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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认输[破镜重圆]》 20-30(第14/22页)
院的荒草园内,醉鬼横行的喧闹夜市,人来人往的图书馆。
他每一次都像现在这样,面色冷淡,行事坦然,轻轻松松带她冲破洪水猛兽。
一直到回到原来的位置,盛毓才松开她的手,汤慈看着遥远的舞台,双手背在身后,轻轻地绞在一起,暗暗警告自己不要沉溺其中。
音乐节后期多是和内场观众互动的节目,外场的观众兴味阑珊,结伴回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汤慈看过了想看的歌手,有了回家的心思,加上担心盛毓的病情,转头问他:“你感冒好点了吗?”
盛毓抄着口袋,一脸懒怠地颔首。
汤慈唔了一声,又问:“那你还想看一会儿吗?”
盛毓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你不想看就直接说。”
他说完,抬脚朝公园大门走,视线牵着赧然的汤慈:“跟紧我。”
汤慈脚步加快,手臂撞到他的后腰,又后退小半步,和他保持着半个人的距离。
快出公园的时候,金铭的电话打了进来,汤慈和盛毓离得近,因此清晰听到了金铭的声音。
“毓哥,礼物是不是在你车上?我去你家拿吧。”
盛毓:“我在湿地公园。”
“你也来看音乐节了?”金铭随即抱怨:“你来怎么也不找我们。”
盛毓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接报了停车场的位置:“给你十分钟来拿。”
金铭又咕哝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雪已经停了,停车场素白静谧一片,偶尔有避寒的鸟类飞过,惊掠树梢上的雪。
盛毓在车旁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等金铭。汤慈也没急着进车内,掏出手机兴奋地对着眼前的景色拍起来,空出来的手还忍不住抓雪玩。
金铭和周弋阳到的时候,汤慈正站在喷泉的台阶上,拍栅栏上的雪,露在外面的脸颊和双手都冻红,比平时的她看起来多了一份鲜活气息。
周弋阳看到盛毓在汤慈转头时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抬手和汤慈打招呼:“汤学霸,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汤慈把雪球放到栏杆上,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书呆子怎么也在这儿?”金铭大惊小怪。
盛毓睇了他一眼:“东西在后座。”
金铭哦了一声,拉开车门把深蓝色的礼盒拿了出来,笑嘻嘻道谢:“还得是毓哥,比我自己买便宜了小几千。”
周弋阳耸耸肩:“为了省几千块,让盛毓帮你买给姑娘的礼物,你丢不丢人。”
金铭家里管得实在太严,哭丧着脸说:“别跟我说,跟我爸说去。”
正要走,他忽然想起什么,重新拉上车门:“毓哥你回市区吗?稍上我俩呗。”
不等盛毓发话,周弋阳一把捞过金铭的肩膀:“稍什么稍,我打的专车已经到了。”
金铭一脑袋问号:“你什么时候打的专车?我咋不知道?”
周弋阳嗤笑一声:“你也就知道吃。”
汤慈怔怔看着两人打闹着走远。
盛毓抬脚走到台阶下,啧道:“你盯着他们看什么看?”
汤慈顿顿转头,长长的睫毛掀起,瞳孔盛着暖融融的灯光,她抿了抿颜色很淡的唇瓣,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盛毓,你有想收到的礼物吗?”
盛毓喉结滑动了一下,发出低促的笑:“你要送我?”
汤慈抱着拎了一路的白色纸袋,点头:“你有喜欢的东西吗?我给你买吧。”
盛毓看着她认真的脸色,眯了眯眼,吊儿郎当朝她伸出手:“是什么不重要,但我现在就要。”
汤慈吞了吞喉咙,放下双肩包的肩带,把藏了一天的纸袋拿了出来,忐忑又局促地捧在手里:“我给你买了一个……保温杯,你想要吗?”
盛毓看着这个之前她慌张塞到桌斗里的纸袋,很轻地挑了挑眉,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拆开纸盒包装,他把黑色保温杯拿了出来,把玩着杯盖上的三种饮口,直饮口的搭扣扣得很紧,他轻拨了一下没打开。
汤慈生怕刚送出手的礼物是坏的,脑袋凑过去,伸手重复去拨瓶盖上的搭扣。
她使了十分的劲头,搭扣打开却只用了她三分力气。
只听啵地一声,搭扣应声弹开的瞬间,她的身体也随之朝盛毓砸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汤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快闪开——”
盛毓并没有依照她的话躲开她这颗人形炮弹,而是很有社会责任心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汤慈却恩将仇报一般,嘴唇不偏不倚地撞在他的嘴角。
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汤慈顾不上砸得生疼的唇瓣,快速从盛毓怀中挣扎着落地,身体后退贴上栅栏,爆红着脸磕磕绊绊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二次了。”盛毓把保温杯塞回袋子,手指揉搓着唇角,低磁的嗓音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汤慈,你打算怎么赔我?”
汤慈扣着铁栏杆,冰凉的触感没能减缓她身上的热度,混沌大脑没能想出有效解决方案,只好垂头保持谦卑的态度:“怎么赔都行……”
盛毓轻笑着走进,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指尖似有若无拂过她的下唇:“以牙还牙怎么样?”
第26章
有那么一瞬间,汤慈的大脑停止思考。
盛毓离她太近,汤慈被他疏离的气质笼罩,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耳畔嗡嗡作响,她甚至能听到血液缓慢流动的声音。
汤慈和一旁的冬青树一样,木楞在原地,缓了半天才眨了眨眼。
“如果能让你消气的话……”
盛毓唇角又朝上抬了抬,漆黑的瞳孔却幽暗深沉,他动作漫不经心,拇指揉捻上她的唇瓣,指尖拨开那条细缝,探进去一点。
他皮肤上微凉的触感瞬间将汤慈惊醒,她快速抿紧唇线,慌不择路后退,脊背哐啷一声撞上栅栏。
她的动静太大,冬青的枝叶被惊动,啪嗒啪嗒落下团团白雪,全砸在盛毓的头上。
“……”汤慈张了张嘴,尴尬地蜷了蜷手指:“你还好吧?”
盛毓垂着头拍头顶的积雪,嗓音压抑着不悦:“怕成这样还敢答应我?”
汤慈伸手指着他的发顶,红着脸提醒:“头发后面还有一点没拍掉。”
盛毓低头朝她靠近了一些:“帮我拍掉。”
由于他低着头,好看的眼睛垂着,浓密的睫毛将摄人的瞳孔遮住,减少了大半的压迫感。
呼吸顺畅了些,汤慈细细吐着气,踮脚细心把他头顶的雪都拍干净。
“好了。”
盛毓嗯了一声,视线抬起时扫到她垂在裤缝的手,指尖被冻得通红。
汤慈毫无知觉地抬手蹭了蹭鼻尖,瓮声问:“我们走吗?”
她的手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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