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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22-30(第7/21页)
他亲了亲沈扶的眼角,加筷了授上的冻做。沈扶细白手指猝地绷得近乎痉挛,无法克制地要去抓去挠段缙的背,然而隔着一层衣服其实什么都挠不到,大褪?侧还在余韵中一下一下地抽怵着。
沈扶满脸都是泪,但就在这时,段缙突然把他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按,与此同时后颈腺体上尖锐的痛感传来。
“盛——”
夹杂着快感与痛处的尾音都在变调,Alpha的信息素可怖地源源不断注入冲刷着,沈扶只觉得自己竟又要快死过去一次。
他没看到在自己“盛”字脱口而出时,段缙骤然变色的脸色。
不用照镜子段缙都知道自己现在面容扭曲成了什么样,那是能让灵魂一并狰狞丑恶的鲜烈妒意。
还好…他咬着沈扶,冷冷地心想。
还好沈扶看不到我现在的样子。
沈扶只觉得一直在注入的信息素又蓦地加剧了几倍,他在这样急剧的冲刷下连简单的气音都发不出,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标记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艰难吞咽含泪承受,终于在段缙松开牙齿的前一刻,沈扶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夜空广袤无际,巨大银河横贯长空,这座无与伦比的银灰色巨大都市宛若一座狰狞的史前巨兽,昏沉喘息着。
段缙把沈扶抱出来,放到床上,屋内信息素味道交缠浓烈,任谁进来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替沈扶掖了掖被子,看着人陷在巨大的床上,黑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眼睫濡湿,眼尾和唇角都泛着微微的红意。
真可爱。
他忍住了想碰一碰那眼睫的冲动,出去时轻轻带上门,然后走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等段缙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屋内简单黑白灰三色,明明是个年轻单身Alpha的房间,却异常整洁,所有东西归类的一丝不苟。
段缙光裸着结实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肌肉精悍,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不动声色的压迫感,一般沐浴完应该是很放松的,但他此刻眉眼却没什么温度地压着。
这简直满脸就写着四个大字:
欲、求、不、满。
他头发短,这么会儿都快半干了,刺棱棱地支在头上,走到桌边时光脑弹了一下,里面赫然是几条未读信息。
段缙随手找了件衣服套上,接通后光脑闪烁了一下,几息后,房中间空白处赫然出现了一道投出来的人影。
黑色兜帽遮住了他的整个身子,说话声音嘶哑得像干的不能再干的轴轮摩擦:“左堂主…”
段缙扯过椅子坐下:“什么事?”
“主上让我来问问您,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有我的节奏。”
“您来帝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外面都传,您最近在那位指挥官那里可谓是如鱼得水,如果时机已经成熟…”
“理查德,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理查德黑袍下的脸扭曲了一下:“不…”
“左堂主,您上次连一点合理的调令都没有,就强截了帝国的运输舰,还让我们将最精锐的部队暴露在了帝国的视线下,”
“会里已经恼怒不满很久了,但看在您还在外的缘故才没有先追责,您不能”
“不是你们天天嚷嚷着要光复荣耀么,我帮你们先探探路,顺便拿点补给。”
“那么多光枪我们内部根本消耗不掉!而且议会里的人已经开始不信任我们了,从那天到现在会里一直在和他们掰扯。”
“我知道,你们在议会里插人了吧,原本是不是打算一推二就,一个提供绿灯一个知道销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把钱赚了?”
“暗星里每天都有人在挨饿受冻,如果没有钱怎么维持日常运转?西部治安那么差,又正是一年收完债手里都正有钱的时候,这当口本是最好卖的时候!”
理查德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带了明显的怨怼之气,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那天被掐着脖子几要窒息的感觉再度袭来,黑布遮掩住的眼又恐惧又阴毒。
一滴冷汗从额头渗下,滴答,无声洇开在衣服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段缙却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迹象。
……嗯?理查德心里揣测着,段缙依旧是那副悠闲淡定的样子,甚至端起桌上水杯抿了一口。
“你还记得我刚来暗星的时候吧?”
话题跳跃得太快,理查德猝不及防愣了下。
“是…是…”
五年前的寻常一天,突然整个暗星的医疗力量都出动了。
大把大把的星币以秒为单位燃烧着,科院所有顶级的医生齐聚在一间治疗室内。
床上那个人在基本上被烧的面目身体全非,哪怕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医生看到那惨状时都忍不住倒抽了一楼冷气。
所有手段都上了,然而那人还在一刻不停地流血、衰败灰暗下去。
下一秒又硬是被生生抢救到生命值上,仪器滴滴滴响个不停,手术的红灯亮了一次又一次。
又一次商讨过后,科院的首席惴惴地低头:“主上,救活的概率…就算真的侥幸保留了生命体征,大概以后也都是植物人了。”
那个被他称作主上的人身形非常高大,周身覆了黑盔一般,细看面容竟与段缙与六分相似!
只不过他眉宇间更阴厉沉狠一点,岁月在这张曾经英俊无匹的脸上留下风霜痕迹,左眉边一道刀疤横贯。
“救活他。”
医生手打着哆嗦,段明晖厉喝到:“不管用什么方法,救活他!”
但这真的无力回天了啊,医生心里绝望地想着,但却不敢真的说出来,这时身后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那是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年轻男人,身形很削瘦:“主上,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硫瀛’。”
医生大骇:“那是禁药!怎么能…”
他自顾自地怒斥这个年轻的学徒,陡然一阵凉风吹来,他这才发现室内已经一片寂静无声。
不甚清晰的光线中,段名晖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
他没有反驳。
医生抓着学徒衣服的手慢慢、慢慢苍老地滑了下去。
……
两个月后,身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绷带的男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紧接而来的剧痛和失血又让他立马跌倒下去。
仪器滴滴滴疯了一样的警报,医生一窝蜂地涌入,段名晖走到床边,神情冷漠,逆光中面部线条尤其锋利。
“你醒了。”
脑中疼痛地像是要被生生撕裂成两半,几个医生合力都按不住病床上的男人,终于一针镇静剂下去,他渐渐失去了行动力。
期间几天内无数次困兽挣扎,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了,冥冥中依旧指引着前往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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