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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22-30(第6/21页)
沈扶没有说话,如果细看会发现他浑身都在轻微颤抖。
他已经没功夫去辨别段缙话里的微妙含义,再次气势汹汹反扑而来的情热,快把他折磨地奄奄一息了。
刚刚他甚至又绊倒了自己,好几分钟眼前都一片黑暗耳边嗡鸣,以至于只能就那么摔倒在地上,连简单的回应和撑起身来都做不到。
段缙咬紧了牙,怀里人轻的他一把就能搂过来,那种沈扶会随时消失、随时离开他的身边的感觉又来了。
“我先抱你起来。”段缙强健手臂揽住他,一发力就要把人抱离地面。
然而沈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牢牢抓住了他的手。
段缙动作停滞在半空,沈扶靠在他的胸膛里扬了扬头,黑发遮掩下整个额头到脸颊滚烫。
“那个药剂不管用?”
早该想到的,宫里那人既然敢用,必然不会用轻易就能消解的。
回来时打进去的那剂药只是暂时压下去,这会儿又再次反扑,只有真的纾发出来,才能彻底解决。
沈扶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挣扎扭动着,向着花洒的方向探手要够。
段缙单手箍住他的两手手腕,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你不能再冲凉水了!”
心爱的Omega处在情期,浑身湿淋淋水漉漉躺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皮肤白的泛光,鸢芙花香的信息素一个劲儿地往他嗅觉里钻,段缙忍得额间颈间青筋都要暴起。
“你放手…放手!”沈扶推他的手臂,推他的胸膛。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又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衣服上,在被冷水浸透了的衣服上重新汇出一个小洼。
离了冷水,体内升腾起的空虚与焦躁越来越明显,那个平日里被他刻意忽略的地方突然存在感无比鲜明,沈扶甚至轻微地夹了夹腿。
段缙将他紧紧抱住不让他去拿花洒:“让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好么?”
“光冲冷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的身体受不了的,预估中的情期本来也就是这几天了,缇丝拿出的方案里考虑过临时标记这种可能。”
“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以这个临时标记要挟你做任何事,我可以现在就去签一个补充协议,沈扶,我…”
沈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然而刚一开口就呛咳起来,这种情况下再出什么别的问题是很要命的,段缙连忙就着那个跪着的姿势给他拍背。
沈扶剧烈地呛咳着,几乎要把内脏都要咳出来,眼角泛红眼底水色氤氲,乌黑的发贴在脸侧。
太狼狈了,沈扶单手撑住地面,模糊地心想。
这幅样子,真是太狼狈了。
段缙从未见过,或者说从未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第五军区的大指挥官,勋爵世袭的天潢贵胄,有一天竟然会被欺负成这幅样子。
乌发雪肤的美人跪在地上,衣服湿着发丝凌乱,明明那么可怜,那么凄惨,却又显出一种被凌虐的惊心美感来。
Alpha天性残忍凶劣,尤其是等级高的Alpha,很多在床上都有偏好掌控与暴虐的癖好。
段缙自认不能免俗,一般这样的画面是很能激起他的快感与欲望的。
然而这一刻,先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酸楚的热流。
那是比快感更鲜明的刺痛。
他握住沈扶的手背,语速急促起来:“你在坚持什么呢?为什么这多年不肯让一个Alpha接近你,盛渊都已经死了五年了,难道你还要为他”
守一辈子寡吗。
妒烈与酸嫉如致命的毒蛇攀附缠绕上他的心脏,段缙看不到自己因嫉妒扭曲了的面庞,沈扶已经很虚弱了,听到后却倏地颤了颤。
他的手指冰凉,段缙随着他的意思松开钳制着他的手,沈扶慢慢地往回抓住Alpha的衣袖。
他吐字都不太清楚,段缙低头凑近了点,才能听到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沈扶眼睫颤着,像蝶翼一般,末梢水汽在折射下散出一点一晃即逝的、粉状的光:“什么是未亡人吗?”
段缙看着他,沈扶靠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他还没死…他还没死,”
“但也只是没死了…”
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悲伤涌上,泪水几乎要从段缙的眼里夺眶而出。
你就那么爱他吗?
沈扶,你就那么爱他?
哪怕他留下的标记让你这么痛苦不堪,哪怕他带给你了那么多的孤独、痛苦、与绝望。
沈扶疲惫地偏了偏头,颈后的腺体已经又红又烫:
“你做吧。”
他已经不要去看了。
段缙将他脖颈处的发丝拨开,Alpha尖锐的犬齿雪亮。
然而临到头他却没有急着刺进去,先是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
沈扶浑身一抖几乎失声叫出来,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太不能碰了。
他哆嗦着小幅度夹紧腿:“你…”要咬就快咬
段缙却仿佛故意和他作对,非但没有咬,还故意沿着腺体一点一点舔吮亲吻着。
Alpha烈酒的信息素在空中散开,追逐亲吻着那淡淡的鸢芙花香,交融、缠绕,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沈扶浑身颤地不成样子,段缙的手指太长了,他又常年锻炼军旅生涯,指腹薄茧骨节宽大,偏偏还非常灵活。
体内一直灼烧的缺失的那一块被填上,沈扶身体克制不住地向内缩成一团,段缙身形比他高大太多了,从背面看都能完全把他笼罩起来。
沈扶紧紧咬着唇,下唇那点肉不知道被他咬了多久咬成什么样了,然而另一只有力的手覆上来,在他迷茫抬头的时候,一点、一点揉开了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很富有暗示性和侵略性,又极尽压抑的动作。
沈扶的双唇被他分开,牙齿很白很莹润,一点收不住的晶亮涎液要挂不挂地在舌尖唇瓣上,被盛渊抹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沈扶眼睛迷蒙蒙的,他真的太久没经历这些了。
段缙很明显是在迎合和服务着他,收之的丽度、频绿都控制在一个刺机又不会太让他承受不了的程度。
那种感觉其实非常好,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盛渊最开始的时候。
光有一身蛮力和精力,常常一弄就是一整碗,千面又痛又酸,后面他多数情况下,都是昏过去了的。
段缙正忍着自己的欲/望牙都快憋的咬碎了,觉得自己这辈子圣人过,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呢,突然疑惑地看着怀中人又掉起眼泪来。
沈扶哭的时候不出声不闹,只有泪水滴滴答答往下掉,那简直叫人连心都能心疼化了。
“不舒服么?”他用另一只手替沈扶理了理被汗濡湿的额发,然后看着沈扶眼泪掉的更凶了。
他哭的气都快喘不过来,段缙怕他背过气去,但是他又能感觉到沈扶其实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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