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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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瞬间被划成片!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一剑一剑刺他自己,从下摆到腰间再到手臂,不多时,漫天都是鹅黄的碎片。

    姜水芙的手一直握住剑的,因此虽说是他刺的,但她也参与了。

    更是因为她不松手,他也没打算让她松手,她能感觉到剑端有时偏了些,好像刺进了他的肉里。

    她的气消了许多,刺到最后,他的纱衣已经破得贴不了身,她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了,一直没看他一眼。

    只是她与他同握着一把剑,距离自然不会远到哪里去,她依稀能感觉到他洒落的呼吸。

    她移开了脸,不愿沾染一分一毫。

    这期间,他趁她不注意将剑夺了回去。

    “你别以为我……”

    她向他怒目看去,却在下一息迅速转回了眼,并且死死捂住。

    因为,院中响起了衣衫尽撕的声音。

    第44章

    “哗啦啦!”

    “嘶嘶嘶!”

    姜水芙使劲捂住自己的双眸,同时迅速转身,背对着举止怪异的男人呵斥他:

    “何碑卿,你发什么疯!”

    男人的动作并未因她的呵斥而停止,空荡的院子中反而响起了更加大力撕扯的声音。

    这刺耳的声音在整座院子里回荡,即使闭了眼,画面感却更强了。

    许是春风徐徐,男人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了些微惑意:

    “这清风海棠醉人,疯一回又如何?你当真不转身?”

    姜水芙不仅捂住眼睛,还捂住了耳朵,不听不听!

    她的脸越来越红,只是不是羞涩的红,而是气他手段卑劣。

    他竟然试图用这种手段逼走她,他以为这样,她就会放他一马?

    不过是白花花的皮肤罢了,男人都不守贞洁,她为何要守那些沉疴愚昧的规矩。

    她才不让他如愿。

    她心一狠,脚一跺,正准备转身继续找他算账,可不知是她跺得太过用力,头顶上的海棠竟然瞬间同时飘零。

    可飘落的方向却不是直直朝地,下一息的场景让她不禁眨大了双眼。

    一根枝头上数几十簇的海棠花瓣竟然飞舞成旋,细碎卷曲的花瓣彷佛被一股柔和又强大的力量卷在空中,饶着屋,饶着树,饶着她。

    这海棠一圈圈泛开,像是下起了一阵胭脂细雨,在暖黄光线的照映之下,一半粉黛一半梨白。

    如梦似幻,凝成了雾,空濛极了。

    霎那间,世间仿佛全是美好与美色,她抬眸痴痴地凝视着这密密匝匝的双色海棠。

    她伸出手,海棠就落入她的掌心,大小还不如她的指甲。

    又起一阵微风,掌心的海棠飞扬,带走身前一大片花雨,视线无所遮挡,她就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花雨中心的人。

    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光洁裸身,而是一团藕荷色的身影,他握着剑跳跃飞舞,袖袍随之波动翻飞。

    海棠在他剑上蹦跳,春风被他剑尖划破,他的舞动行云流水,流转着华光。

    何碑卿见她终于转过身,剑气一凝,双臂大开大合,将他宽大的藕荷色锦袍伸展,勾勾唇道:

    “本想穿着广袖纱衣给你舞一曲,现在只能将就了,芙姑娘。”

    原来他内里还有一件袍子,这件袍子不如方才那般飘逸如仙,穿上却比之更加风姿绰约,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风流,更甚者,风骚。

    姜水芙随之眼眸一凝,舞剑?

    他是说过要给她舞一曲,所以方才他不是要吓她?

    是她误会他了?

    何碑卿看她疑惑的模样也不为自己辩解,手中剑一闪,开始正式舞剑,“我从不食言,芙姑娘看好了。”

    他唤她芙姑娘,不再是硬邦邦的女娘。

    只是姜水芙并没有注意到他对她称呼的改变,因为海棠已经落完了,满地的花瓣。

    何碑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下一息,他身轻如燕,剑起风涌。

    只见剑身通体火红,偏剑光如雪,轻盈地划过海棠瓣,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扬起了坠地的海棠。

    海棠跟着他的动作而飞旋,一时间,因为他衣袍的颜色,他竟与海棠完美融合,不分彼此。

    这次的剑舞多了许多力量,他的剑破风而行,一招一式翻腾跳跃,凌厉锋锐。

    他的藕荷色衣袍随着他的一跳一跃泼澜起伏,壮阔又靓丽,柔美如画卷。

    她虽然身在狭小的府邸,却放佛置身于山川河流,草原异域,桃林花树之下。

    有一种自由自在,旷心怡情的美。

    她想,比起做官,他或许,更喜欢自由。

    直到一曲舞快要结束,她才缓缓移开眼,想起自己的目的,上前一步:“快把人给我!”

    何碑卿舞剑舞得痛快极了,眼神亮亮的,像月光。

    这一曲不免让他出了些汗,他鼻尖上挂着一滴细珠,随后轻轻甩了甩头,只给了她一个很是无辜的眼神:?

    “你”

    她气得踩了他好几脚,他的汗差点弄脏她了,但都他插科打

    诨躲过去了。

    席面上。

    不断有嘲笑的声音:

    “江家老头都来了,他们家的孙女呢?太子妃呢?”

    “不对,应该说是被弃的前太子妃哪去儿了!不会躲着不敢见着人吧!”

    “哈哈哈!”

    宴席上最不少的就是八卦,要是哪家出了天大的丑闻,局面就会是现在这样,能捂住一个人的嘴,但捂不住所有人的。

    能捂住一时却捂不住一世。

    更何况,在场的人都是苏扬叫得出名儿的官。

    江宗南的拐杖往地上一震,“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①我们江家人最看不起这种人!”

    这本是一个对联,上联该接八,却忘八,下联原为儒家八德,分别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省略了“耻”,因此这对联暗喻的是王八无耻。

    方才嘲笑姜水芙的男子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听到这话根本反应不过来是在骂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当江府是啥名门望族啊,早就败落了,以前是能借着太子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现在!一个弃妇罢了!白白送给路边的乞丐都不要!”

    江宗南被气得火冒三丈,江府好歹往上数十几代都是鼎盛之家,直到上几代才逐渐没落。

    即使是如今的江府,依旧能稳稳屹立于苏扬。

    更何况,说他也就罢了,还欺负到他孙女的头上了!

    他连骂了好几句无耻小儿,他只恨自己不能跟他一样无耻,要不然他非要让这混蛋尝尝他足金拐杖的威力!

    就在那男子占尽上风之时,一道倦懒又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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