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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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摇了摇头:“丁灵中不是你杀的。”

    只当他是没有办法接受事实,尤明姜咬牙道:“人是我杀的,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路小佳坚持道:“我说了,人不是你杀的。”

    “路小佳……你……”尤明姜怔怔地望着他,心跳如擂。

    “因为人是我杀的。”手指勾住衣襟,往两边扯开。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到他的手肘处,袒露着精壮的上身,他锁骨凹陷,肌肉并没有夸张的隆起,薄而韧的胸膛上,遍布着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伤痕。

    尤明姜眼角一颤。

    她的嘴唇慢慢抿成了一条线,目光缓缓落在了他胸口的那道新疤上。

    那道泛着红的新疤,狰狞得跟蜈蚣似的。

    路小佳仰头灌了口酒,酒水顺着下巴,淌过那道疤,刺得生疼。

    这一剑是丁乘风给的。

    早在陆小凤劝说他之前,路小佳已经在丁乘风那儿,揽下了杀死丁灵中的罪名。

    从今往后,他与丁家的恩怨已了。

    这世间,再也没有“丁灵中”了,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尤明姜的喉头哽住了。

    她颤抖着伸手,指尖儿悬在那道新疤上,她虚抚而过,描边儿似的,终究没敢落下去。

    她想过无数种情形,想过无数种可能。

    想过他的愤怒、他的质问、他的刀锋相向;想过路小佳会冷笑拔剑,说“恩怨已了,江湖不见”,甚至想过这是他设下的鸿门宴……

    却唯独没有想过,他会这样。

    “……很痛吧?”尤明姜垂下头,眼泪砸在手背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怎么流泪了?”路小佳拢好了衣襟。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这是我欠丁家的,是流在我血脉里的因果,不得不还。”

    说完,路小佳身体前倾,伸手擦过她湿漉漉的眼角,尤明姜怔怔地瞧着他,没想到这个他人眼里的冷血杀手,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你现在……”她嗓音微颤,“不欠了?”

    “我欠的,早就还清了。”路小佳看向她,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倒是你,”他低声道,既像安抚,又像试探,“杀他,是为了我?”

    尤明姜睫毛一颤,别过脸去:“……不全是。”

    路小佳收回手,低笑一声,也不拆穿。

    尤明姜眼眶发热,斟了满满一碗黄酒,双手稳稳地端起来,轻声道:“我自罚三碗。”

    路小佳怔了怔。

    她猛地抄起酒碗,仰头便灌。

    酒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淌,在衣襟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咳咳咳……”她手上不停,灌得更狠了。

    路小佳脸色忽地变了,伸手按住她的腕子,“别喝了。”他声音低低的,却不容抗拒。

    尤明姜摇了摇头:“丁灵中该死,我始终不觉得自己理亏;我罚酒,只是我觉得,自己害你伤心了,那便给你个交代。”

    路小佳定定地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轻轻说道:“既然丁灵中已经死了,为什么我们要活在仇恨里?你已经给了所有人交代……”

    “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能不能给我个独属于我的交代?”

    尤明姜怔了怔,沉吟了片刻,询问道:“你想要个什么样的交代?”.

    河水“哗哗”拍打着船舷。

    “这酒里,藏着世间最无解的毒药。你刚刚喝下了肚,就再也逃不掉了。”

    尤明姜先是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轻声道:“这可真是妙极了!你不也喝了这毒酒?要死,咱们就一块儿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

    路小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他直勾勾地盯着尤明姜,一字一顿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以后,你可别想甩开我。”

    尤明姜的脸色僵住了。

    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早知道就不这么冒失搭话了……

    尤明姜慌了神儿,急忙别过头,眼睛滴溜乱转,就盼着能寻个由头岔开话题。

    她声音忍不住打颤:“你刚才说这毒药世见最无解,好歹得有个名儿吧?”

    路小佳悠然道:“相思。”

    相思,可不就是一种毒?

    这毒压根儿就没解药,就跟长在骨头缝儿里似的,一点一点啃噬着人心.

    这俩字儿一钻进耳朵里,她的心坎儿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

    这下想装糊涂都没门儿了,人家都把话挑得再明白不过了。

    “路小佳,你冷静些……”尤明姜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以后要走的路,很难走,你不该与我这样的人……”

    “为什么?”路小佳打断她的话,“我不够慷慨?”

    “不是。”八十万的钱引,不可谓不多。

    “我还不够强?”

    “不是。”他在江湖里,已属一流高手。

    “我不够英俊?”

    “不是。”

    路小佳的皮相不俗。

    他眉骨生得高,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本该是极英气的长相,偏生了对儿丹凤眼,眼尾上挑,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平添了几分倦怠似的脆弱,冲淡了他冷冽的底色,既艳又煞。

    “你对我很重要,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去关……”尤明姜想了想,就要故技重施。

    路小佳却已抢在她前头,截住话头:

    “义结金兰的法子,在我这儿可不管用……难道你对我一点儿喜欢都没有?”

    他忽然轻笑一声,“明姜的性子我还不晓得么?若是心里厌着谁,莫说是独处一室,就是多瞧上一眼,都觉得硌得慌。”

    尤明姜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路小佳。”

    “我很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在景阳冈的雨夜里,在龙虎山的悬崖边,在芦苇荡的月色里,在你死死拉住我的那一瞬间……可你能明白吗?仅凭这些喜欢,还不够……”

    路小佳摩挲着碗沿儿的手指,顿了顿。

    酒面映出他微微晃动的倒影。

    “和对傅红雪的喜欢一样吗?”他俨然没有听进去,关注点跑偏了。

    他问得随意,眼神却紧锁着尤明姜。

    “不一样。”尤明姜轻叹着摇头,“对他,是怜惜。对你,是看见另一个自己。”

    路小佳忽然笑了。

    “真好。连我的亲生父母都不喜欢我,你还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

    睫毛挂着一滴水光,路小佳轻声道:“小时候,有一回上街,我跟师父碰见了我爹给丁灵中挑了柄金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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