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又双叒失忆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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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实已经给了她答案。

    她走过去,将那幅画拿了下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距离对方的生日还有几天,在这个时间线上,她是见不到陆铭的母亲了。

    温初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其带上出了门。

    她找了快递员,要求对方将礼物送到陆铭曾经给她说过的地址。

    就让这幅画代替她去见一下陆铭的母亲吧。

    就当是,有始有终。也算是完成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个约定。

    随后温初去了跨江大桥,桥下水深不见底,可是这边人流量太大,万一被热心市民救上来,她一定会被控制起来,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她很怕水,刚穿过来被冰冷的水包围的感觉十分不好受,少说得被恐惧和痛苦包围个两三分钟才能死亡,太痛苦了,她不想体验那个感受。

    她又盯着来回穿梭的车辆,想着冲出去被撞飞,来一场车祸可不可行。

    可是万一没撞死,只是胳膊或者腿撞断了呢,那就更痛苦了,被弄得面目全非——她需要一个稍微体面一点,又不会麻烦到别人的死法。

    她想着,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祁思言打来的,想必是对方醒了,发现她跑了,现在一定无比的愤怒,要找到她。

    温初淡然地将手机关机,心想你没机会了,她真是厌烦了在感情中拉扯。

    看来更不能回家了。对方一定会在他家附近等她,和她道歉。

    显然她不需要道歉。

    她在外面游荡了一上午,想要寻找最佳的地点最好的方式,可是到最后她又转变想法了。

    她不应该这么平淡,静悄悄地死去然后重开。

    死亡需要勇气,死亡的过程会很痛苦,死亡是重生的代价。

    一开始她拿到这张卡,也想的是能不用就不用,现在,她也不想独自承受这份痛苦和恐惧,而相关的人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恶心陆铭的机会。

    不可置否,她现在很恨他。

    在她差点被祁思言强迫的时候,对方说不定在和温雪上床。

    这样的对比实在太讽刺了。

    如果她是个没有金手指的普通人,温初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如今是多么惨淡的光景。

    她要在这个世界被回溯之前,也给人带来些创伤,也让她在下一次重开时,心理平衡一些。

    她想在死亡的前一刻看到对方瞳孔中投射出的惶恐和难以置信,以此来缓解她的恐惧。

    想到这,温初突然笑了一声,她看着远处湛蓝的天空,心想她这样的结局和看过的狗血小说里以死相逼的恶毒女二真挺像的。

    这也算尽职尽责,没ooc了吧。

    时间还早,她开车无意间看到一家僻静的酒馆,于是走了进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也无法联系上她。

    这个时间线已经完全走毁了,她要回到温雪还没回国,祁思言还没对温雪的公司出手的时候,也就是科技院比赛发布之前的那段时间,和祁思言拉开距离,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德行,不再对她感兴趣。

    她想起来自己手上还有一张情感消除卡,那时候还以为这鸡肋的卡片绝不可能有要用到的时候,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还是十分关键的用场。

    她要在必要的时候使用卡片,将祁思言对她的好感度下降到0%,让人没有兴趣插手她感情的事情,也不会因为讨厌她从中作梗。

    再来一次,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对方使用手段让温雪回国,她要让温雪这个人永远只出现在回忆中。

    如果可以,温初很希望再拥有一张情感消除卡,而使用对象是她自己。

    她想消除对陆铭的所有情感,专心一意地用技巧提升好感度,随后回到真实的世界,将这荒诞的一场经历遗忘,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归根结底,这一次她失败的原因就是动了感情,才让每一步走起来都十分艰难。

    酒馆下午人很少,温初在酒馆坐了三个小时,酒馆的调酒师对她格外的热情,传授了许多调酒知识给她。

    还允许她亲自试一试,调一下喜欢的酒。

    温初确实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缓解即将到来的死亡的紧张,于是欣然接受。

    可惜她的注意力仍然不太能全神贯注,在调酒师的指导下,她不知不觉调出了一个红白色调的气泡鸡尾酒。看着那颜色,她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是想调陆铭曾经调出的“怦然心动”。

    温初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她竟然还在怀念曾经的陆铭。

    人果然是很贱的动物。

    她不禁想,倘若那时候的他知道此时的他是这么对她的,会怎么样呢?

    可惜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

    温初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可惜味道和记忆中的大相径庭,太苦太辣了。

    不知道怎么了,她开始较劲,一次又一次尝试,就想调出记忆中的味道。

    但最接近的一次也还是差点意思。

    以至于她喝了不少“失败品”,不过也好,酒壮怂人胆。

    下午四点,她告别了友好的调酒师,回到了百越。

    站在百越大楼下,温初抬头看着百越最高处的商标,给江行打了个电话,借口让人将一个文件拿给陆铭,实际上是想让人帮她看看陆铭此刻在不在办公室。

    对方最近总有开不完的会,说不定现在也是。

    没过一会儿,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从江行的嘴里知道了对方正在八楼会议室开会。

    非常好。

    她走进大楼,一路上遇到的员工跟她打招呼,技术小王正好在电梯口看到她,还向她询问了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温初耐心给他讲解完才上了13楼。

    她走进陆铭办公室,将手中冰块早已化开的酒杯放在陆铭桌子上,发出沉重地一声,然后在桌子上随便撕下一张纸,用圆珠笔利落地写下两个字。

    ——再见。

    她将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从桌子上起身,静静巡视了一番陆铭整齐的桌面,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到现在早已变了味道。

    她的视线无意间瞥到了旁边柜子上放着的暴躁兔石膏娃娃。

    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放在对方家里的东西却出现在了办公室。

    温初望了这娃娃半晌,游乐园那一夜的场景在她脑海里一帧一帧闪过。陆铭为其认真上色的侧脸清晰可忆,她还扬言回去了一定要将这个偷走当做纪念。

    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再来一次,即便再见到那个时候的陆铭,她也不能再动感情,回家,将是她唯一的目标。

    温初面无表情地将那娃娃扫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随后踩着那细碎的残渣,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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