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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攻略对象又双叒失忆了》 80-90(第18/20页)
祁思言有些怔愣,紧接着温初竟然主动地,单手解开了他睡袍的衣带。他的胸口微微敞开,肌肉上的青筋因为激动若隐若现,还沁出一丝汗液,浑身滚烫。
温初摸上他的肩膀,趁人松动撤了力气,又缓慢地抽出了另一只手,双手绕至后方,像要主动抱他。
气氛好像莫名和谐起来,祁思言喉结滚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要耍花招。
谁知道温初竟然真的轻轻抱住了他,这让他十分震惊,眼中的戾气都消散了几分。他正想有所动作,谁知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致人晕眩的困意,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困倦得眼睛就要睁不开。
他甩了甩头,眉头紧紧蹙起,看了下怀里的人,女人抱住他,又缓缓抬起头来,作势要吻他,他低下头,很想回应这个吻,但是困意如山倒,他在即将碰到梦寐以求的唇瓣的时刻,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了人怀里。
温初看着自己身上传来的重量深深地松了口气。
还好她千钧一发之际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张昏睡卡没用。她和祁思言最高亲密行为是拥抱,是因为那天对方为了救她,抱了她。
她将人推到一边,缓了好久,心仍有余悸。
她还是太容易相信男人了,如果没有道具,今晚后果不堪设想。
温初望着人的睡颜闭了闭眼睛,平息自己的心绪,眼睛却还是泛酸,她忍了忍,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她迅速将其抹去,准备就此离开,但是又想到对方现在发烧是真的,她在心里纠结了一番,还是从柜子里翻出了退烧药,喂给人喝下去后,将男人摆正身子,盖上了被子,迅速离开了。
还好祁思言没陆铭那么变态,将家里直接封锁,她顺利逃了出去。
系统:“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支线任务!获得s级奖励道具:防身卡!”
“防身卡:生活处处透着危险,请适当提升自己的武力值保护自己!使用说明:使用此卡后使用对象的行动力、灵活性、力气都将提高10倍,可以轻松应对危险,使用时间为5分钟!使用对象:不限。使用方法:在心中默念此卡和作用对象,卡片立即生效。”
第90章
温初握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直到回到家中,还在因为这一晚上的大起大落而感到头晕,她坐回床上,双膝曲起,将头埋进臂弯中,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切都乱了套。
巨大的悲伤和落差感在心口弥漫开来,让她强装的坚韧崩塌,情绪像卸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她终于控制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全是假的。
二十分钟后,温初又抬起头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停止了情绪发泄,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
她将脸上的泪痕和被打湿的手臂擦干净,又将额前乱掉的头发重新别向耳后,走下了床。
她走到书桌前,重新打开笔电,面无表情地开始继续调查温雪国外公司的事情。
一直到天光亮起,隐藏在海面下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当查到shane这个名字的流水账户赫然出现在那个公司内部的交易单中时,温初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她再深查下去,通过公司的内部股东记录、以及异常资金流向和祁思言的私密账户进行比对等等,基本证实了这个猜测。
把温雪公司摆了一道的幕后操作人竟然是祁思言,对方是那家公司的秘密控股人。
她盯着这个结果看了很久,心情已经激不起更多的波澜,这个结果如果在昨天之前出来,她还会感到不可思议,但经过了昨晚,她又觉得没什么可惊讶的。
当时她和陆铭紧紧绑在一起,对方想要找到机会趁虚而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陆铭这个人尽皆知、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回国,打破她和陆铭之间微妙的平衡,再努力唱红脸,获取她的信任。
这一步直接打乱了她所有的脚步,让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那么,那则说他们早已分开,各自有了新的恋情,彻底让她和陆铭陷入冷战的新闻或许也是他指示写的。
温初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她还让当事人帮她查,当然什么都查不到了,是她太迟钝、太单纯了,无法想象对方会为了得到她这么大费周章,在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
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陆铭和后来的温雪身上,以为温雪才是她需要攻克的难关,却忽略了祁思言的存在。
很难说这不是系统故意的,如果她早知道对方是喜欢她的男二,是关键npc,或许从一开始会留一个心眼,不会让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
但也不一定,祁思言看上去太好了,如果不是昨晚的插曲,她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温初又深呼吸了一下,静静盯着桌面发了会儿呆,心中终于做出了决定。
“先生……五点了,我们这边要打烊了……”酒吧里的歌已经停了,人也只剩下零星几个,保洁开始清场打扫卫生,服务生在后台你推我,我推你,踌躇了半天,才选中其中一个倒霉蛋,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提醒道。
陆铭弯着腰弓着背,双手搭在膝盖上,神情隐没在酒吧的昏暗中,没有立刻回话。他的面前放着一排已然空掉许久的酒瓶和基本没怎么动过的小食水果。
服务生就此为自己捏了把汗。
半晌后,男人终于开口,低声应了句好,接着一言不发,拿起外套站起身来,离开了酒吧。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陆铭自嘲地笑了下,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心潮在一整个夜晚起起落落,最后又平息于失望。
浴缸里不断放出热水,女人躺在里面,双眼紧闭,浑身湿透,水流逐渐淹过她的口鼻,而她手腕上赫然醒目的一道伤口正汩汩地往外流出鲜血,鲜血染红浴缸的边缘,又沿着白色的缸壁刺目地流向地面,混合在溢出的水中,从浴室的门缝中流向外面,白色的瓷砖上鲜红一片。
她的脸上已然是一片苍白的死气。
温初站在浴缸前,猛地从幻想中回过神来,觉得这样不妥,就这么悄悄地割腕自杀了,有点窝囊不说,过程还很漫长很痛苦,万一最后没人发现,岂不是泡成巨人观了。
她放弃这个想法,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已经到了六点。外面已经蒙蒙亮,温初慢条斯理地吃了个早饭,然后向百越的人事请了个假。
出门前,她余光扫到了展柜上装裱完好地一副大的贝壳画。
那是她刚被禁足时在家里一点点做的,想做给陆铭的母亲当生日礼物的。
既不奢侈,也能表达自己的心意,还是个手工艺品,她幻想中的陆铭的母亲应该会喜欢。
那时候她想,要是陆铭能来找她,他们还有一点和好的可能,给对方母亲准备礼物便不会显得太仓促。
温初望着那幅画,眼睛里晶体闪烁,又扯了下嘴角,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在心里已经给了男人那么多次机会。
明明已经很失望,却还是怀着那么一丁点的希冀,希冀对方会想起来,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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