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汉兄长强取后: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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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死了。”谢归山去捉谢玉蛮,却被她拧腰躲开,谢归山一挑眉,稍微认真了些,就轻易地挟着谢玉蛮将她提抱了起来。

    谢玉蛮双脚在空中扑腾,不由惊叫,谢归山哈哈大笑,手臂微屈,就把她拎到眼前,仰头啵地亲了上去。

    谢玉蛮眼瞪得滴溜圆,跟受惊了的小鹿没什么区别,谢归山被她这模样给可爱到了,精神亢奋地道:“走,老子给你梳头发去。”

    谢玉蛮觉得他在说大话,这莽汉看着就是笨手笨脚的,怎么梳得了女孩子精致的发髻?谢归山却捧着书研究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捏着梳子动手了。

    谢玉蛮不放心,捧着镜子照来照去,惊讶地发现谢归山的手还真是巧,竟然真的给她挽了个惊鹄髻。

    但谢玉蛮还没怎么着呢,他就先捧着谢玉蛮的脸端详了半天,心里美翻了。

    这么漂亮的姑娘,现在是他的了。

    他乐滋滋地晃出去买他的书籍去了,冬日正好,他发誓将在日头下潜心研读,务必保证晚上一举成事。

    谢玉蛮等他走后,再坐不住,马上跑了。

    傻子才会留下来。

    跑前她还不忘摸走谢归山早上给她留的银子,毕竟现在的她不同从前。

    坊市依然人烟阜盛,繁华热闹。谢玉蛮穿过时总担心会遇到熟人,真是不巧,担心什么就来什么,专卖金银的环翠楼里跑出来个姑娘,直奔她而来:“玉娘!”

    谢玉蛮闪躲不及,直接被人堵住,她只得抬头挺胸,准备开始应对,结果看清了那姑娘泪眼汪汪的模样,结结实实愣住了:“兰英?”

    兰英扑了上来:“你哪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谢玉蛮的心一暖,抱着兰英柔软的身躯,也开始忍不住掉眼泪:“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好了,不要哭了,别人都在看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兰英擦干眼泪,头面也不挑了,领着谢玉蛮登上她家的马车:“昨日回去我想了半天,还是不放心你,但想到你家里事多,阿娘一定要我今日再来寻你,结果到了定国公府,郡主说你昨日就离开了,可叫我担心死你了。”

    谢玉蛮心揪起来:“阿娘……郡主和国公爷还好吗?”

    兰英道:“不是很好,府里愁云密布,我连盏茶都喝不完就想走了,但你那两个所谓的亲戚来了,我听她们得了银子就来辞行,郡主说你去了将军府。”

    谢玉蛮急急抬头:“郡主知道我在将军府?”

    兰英迷惑:“郡主若不知晓你的下落,早找你找疯了。”

    谢玉蛮的心就彻彻底底活过来了,她抿开笑意,特窝心地说:“是吗?”

    兰英道:“我听说你在将军府,就跟着她们一起去将军府了,也是怕她们说混账话惹你不开心。结果我们在外头叩了半天门,也没人来开。”

    她似嗔似怨地瞥了眼谢玉蛮:“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谢归山那个吝啬鬼舍不得买一个仆人,她又待在府里,怎么可能知道有人上门?

    她没有被抛弃遗忘,她不是无家可归,根本不需要委屈地委身于谢归山。

    谢玉蛮赶紧把所有过错推给谢归山,重新叫兰英破涕为笑后,又抱着兰英的胳膊央求道:“好兰英,你陪我回一趟定国公府,好不好?”

    自她知道戚氏一直关注着她的下落,谢玉蛮就好想回到她的身边,可近乡情怯,谢玉蛮也怕戚氏对她的感情变了,因此恳求兰英陪她。

    兰英想了想,仗义地同意了,马车就此调转方向,往定国公府去了。

    一路上,兰英还与她说了些话。

    谢玉蛮的事在一夕之间传遍了整个长安城,今早又有人亲眼见到将军府闭门谢客,所谓的亲舅母和亲嫂子黯然离开的模样,下午就将谢玉蛮六亲不认的恶名传遍了满城。

    谢玉蛮听罢觉得难以理解:“明明是她们先把我卖了的,这样的亲人还算亲人吗?”

    兰英道:“你也知道他们议论人都是为了满足私欲,图个痛快,哪里管这些。”

    随着谢玉蛮的身世传开的还有典妻之事,这种涉及床帷的事更容易牵动人们那隐秘又幽暗的欲念,随之,有些不大好听的谣言也产生了。

    那些话太脏,兰英都没敢叫谢玉蛮知道,只是委婉地提醒她这几日不要往外头走动。谢玉蛮一心记挂着戚氏和定国公,并不过心地应了下来。

    马车行到定国公府门前,门子得知谢玉蛮回来了,欢天喜地地跑进去通报,同时车也被一路迎到垂花门,谢玉蛮得到了比往日更为热情地迎接。

    就连定国公和戚氏也相携从饮月堂步出迎接她,定国公亲口道:“玉娘,你虽不是我们的孩子,但我们待你之心一如既往。”

    戚氏抱着谢玉蛮哭:“傻孩子,怎么能不说一声就走呢?幸好归山昨日追出去的时候叫我们不要担心,不然我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谢玉蛮很意外,她以为是谢归山回来拿衣裳的时候告知银瓶她的下落,银瓶才禀告了饮月堂,原来竟是一开始谢归山就追出去了。可他不是直到那两个闲汉出现才露面的吗?

    谢玉蛮的疑问只闪过刹那,就无暇顾及谢归山了,只和戚氏抱着哭:“我怕阿娘……郡主会怪罪我给府里带来了麻烦。”

    哭声一滞。

    即使感情如初,但到底不比从前,那几个字正如尖刺,扎进血肉里,时不时挑痛神经。

    兰英坐了片刻就走了,她走了没过多久,谢归山就黑着脸来了。谢玉蛮只看了他眼,赶紧收回目光,起身道:“郡主,我累了,想回兰汀院歇息。”

    戚氏应允了。

    谢玉蛮低头从谢归山身边经过时,能明显感受到谢归山落在身上的目光,凶狠得仿佛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离开时,她听到谢归山大摇大摆地要求戚氏:“替我收拾一间院子,我打算在定国公府住段时间。”

    理直气壮,原来这就是亲子的底气。

    过往的谢玉蛮在戚氏面前,腰板挺得比谢归山还要直,但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脸。

    一切和从前不一样了。

    回了兰汀院,谢玉蛮很明显地发现伺候的婢女比从前少了些,她没有不知好歹地去问金屏银瓶。

    从前兰汀院是小丫头削尖了脑袋都要进来伺候的好地方,现在她假千金的身份暴露,前途黯淡,但凡家里有路子的小丫头自然就被领回去再安排进其他各院伺候了。

    谢玉蛮闷闷地准备沐浴,金屏小心翼翼地上前替她拆头发,往日有说有笑的主仆此刻都沉默不言,银瓶性子活泼,有点受不了,绞尽脑汁在旁凑趣:“姑娘的手真巧,快把金屏比下去了,金屏可得加把劲多研究新样式,小心姑娘不要你了。”

    金屏正拿着梳子给谢玉蛮通发呢,闻言开口,不知不觉已带了哭腔:“从前姑娘哪里需要知道怎么梳头发,我给姑娘梳头发时,姑娘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跟你聊天……”

    谢玉蛮昨日还埋怨她们都不肯留一下自己,今天听金屏这么一哭,心就软了,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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