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心动[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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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准备作法的材料。

    “也可以吃了饭再去。”姜予安想了想, 这一路舟车劳顿,休息片刻也好。影子本想在江中捞鱼,没有捞到, 想必饿了。

    青云子了然,陛下一定是觉得饭后精力更充沛,下次作法之前他也要先吃饱。

    他们自带食材, 只用了周府的厨房,很快解决了一顿, 稍作整顿之后再出行。

    饭后都有些困意,姜予安又让他们休息两个时辰,真正出门已经天黑。

    灵州分外安静,家家户户门外都挂着灯笼,火光驱散了寒意,照出一条干净平整的石板路。

    马车驶在路上,时常能听到窗外传来的诵念声,偶尔可以听到完整的句子,妙理无穷,应该是道家经文。

    如果说几家几户念经正常,整个灵州城的人都在念道经,便有些恐怖了。就好像所有人都是同一个人,那人做什么,其他人受他影响,也跟着做什么。

    周平与他们同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每天这个时辰,长生天尊的信徒都念经的,早上念一个时辰,晚上念一个时辰,说是可以净化恶念,早日登仙。”

    青云子神色古怪:“他们应该念的是《功课经》,卯时早课,酉时晚课,道门弟子都是按这个规矩修行,没想到灵州已经成了我道门的大本营。”

    这不比佛门传教更快?

    全员修道,真是离谱。

    谈笑间,马车到了万灵山下。

    剩下的路都是石阶,由于踩踏过于频繁,石阶上的棱角已经变得光润,好在两边都有木质的扶手,哪怕是周梦溪这样的文人,磕磕绊绊爬着,也不会落后太多。

    从山下遥望道观,可以看到悬崖上的辉煌火光,远远就能看见一座小小的道观,像一颗璀璨的星挂在半空上,非凡间所有,更似仙家宫阙。

    “长生观的道统以避世而居、逍遥长生为核心,这座道观修在山崖上,倒是很有避世而居的感觉。”青云子感慨道。

    “身而为人,多有羁绊,难有真正的逍遥。”卢青麟同样感慨道。

    周梦溪气喘吁吁,但不忘掏出一个小本子,唰唰唰往上画,万一他们从山上下来之后,道观塌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样美丽的景色了。

    一行人入夜上山,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山中寂静得有些死气,哪怕提着灯笼,也无法驱散开浓墨一样的夜影。

    好在,这样的环境是影子的天堂。

    它在周府饱餐一顿之后,正闲得慌,像出去消消食,直接领先众人进了道观。

    姜予安跟着影子的视野一路向上,首先看到了道观外的牌匾,正是“长生”二字。

    牌匾有些磕碰,仍然高高挂在道观高处。

    世人皆求长生,可光阴易逝,长生难得。

    空旷的道观后山,传来若有若无的琴声。

    最寻常的古琴摆在松下,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男子伸手随意拨弄,便有古朴的琴音流出。

    他一手握着酒樽,一手落在琴上,似有几分醉意,神色颓然,又有些空寂,偶尔随着曲调吟唱两句: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琴音时断时续,他偶尔举樽,偶尔望月,松下风吹得衣袍簌簌,整个道观只有这一人,还有这怨鬼一样的低吟,空得可怕。

    一道人影站在他身后,似乎在欣赏,或观察。

    琴声变得流畅许多,如同滚珠,又像清泉击石,他声音清越而低沉,最后两句杀意毕露:

    “我将斩龙足嚼龙肉……”

    “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白衣道人视线落在影子身上,仿佛与姜予安隔空对视,他忽然一笑,杀意尽散。

    衣袍松散凌乱,格外不羁,风吹得衣袖翻动,而他神色湛然,骨秀神清,仿佛坐拥朗月入怀。

    “有客自远方来,贫道有失远迎。”

    他看向道观之下的石阶路,那里已经能看到远处慢慢攀跃的几点火光。

    “幸会。”

    很快,姜予安上山。

    身侧,卢青麟推开道观的大门。

    火光映衬之下,姜予安那身朱红袍服仿佛浸满了鲜血,散发着森然寒意。而起身相迎的白衣道人不染一尘,仿佛檐下落雨,天际流云。

    姜予安与那白衣道人对视,彼此都有种莫名的感觉,是一种命运之弦短暂交错、轻微触动的感觉。

    他们如果永远不相遇,会各自顺遂,畅通无阻。当他们意愿相悖,相遇之后,势必要分出生死。

    【祝长生心动值+1】

    【祝长生心动值+2】

    提供了三点稀少的心动值之后,祝长生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陛下远道而来,请坐。”

    道观不算很大,院中能坐的地方只有一方石棋盘两侧,上面的石棋久经风雨,已经磨损得有些看不清字,颜色也脱落斑驳。

    两人相对而坐,祝长生道:“小观简陋,只有山中清泉招待陛下,若陛下不弃,也有贫道自己酿制的酒。”

    姜予安伸手,从影子那要来一个金樽,祝长生没忍住笑出声,拾起酒坛,给姜予安倒满。

    “陛下为何而来?”祝长生问。

    “太岁。”姜予安道。

    太岁已经在灵州扩散,如果祝长生一心想成道,势必要蔓延到其他州府,留给姜熠很难解决。

    “陛下,灵州不好吗?”

    “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困病疾苦所扰。”

    “人人都求长生,想返老还童,他们何其幸运,轻松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祝长生轻笑,眉宇间有些悲悯意味,还有些嘲讽。

    “寄于外物的长生,不是真的长生。”

    “是他们长生,还是你长生?”

    姜予安神色漠然,放任灵州不管,等祝长生疯掉,一切都会失控。

    “若我偏安一隅,陛下也容不下吗?”

    祝长生反问。

    “你做不到。”姜予安直截了当道破真相。

    如果祝长生真能完美控制灵州每一个人,就不会有道家早晚课,让所有人固定时刻念经,也是一种维持稳定、加强控制的手段。

    修真界有人修傀儡道,有人专心炼制出一个傀儡,当成自己的半身,有人炼出无数傀儡成阵,反而一触即溃。

    傀儡一道,贵精不贵多,灵州都是普通人,祝长生同化这些人,没有彻底炼化,已有取死之道。

    “若陛下能助我一臂之力,就能做到了。”

    “让灵州永世与外界隔绝,成为一方乐土。”

    “只要陛下留下灵州,不管陛下想要什么,哪怕拿我炼丹,贫道也心甘情愿。”祝长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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