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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 20-25(第13/16页)
是什么好的场面,此时此刻,说不定对方把他当做某种可恨的私生粉呢。
徐牧择继续提问:“叫什么名字?”
景遥听话回答:“景遥,风景的景,遥远的遥。”孺子可教。
男人的气息很危险,哪怕他的语气是温柔的。成熟男性的压迫感,是景遥毕生要学习的能力。
“住在哪里?”
徐牧择不再问“妈妈”相关的事,景遥松了一口气。
“旅馆。”
“我是说,没来上海之前。”
景遥警惕,没有回答。
徐牧择耐心地等,他的等待从不会白费,绝对的社会地位下,即使是再难的问题和要求,都会回答和办好。
等待反而像是一种警告。
能回答的问题,景遥会回答,但回答的是否全面,就要动点脑子了,暴露过去的地址,会被查出许多东西,万一对方要整死他怎么办?能验证他假身份的手段太多了,景遥不抱希望,也没想瞒下去,可至少在他有成绩之前,让对方看到他的价值前,他不能暴露。
“一个很小的城市,您可能没听说过。”景遥低声,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徐牧择静静地注视他。
景遥抬起眼睛,撞进男人深邃的瞳眸,小心机当时就有站不稳脚了,心慌地正要多说一点,对方开口了。
“跟我说话,不要用您,”徐牧择道:“儿子跟爹说话,自由点。”
景遥仔细聆听对方的每一句话,以防错漏重要信息,冒牌货自由不起来,心虚不安:“……哦,好。”
反应呆滞的和网络上骚得没边的样子差距过大,两个形象难以融合,徐牧择目光严肃。
他不开口,小孩就不敢开口。
徐牧择上下打量着景遥,肥大的衣衫和休闲裤,完全不合身地套在瘦弱的身体上,衣服是纯白色的,装饰和版型的合格率为零,是用来当抹布都要嫌弃材料太硬的劣质货。
徐牧择眉宇间盛着别人看不透的情绪。
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徐牧择递给他,说道:“签了。”
景遥不明所以,几句话交流下来,对方好像挺信任他的,于是景遥也略状了些胆子,抬步上前,双手接过文件在手里,翻开一看,愣住了。
是一份新的劳务合同。
他抬头看向男人。
徐牧择说:“你不是按照公司招聘要求进来的,合同不必跟他们一样,昨天那份合同已经销毁了,新的合同签完,自留一份,另外一份带给人事部留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星协正式的签约主播了,都能明白吗?”
景遥没怎么签过劳务派遣的合同,他是素人主播,不隶属于任何公司,直播时只要在平台协议上打个勾,谁都能直播,像这种明确的劳务合同,过去也很少签订,他没成年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属于童工,那些用他的人躲都来不及,哪会跟他签订什么合同?
沉甸甸的合同和昨晚那份不同,光是重量就有很大差别,一份正式的劳务合同需要这么厚吗?景遥也误入过一些公会,也签过几个小作坊,劳务合同没有这么复杂,有的一两张纸就能摆平。
他疑惑地看着手上这份合同,专业术语太多,文化知识有限,景遥眉头紧皱着,看得很慢。
不,不对。
这不是他看合同的时候。
事情的重点是,为什么给他这样一份合同?
景遥抬起眼睛,坐在那儿的男人始终在打量他,导致景遥一抬头就能和他完美对视,撞上视线的那一刻,景遥目光闪躲过去。
“有问题?”徐牧择问。
景遥抱着沉甸甸的文件,鼓起勇气看向男人的眼,他又失败了,最后把目光落在男人的唇上,问道:“您……不,我,我没有问题。”
他有什么问题,都不是该问徐牧择的。
他大可以去问黄惕,去问星协的任何一个人,说多错多。甭管手上的合同有无问题,他都没有跟徐牧择讨价还价的资格,他还没以星协签约主播的身份做出漂亮的成绩,他暂时只能闭嘴。
“可以坐下了吗?”徐牧择说:“我看看你。”
多年未见,凭空冒出来的私生子,正常人都会想静下心来好好看看对方,这个要求不过分,而且很合理。
景遥却有点不安。
徐牧择道:“怎么,我看起来会吃人?”
相貌具有攻击性,这一点在年轻时就常被朋友打趣,被同学诟病,杜撰他徐牧择酷爱暴力的故事精彩至极,徐牧择没有反驳过,他从不去澄清有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同学的杜撰,自媒体的笔杆,都是打发时间的方式而已,他不会把注意力分给这些小打小闹的花边新闻。
凡是初次见面的,哪怕有些人不了解他的身份,也会对他恭恭敬敬。就像朋友说的那样,他徐牧择有一张会让肃然起敬的脸,商业朋友如此,亲近的朋友也是如此,就连家庭聚会,他皱个眉头,餐桌上登时就能归于死寂,怕他,是许多人的本能。
他不会去责怪别人,也不会想要改变自己,因为他不需要,畏惧是很好的心理,且享受权力本身就是一种痛快。
否则那么多人向上爬是为了什么?遮遮掩掩地扮演亲和,是半山腰的人做的事,真正顶端的人是恣意的,他们既可以扮演亲和伪善,也拥有肆意妄为的实力。
全看他心情如何罢了。
此时,他心情是好的,愿意扮演一个慈爱的父亲,能够扮演多久,他不确定。
他给了小孩很多的耐心,例如所有的对话,按照预设和他的需求,都应该是坐在沙发上完成的,而不是容许他站在离自己两三米远的地方,防豺狼虎豹一样,防着他。
景遥也察觉出了对方的意思。
他看不透这些上位者的心理,能够察觉到他们的意图,除非是对方想要他察觉出来自己的不悦。
景遥扭捏着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他没敢坐得太近,也不敢太远,选择男人左手边的多人沙发坐下来,坐在中间,稍有距离,这样的距离是必要的,他需要安全感。
听话的孩子讨人喜欢。
徐牧择看景遥把文件牢牢抱在怀里,当做什么宝贝,始终低垂眉眼,不曾直视他的眼眸,但他并不恼火。
“能喝凉的吗?”徐牧择问,面前的小孩看起来不是很健康,如同风中浮萍。
景遥点头,说:“可以。”
徐牧择从手边的柜子上端出一盘精致餐点来,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景遥的面前,“牛奶本来是热的,但你的动作太慢,凉了,要重新打吗?”
景遥虽不知为什么准备这些,却也没有问,只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的。”
说完,又不解地问:“我要吃吗?”
徐牧择说:“是给你准备的。”
景遥受宠若惊。
他越发肯定了,徐牧择不仅有情人,还真的有私生子,他把自己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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