顿了顿,想起之前听到的称呼,随口问道:“方才似乎听人唤你表字?”

    秦贞再次躬身:“是。贞,字无妄。”

    “秦……无妄?”赵庚旭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猛然间,如同惊雷炸响在脑海!

    “秦无妄”?!这不是天幕所说的那个被后世戏称为“法家阎王”、以酷烈手段整顿吏治、留下赫赫凶名的人物吗?!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清俊、气质沉静的年轻人,怎么也无法将他和天幕中那个冷酷无情的“活阎王”形象重叠起来。

    从孔圣后裔到法家酷吏?

    这跨度何止是大,简直是颠覆!

    心里的小人已经在疯狂挠头。

    赵庚旭强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试探着问道:“无妄……你可知,数年前天幕曾提及一名为‘秦无妄’之人,其人似乎以严刑峻法著称,被世人称为‘活阎王’?”

    秦贞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后坦然道:“回殿下,贞确实知晓天幕,亦曾听闻此说。只是不知是否为巧合?”

    “贞取此字,乃因《周易》无妄卦,元亨利贞,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意在提醒自己,行事需循正道,不存妄念,脚踏实地。”

    “至于法家……贞确实对律例刑名颇有兴趣,觉得其条分缕析,最能定分止争。儒家之道,宽仁或许有余,然治乱世、纠积弊,恐需更严竣之法度。”

    他停顿了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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