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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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院子虽鲜无人至,但也因此更能保留它的自然,海棠得以开得茂盛艳丽。

    她突然就止住了脚步,不想再往前走了。

    下一息,一朵海棠骨朵儿坠落,飘飘然然,柔柔弱弱地正中她的眉心,她迅速接住它。

    躺在手心的海棠精灵很是醉人,原本羞于将真面目露出来,却在看到她时渐渐绽开了脸,越开越艳,如霞似锦,不多时便露出了晶莹的蕊心,她将其放在鼻尖。

    下一息,她狡黠地抬头,语气带着些许傲:

    “抓到你了!”

    寻着她的视线而去,缀在枝头绿肥红瘦的簇簇海棠云团之下竟然赫然躺着一个男子。

    由于海棠开得实在是开心,整棵花树的每个枝丫枝干都包裹着樱粉的朵儿,将男子的庞大身躯全部藏了进去,远远看去,真是一点也不违和。

    若不是她闻到了些蛛丝马迹,恐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在这里。

    听到动静,男子屈了屈他的一只腿,原来他腰间还藏了一酒壶,腿一支起就抵到了他胸膛上的那一簇海棠,海棠一抬头就喝到了他的酒壶边的酒,随即醉得摇曳,又落下了几朵儿,阳光也趁机闯了下来。

    落下的海棠这回落到了她的发丝上,与她的红石榴宝石簪子并排着点缀她。

    树上那摇曳摆动的海棠一下俯下身覆盖逗弄男子的脸庞一下又不愿让他观赏自己,调皮极了,他的面孔就这般忽明忽暗,若隐若现。

    男子一侧脸,海棠的乌影与阳光的光影交杂,竟显得他多了几分神秘,五官更加立体深邃。

    花中饮酒,他这般肆意。

    何被卿一低头,看见来人有些意外:“他们找了那么久都失败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水芙得意地举起了她掌心的海棠,

    “这朵海棠有些醉人!”

    醉人?

    何碑卿一思量就知道了,双眸一流转,笑意漫出:

    “的确醉人,这千露饮就是用春日花碾碎而成,清香扑鼻,自然醉人。”

    姜水芙不跟他废话,直接找他要人:“你让我来找你,我既已来了,那么云竹呢?该借我了吧!”

    前几日他自己认输了,让她今日来找他,所以她才抛下祖父祖母来寻他,谁知道他却躲在这隐蔽的树上。

    何碑卿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也没有任何动作,依旧躺在树枝上喝了一口酒,摘了朵海棠一同嚼碎。

    颇有几分酸臭文人卖弄风情的模样。

    姜水芙看着他这幅不理不睬的模样,双唇就不自觉气嘟嘟了起来,眼神也紧紧盯住了他,盯着盯着她突然注意到了他的装扮。

    他今日穿的不是束袖的劲装,也不是官场人喜爱的圆领长袍,而是鹅黄藤纹广袖纱衣。

    纱衣衣袖极其宽大,纱丝轻盈光滑,风一吹,衣袂夹杂着海棠翻飞,本该是道骨仙风之姿,不过他的长相太过俊美,唇又红艳,因此与之毫不相干,若非要说他像什么,洞里修炼、迷惑人的男妖精还差不多。

    她看着看着就移不开眼,不想承认,她确实喜欢看男妖精。

    不料何碑卿却突然睁眼,她本想移开目光,可他在她动作之前就擒住了她的双眼,与她对视。

    他挑了挑眼角,散漫又好奇问她:

    “你喜欢我这一身儿?”

    姜水芙虽然被他逮了个正着,却并不心虚,她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理直气壮地反问回去:

    “那又怎?你是有些好看,谁让你穿成这样!”

    何被卿对好看这个词见怪不怪,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况且,他能看出,她只是单纯地观赏,并无其他戏谑与不屑。

    反正被逮到了,那她干脆光明正大地看,这种姿色,要是在风月馆里恐怕得要上不少

    钱呢。

    他并不在乎她的打量,只是她的这种习惯最好改掉,否则,他还不知道要封多少风月馆,关多少男子。

    因为沈极昭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眼里容不得沙子,连风尘也不许。

    要是谁敢觊觎他的人,他一定会用权势以及身份压死那个人。

    霎那间,大簇的海棠花瞬间快速落下,砸得她弯了身子,同时,不知道那儿起了一阵风,她是又弯了腰又迷了眼。

    这种情势之下,姜水芙哪里能继续观赏,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等待这一阵“袭击”过去。

    许久之后,她才渐渐睁开眼。

    只是她一睁眼就被吓一跳,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的?还一脸警惕看着她。

    又小气了。

    他又是故意的!

    切!谁稀罕!

    姜水芙上前一步伸出手掌心:“把人交给我,我才不想看见你!从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何碑卿从她的手掌擦边而过,完全不理她的要求。

    她生了气,追上去找他算账,可他却猛地一回头,一把剑就横在她的鼻尖前。

    冷不丁的动作又把她吓了一跳,她委屈又愤怒,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几次三番拿剑对着她,即使是沈极昭,他也不会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她的眼眶微微湿润,泪珠在里面滚了又滚,冒了又冒,持剑的男子观察到了她的异常,于是眉眼又皱又挑,接着频频后退。

    她这是要哭?

    天菩萨,她为什么要哭?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尖锐刺耳的噪声。

    他几乎是立即就想转身逃跑,他实在没经验,不知道女子的泪落了下来是怎样的光景。

    只是他的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并动不了。

    下一瞬,泪珠要落不落的人儿就抽出了他的剑,朝他刺去,新仇旧恨,她要一并算。

    何碑卿呆呆地看向手中空落落的剑鞘,直到剑刺了过来,剑上的火莲在他眼前不断放大又放大,他才回过神儿来。

    火莲剑一寸一寸接近他的胸膛,剑尖眼看着就要刺了进去,他猛然一躲,她这一招便落了空。

    她又变换新招式向他追去,势必要出口气,她虽然不会功夫,但精通骑射,自然有几分力道与招法。

    可这些对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来说未免太过轻松,他只用了一招就转换局势,在她留白的剑柄之下,擒住了他的火莲剑。

    于是场上的局面是,她握住剑柄上端,他握住剑柄下端。

    姜水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更气了,眼眶更湿了,手上争不过他,却也不甘直接将剑拱手相让,于是她依旧握着剑,只是增加了脚的攻击,朝他下半身攻去。

    何碑卿不慌不忙,仿佛早就预判了她,接着擒着剑带着她一个转身。

    她本以为她又失败了,面色已经涨红,泪水随时都要落下,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躲过了方才的一击,紧接着却剑锋一转,朝他自己下摆刺去。

    他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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