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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天幕害我,我?千古一帝》 50-60(第5/16页)
点因课业带来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嘴角忍不住咧开:“谢皇兄!”
他宝贝似的抱起食盒,欢天喜地地退了出去。
走到殿外,他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块造型雅致、散发着淡淡甜香的芙蓉糕。
他拈起一块放进嘴里,软糯香甜,果然好吃。
开心的时间总是很短暂,赵庚旭回到自己书房里,对着面前一叠厚厚的《翰林院范例》抓耳挠腮,唉声叹气。
“福贵!福贵!”他扬声喊道。
福贵小跑着进来:“殿下,您吩咐?”
赵庚旭指着那本堪比砖头的典籍,苦着脸道:“皇兄罚我抄三遍这个!这要抄到猴年马月去?”
福贵陪着笑脸:“殿下,陛下也是为了您好,让您练字……”
“练字就练字,抄这劳什子作甚?”
赵庚旭眼珠一转,忽然压低声音,“福贵,你找两个手快字好的小太监,帮我抄两份,我自己抄一份,凑够三份交差,如何?”
福贵吓得连连摆手,脸都白了:“哎哟我的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
“陛下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出来!到时候奴才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殿下,您还是老老实实抄吧,奴才给您多备些提神的茶和点心?”
赵庚旭也知道这主意不靠谱,皇兄那双眼睛毒得很。
他丧气地瘫在椅子上,想念起了王瑾,要是王瑾在就好了。
想归想,他还是面对现实拿起了笔,对着空白的宣纸,开始抄写。
他丧气地嘟囔着。
“唉,想我赵庚旭,上能改良军械克敌制胜,下能著书立说传道授业,怎么就败给了这区区一支毛笔?”
忽然,他灵光一闪,丢开毛笔,跑到旁边一个柜子前,取出几根细长的炭笔。
他试着用炭笔书写,果然,线条流畅,虽然依旧谈不上书法,但至少比他用毛笔写出来的“鬼画符”强了十倍不止!
“哈哈!天无绝人之路!”
赵庚旭大喜,立刻开始用炭笔“奋笔疾书”,抄写速度顿时提升数倍。
他一边抄,一边美滋滋地想:“等皇兄问起,我就说这是为了加快进度,特意研究的出来的炭笔,成本低效率高,家家户户都用得起。”——
作者有话说:800营养液加更![猫爪]
第54章
秋末冬初, 一封加急密报呈上了御案。
北望伯尉迟俭不仅拿到了欧阳伦长子与北狄商人秘密往来的更多书信原件。
更在一次精心策划的行动中,于边境一处秘密货栈,人赃并获地拦截了一批正准备运往北狄的生铁!
押运的, 正是欧阳家拳养的死士。
铁证如山,再无转圜余地!
当第一缕晨曦尚未照亮京城巍峨的宫墙, 一队队盔明甲亮、杀气腾腾的禁军和锦衣卫缇骑,悄无声息地控制了所有交通要道。
随即, 沉重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 打破了世家勋贵聚居区域的宁静。
欧阳府邸, 那朱漆大门被巨大的撞木轰然撞开。
府内瞬间鸡飞狗跳, 惊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
欧阳伦在内院被从床上拖起时,甚至还穿着寝衣, 他面色惨白, 却强作镇定,厉声喝问:“尔等何人?胆敢擅闯朝廷重臣府邸!”
带队的是锦衣卫指挥使,他面无表情地展开明黄圣旨, 声音冷硬如铁.
“欧阳伦接旨!经查, 尔世受国恩, 然不思报效, 结党营私,贪墨国帑, 更甚者,阴结北狄,走私军械, 资敌叛国!
罪证确凿,天人共愤!着即褫夺一切官爵,锁拿入诏狱, 家产抄没,族人收监,候审!”
“诬陷!这是诬陷!”
欧阳伦目眦欲裂,挣扎着嘶吼,“老夫要见陛下!老夫要见陛下!”
无人理会他的咆哮。
冰冷的铁链套上了他的脖颈和手腕,这位昔日权倾朝野的吏部尚书,如同死狗一般被拖进了诏狱。
府中男丁,无论老幼,尽数被锁拿;女眷哭哭啼啼,被集中看管;无数箱笼、账簿、书信被贴上封条,一箱箱抬出。
与此同时,京城其他与欧阳家关联密切的官员府邸,也遭到了同样的清洗。
都察院、六部、乃至地方上江州、云州等地的欧阳家党羽,凡是在北望伯那份秘密名单上的,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控制抓捕。
“陛下,欧阳伦在诏狱里,开始还叫嚣不休,后来见了那些书信原件,便瘫软如泥,但依旧咬紧牙关,不肯攀咬他人,只求速死。”
李不言低声禀报着刚从锦衣卫那边传来的消息。
赵庚明轻轻“嗯”了一声,对此并不意外。
欧阳伦是老狐狸,知道承认是死,不承认或许还能保全家族部分血脉。
赵庚明淡淡道:“告诉大理寺和锦衣卫那边,不必急着用刑。把他儿子和他分开审,把他这些年为家族、为党羽做的那些好事一点点透露给他儿子知道。再告诉欧阳伦,他那些藏在各地的外室、私生子,我们也找到了。”
他顿了顿说道:“有时候,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未必需要皮肉之苦。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在意的东西——家族传承、血脉延续——在他面前一点点崩塌,效果会更好。”
果然,没过两天,诏狱便传来消息,欧阳伦在得知其最宠爱的幼子已在惊恐中吐露了不少秘密,并且其在江南精心安置的外室和私生子也被控制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开始疯狂地攀咬,不仅交代了所有通敌、贪腐的细节,为了“戴罪立功”,更是将朝中许多与欧阳家有过利益往来的官员,无论关系亲疏,都扯了出来。
其中,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浮出了水面——崔相家的二公子,崔文晟。
虽然涉入不深,但在几条利润丰厚的商路上均有与欧阳家有所合作,分润了些好处,但在这个敏感时刻,任何与欧阳家的牵连都足以致命!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几乎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崔相耳中。
崔相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先是亲自罗织了几条“不孝”、“行为不端”、“结交匪类”的罪名,动用家法,将尚在睡梦中的二儿子崔文晟直接除籍,并连夜将其逐出京城,送往偏远的老家静思己过。
这还不够,就在崔文晟被押送出京不到百里的路上,一伙“悍匪”袭击了押送队伍。
混乱中,崔文晟“不幸”被流矢射中,当场毙命。
消息传回,崔相在府中“悲痛欲绝”,称“逆子不堪教诲,遭此横祸,实乃天意”,并下令简单安葬,不许入祖坟。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甚至连皇帝赵庚明接到密报时,都感到一阵寒意。
他知道崔相必然会切割,却没想到如此狠辣!
虎毒尚不食子,崔相为了保全崔氏一族百年基业,竟能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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