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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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刻还恨得要命,气得要命,这一刻,气焰已经矮了一大截儿。

    他这算怎么回事儿?

    尤明姜没往心里去,眼睛弯成月牙,大笑道:“就知道是你的贼船。”

    “哼。”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怦怦”跳得极快,不由觉得她十分可爱,但一想到她的可恶之处,又觉得不能轻易给她台阶下。

    想到这儿,路小佳又沉下了脸,冷冷道:“不要嬉皮笑脸的。”

    尤明姜脸上漾起了笑意,轻叹道:“怎么办呢?我也没办法……我一见到你,就打心眼儿里高兴,还不许我多笑一笑?”

    路小佳强压住上扬的嘴角,撇了撇嘴:“你就会拣些好听的话儿来说。”

    “喜欢对你说好听的话,也不行吗?”寒风里,尤明姜耳垂冻得红红的

    天还没亮透。

    路小佳的灰衣早已被薄雾浸透了。

    他盼着这风刮得再狠些,最好能刮进骨头缝里,把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剔除干净。

    最好也狠狠刮一刮这个小没良心的。

    然而,真瞧见尤明姜冻得一个劲儿哈白气,路小佳那点儿怄气的念头,就像轻薄的蛛丝,早被寒冽的北风一卷而空。

    嘴上说着要让她长长记性,结果看到她泛红的耳垂,还不是心尖儿都跟着颤?

    “怎么,知道是我的贼船,还不麻溜儿上来?”

    路小佳微微扬起下巴,手自然地伸过去,等待着尤明姜把手递过来。

    尤明姜握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跳上了他的“贼船”

    舱内很暖和,摆了套擦洗得锃亮的木桌。

    桌上摆着一碟盐渍花生米、一碟蘸酱吃的蒸瓠瓜,一碟小个儿的热芋头,还有一道碗肥膘颤悠的梅菜扣肉。

    黄酒也温得正好。

    尤明姜搓了搓手,笑道:“我就想吃这口呢。”

    这顿餐食不讲究花样,偏偏这样粗拉拉的热乎劲儿最对她胃口,在他面前不用装样子,油汤泡饭能吃两大碗。

    她不馋那些精细点心,就爱撸起袖子来大块儿吃肉。

    肉要带皮肥瘦相间,蒸得油汪汪亮晶晶,配着刚出锅的米饭使劲压实了吃,这才是实实在在的饱足。

    花满楼的甜汤熬得润喉,可人家越是客客气气的,她越觉得嗓子眼儿发紧。

    谁叫她心里绷着根弦儿,连嚼块儿糖糕都不怎么自在。

    尤明姜取出那枝腊梅,轻轻递了过去,嫣然道:“③聊赠一枝春。”

    路小佳瞪了她半天,伸手接过腊梅枝来,忽又长长叹了口气,“拿你没办法。”

    酒水斟满,酒碗里荡漾着涟漪,路小佳轻轻与她碰了碰酒碗。

    这样一碗佐以姜枣来温好的黄酒,滋味儿很美,要是下了肚,浑身都会暖融融的。

    足以雪化云舒,冰隙尽消.

    黑暗再长,太阳总会出来。

    他追着小太阳的脚步,

    而他是小太阳的影子。

    这一次,他不再活在丁家的阴影里。

    路小佳终于学会了为自己而活——

    作者有话说:[好运莲莲]双双:《我靠孔雀翎黑化成终极BOSS》女配,身畸残疾,双目失明,爱人是高立。

    [好运莲莲]引用①:“皎皎白驹,在彼空谷”出自《小雅白驹》。

    [好运莲莲]引用②:“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出自古训《增广贤文》。

    [好运莲莲]引用③:“聊赠一枝春”出自南北朝陆凯的《赠范晔》

    [好运莲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出自东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并序》

    [绿心]25.4.14修改:根据前期修改,结合小路的身世命运和人设,补充剧情,使cp感情线更流畅[绿心]

    [摸头]被楚留香撒了花粉的厚实袄子,明姜转送给了双双娘,注意明姜已经换了衣服(鼠灰色袄子);路小佳管杯子里的汾酒叫清酒,不是笔误,是因为汾酒是清香型白酒,清爽的酒,叫汾清[爱心眼]

    第42章 废稿

    尤明姜没有牛饮急灌。

    她一口一口的,慢慢抿着这碗黄酒。

    除了不愿辜负这壶手酿的坛陈花雕,还有一丝丝“近乡情怯”的尴尬。

    两个人分别的时日,其实并不算太久。

    不过是辗转了一个深秋,不知怎地,互相望着彼此,却像是陌生人一般生疏。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偏偏哽在了喉头。

    她佯装在品酒,实则偷偷瞄着路小佳。

    只见青年盘腿坐在她的对面,将那枝腊梅花斜插在豁口的土陶瓶里。

    腊梅的阵阵幽香,混着汾清的酒香,从他身上溢了出来。

    他大抵是喝了不少的汾清,浑身被侵染了一股青苹果味,还有独属于他自己的冷香,犹如大雪覆盖的空寂森林。

    “你……”尤明姜晃了会儿神,开口又停住。

    她极少这样犹豫。

    正在踟蹰间,她面前的小碟儿里多了一只蒸得软糯的小艿芋。

    “我什么?”路小佳端起那半碗酒,琥珀色的半碗黄酒,轻轻晃荡着。

    这个当口儿,原该其乐融融的,她也不想搅了这好光景儿。可她心里揣着事儿,左不过早晚都要说破的。

    尤明姜摩挲着碗沿儿,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把话儿挑明了:“丁灵中是我杀的。”

    “我知道。”路小佳抿了口酒,喉结滚动。

    “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他?”

    “我知道。”

    “既然你都知道,”尤明姜勉强扯了个笑,笑意未达眼底,“拔剑吧。”

    “我为什么要拔剑?”路小佳仰头,将碗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搁下酒碗,碗底儿触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尤明姜抿紧唇,硬生生把喉咙间的酸涩压下去,苦笑道:“明知故问……”

    路小佳望着她,轻叹道:“可惜我做不到。”

    尤明姜呼吸一滞。

    “你做不到,难道你不要兄弟情义了?”

    “兄弟情义……”路小佳突然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而是一种释然的笑。

    路小佳对丁灵中的感情很复杂,细究起来,大抵是“恨其作恶,悲其堕落”。

    更遗憾的是,叫尤明姜抢了先,最该一剑了结丁灵中的人,是他。

    是他和丁家这段纠葛错乱的关系,早就该做个了结了;是他没有权衡好,明知她遭了罪,明知丁灵中作了恶,却瞻前顾后,异想天开,才逼得尤明姜不得已出了手。

    所以,尤明姜没有错。

    如果真的要怪谁,那就怪路小佳自己。

    想到这儿,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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