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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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点了点头。将男生的样子一遍一遍刻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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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图书馆的包间,盛毓没坐下,拎起她的书包挂在了自己肩上。

    汤慈问,“今天不学了吗?”

    盛毓顺手把座椅归位,“肚子不舒服逞什么能。”

    汤慈余光瞥到书包的侧袋卫生巾,耳根倏地发烫,“其实……也没有很不舒服。”

    盛毓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大步走到电梯旁,按了下行的按钮。

    两人一前一后进轿厢,电梯缓缓运行,汤慈透过电梯镜门悄悄打量盛毓,看出他脸色很臭。

    汤慈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罪,不仅白白浪费他的时间,还将无辜的他拖入了争端之中。

    盛毓帮自己肯定是出于对同学的礼貌,但心里说不定会相信丁赫说的话,和其他人一样认为她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毕竟她和盛毓也只是普通同学而已。

    复杂的情绪在脑海中交织,汤慈觉得自己就是漂浮在海上的一截浮木,喜忧全凭盛毓这片海域的天晴和暴雨。

    出了图书馆,汤慈正埋头理着脑海那团乱麻,冷不丁听盛毓说:“聊聊?”

    她抬头,看到盛毓指着路边的

    饮品店,点头说好。

    以为盛毓要审判自己,进店时,汤慈的心情已经跌落谷底,提线木偶一样,盛毓让她坐在卡座上等,她就乖乖坐了下来。

    盛毓站在柜台外,指尖点着饮品单上的图片对老板说:“来杯这个,热的。”

    店内只有他们一桌顾客,盛毓点完单后,整个饮品店,只有水吧传来丁玲咣啷的声响。

    汤慈捂着隐隐做痛的小腹,心里演练着,等下面对盛毓的质问,她该如何为自己的人品辩驳。

    想到两人补习的开端,就是她犯规堵车,对于一个有前科的人,怎么想盛毓都应该不会相信她。

    汤慈指尖一下一下磨着蕾丝桌布,试图通过这点摩擦力来缓解心中的焦躁。

    没过一会儿,老板将冒着热气的白瓷茶杯放到吧台,温声提醒,“您的饮品好了,请尽快饮用。”

    盛毓应了一声嗯,端着茶杯朝卡座走来。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汤慈心口没来由地感到紧张。

    将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到她面前,盛毓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还未开口,汤慈心慌垂眼,捧着茶杯喝了一小口,而后愣了一下。

    “红糖水?”

    盛毓抬抬眉,“特殊时期是要喝这个吧。”

    汤慈拿着汤匙舀动杯子内白润的雪梨,其实她也不知道,但网上似乎都这么说,她揉着鼻尖说:“应该是的。”

    她又喝了一口,盛毓才慢条斯理地敲了敲桌面,“先跟我说说你前男友。”

    汤慈整个人傻住,完全不明白盛毓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她先“啊?”了一声,才问:“丁赫吗?”

    盛毓扯扯嘴角。

    汤慈蹙着眉头疑惑地摇头,“他不是我前男友,我没有和他在一起过。”

    盛毓“哦”了一声,指尖拨动着她茶杯的把手,瓷器摩擦发出细小的动静,像是琴弦被拨动,撩拨着她的神经。

    “不喜欢他那样的?”

    汤慈摇头,脑袋摆得像拨浪鼓,嘴角向下隐隐露出厌烦之意。

    盛毓笑了,手背撑着下巴看她,轻缓的嗓音拖得很长,“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第22章

    落地窗外呼呼吹过冷风,店内更显安静,汤匙动一下都惊天动地。

    汤慈僵着手小心松开汤匙,双手放在桌下悄然绞紧,赧着脸装傻充愣:“什么……什么样的。”

    盛毓拿起先前买的咖啡抿了一口,语气自然到仿佛在谈论天气:“择偶标准。”

    他说的太清楚,嗓音磁性,字正腔圆,吧台的老板往卡座睇了一眼。

    汤慈嘴里含了一块温热的梨,余光看到老板转过头去忙其他事情,才含糊说:“学习好的吧。”

    盛毓喉咙发出不咸不淡的一声“嗯”,略过这个话题,又问:“你和那俩人之前有过节?”

    汤慈将嚼碎的雪梨咽下去,简单地将初中发生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

    盛毓听得眉心拧起,双手抱胸气势凌人:“你堵我车的劲头上哪去了,被别人欺负只会忍着?”

    汤慈哑然垂眼,好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传些谣言,我当时忙着学习没时间理会这些。”

    盛毓眉心仍未舒展,唇角的弧度压平,他从风衣口袋内掏出个银色的小方块,隔空朝她扔了过来。

    汤慈下意识伸出双手,银色金属沉甸甸落在她的掌心,还留有盛毓指尖的温度。

    是他经常把玩的那个打火机。

    汤慈抬眸茫然地看着他,“谢谢……我不抽烟。”

    盛毓平直的唇角有了上扬的弧度,指骨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下次要是再被欺负,用这个打回去。”

    汤慈郑重拿着打火机,点头说:“知道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拿这个打人。

    一杯热腾腾的雪梨红糖水下肚,小腹坠痛的感觉减轻,汤慈手脚都暖和起来,出了店门被北风一吹身体也没觉得太冷。

    打火机在手中反复摩挲,汤慈凑到盛毓身边,表情严肃,“这个打火机真的要给我吗,看起来很贵。”

    盛毓低眸,“给你就拿着。”

    汤慈“噢”了一声,把打火机放进书包夹层,脚步走出斑马线外:“我会好好珍惜的。”

    盛毓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拽回斑马线内:“先看路。”

    走到公交车站,汤慈要坐的那班车正好到站,不是高峰期,车上的空余座位很多,放在平时算得上幸运的事情,此刻她却没那么开心。

    庞大的公交车噗地一声自动开门,机械女声播报到站信息。

    汤慈转头说:“那我走了。”

    盛毓抬了抬下巴。

    汤慈慢吞吞进入车厢,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上一个乘客将窗户开了一条缝隙,她顺着那条缝隙将窗户开到最大,不顾车内零星几个乘客异样的眼神,探头对着窗外还未离开的身影说:“谢谢,盛毓,谢谢你。”

    盛毓站在车外,视线和她齐平,“我听得到,不用说两遍。”

    汤慈指尖扒着窗框,抿唇看他。

    第二遍是替小时候的自己道谢。

    盛毓无奈地掀唇,敲响玻璃警示她:“马上发车了,你坐好。”

    汤慈又顿顿拉上窗户。

    隔着布满划痕的厚玻璃,盛毓的身影被隔绝在外,雾蒙蒙的,在深秋残阳下带着干燥的温度。

    汤慈眨了眨酸涩的眼眶,没来得及点头,公交车就轰隆隆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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