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六年后,他看不见了  [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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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众人围拢过来,她只记得那个秘书惊惶失措地连连喊着“哥哥”.

    这一耳光会把他打得网脱,这么严重的后果,她真的没想到。

    而在当天夜里,亲戚们的电话一通接着一通,都来问她这到底什么情况?大姐开口就问:“嘉树去坐牢这事是真的吗?”紧接着第二句就是:“这孩子太苦了。淑华,他和乔乔的事,你真的不要再插手了。”

    他们的口气,他们的追问,似乎早已一致站到了陈嘉树那边。在她杨淑华的审判席上,她未及开口,便已被定了罪。

    杨淑华长长舒出一口气,拿了红包,轻轻关上抽屉。

    那扇房门许久未开。覃乔从包里拿出手机,时间已近十点。她移开目光,望向阳台。因为窗没关,窗帘被风吹得偶尔掀起一角。

    她越来越看不懂杨淑华。拉紧窗帘,这个家是有什么见不得光?躲进房间,回避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她的人生像一艘在海上出了故障的轮船,她努力想要扳正航向,却发现离正确的道路越来越远。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强行调整本身,就是错误的选择……

    覃乔攥紧了手里的皮包,忽觉得指缝间有东西。低头一看,皮面上布满了指甲掐出的深痕,指甲缝里还嵌着些黑色的皮屑。

    她将包放到一旁,走进洗手间。大灯亮起,镜子清晰地照出她的模样——发红的眼圈,冷漠的神情,中午补上的口红早已褪尽,露出些许黯淡的唇色。嘴唇最显气色,而此刻镜中的自己,透着难以掩饰的病态。

    这段时间还有快乐的,可是每每想到杨淑华做得那些事,怨恨、惊慌不断交织。

    更甚至,偶尔连做梦都会梦到东窗事发。

    既然杨淑华主动回了江市,不如就趁势让她留在这里,少见面对他们任何一个都好,这是她一路来反复权衡之后的决定。

    她长叹一口气,这何尝不是包庇呢……

    “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

    客卫紧邻玄关,敲门声尤其清楚。

    覃乔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拉开门,果断地走了出去。

    杨淑华比她先一步,拉开防盗门。

    “淑华,回来啦。”大姨和表姐站在门口,“我们刚从外面回来,看到门缝里有光,敲敲门试试看。”

    覃乔上前打招呼:“大姨。”

    “乔乔也在放假了吗?”大姨下意识地往里探了探脑袋:“嘉树也来了吗?”

    “嘉树,他没来。”覃乔回答说。

    “也是,嘉树是大老板呢。”大姨笑笑,走进屋,握住她的右手,轻柔地抚着手背:“乔乔,嘉树那些年对我们的好,我们可都记在心里呢,一辈子都感激他。

    这句话分明是说给杨淑华听得。覃乔的眼角余光中,杨淑华扯平嘴角笑意,嘴唇抿成直线。

    大姨没有要再往里面走的意思,他们就那么站在门口,聊着些不咸不淡的家常。

    楼道里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声控灯随之点亮。覃乔跟着大家一起循声望去,只见表姐夫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拐角。

    表姐夫几步就跨完了最后的台阶,站在他们面前,“乔乔,回来啦。”

    于是,又是一顿聊天,难得回来,什么话题都能拉扯到很长。还是表姐夫“阿嚏”中断了所有话题。

    最后,大姨终结对话:“好了,好了,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

    门一关上,覃乔脸上即刻结了一层寒霜。她折回沙发前,一把拎起皮包,半秒都不愿在此地逗留。

    杨淑华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就因为妈妈……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是说你们……把我请回去就是为了羞辱我……乔乔……你们是要逼死我是吗?”

    面对她的颤声质问,覃乔握拳的指骨紧出白痕,自喉咙里漫出极轻地冷笑,笑自己,与陈嘉树错失的六年以及半年前又被杨淑华精湛的演技欺骗。

    不准确,大姨、表姐、表姐夫所有人都被她温柔的表象给骗了。

    而这声笑,如同掷入油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杨淑华。

    她厉声:“是陈嘉树对吗?他和你说了什么!他让你和我决裂对不对?!”

    全然没了平日佯装出的端庄温柔形象。

    杨淑华一下攥住她的手臂,用蛮力将她拽转过来。

    可当覃乔冰冷的视线直直迎上,杨淑华又心虚地垂下眼皮,连带指尖都泄了气。

    覃乔挥手将她打开:

    “你在害怕什么?”

    杨淑华惊怔住,迟钝地抬眸,瞳孔里是女儿怒红的眼睛、泪水打湿的苍白脸庞。

    她垂下手,蜷了蜷手指,恶寒从脊椎处冒起,仿佛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覃乔一步逼到她面前,冷厉指控:

    “你害怕你六年前藏起陈嘉树寄给我的信会被发现!你害怕你用我的手机拉黑陈嘉树的事重见天日!”她的音量骤然拔高:“所以你欺骗他、欺骗我,乃至六年后你怕我们复合,只能再次上演——”

    “到底谁逼死谁?!”

    杨淑华瞳孔剧震,脸上血色更是一下褪的煞白,微张开唇,不住地颤抖。

    可仅两秒,杨淑华高傲地抬起下颌,泪水滴落:“好啊……在你眼里我这个母亲一无是处,我这半生都在围着你们转,换来的却是你为了一个男人要和我决裂!。”

    覃乔不甘示弱地逼视回去:“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我和陈嘉树一离婚你就迫不及待地拦截他从狱中寄出的信?为什么用我的账号、我的手机,拉黑与他的全部社交?”

    “你是要把他从我的世界抹除吗!!”这一吼,泪水迸出眼眶,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控诉过后,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留下了巨大的空洞。皮包从她手里掉落到地上,她几乎撑不住这具身体,手掌按在沙发扶手上,手臂打着颤。

    心虚和畏惧从杨淑华脸上闪过,这次覃乔看得一清二楚,但转瞬又被那副熟悉的受害者面具所取代。

    这还是她的母亲吗?那个从小到大教育她不能说谎、要心地善良,尊师重道,真诚待人的母亲吗?

    覃乔嘴唇哆嗦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脑内如同野火燎原,烧尽一切,只余滚烫的荒芜。

    太可怕了……她凭什么这样伤害陈嘉树?

    不是她回到江市从衣柜底层里找到那封信,她永远都不会相信,杨淑华会做这种事!

    这堪比一场噩梦。

    杨淑华:“我……我是气不过他提离婚,只要一想到我们搬走那天,他面都不露,他叫了我两年妈……”

    “够了!”覃乔当即拆穿,拳头紧紧拧住:“我前后换过两部手机,你就在每一部手机上重新拉黑他一次,整整三次!”

    杨淑华快速眨着眼睛,有些不敢看她。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抛出铁证:“嘉树送我的那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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