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汉兄长强取后: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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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暧昧地跳动,墙上的影子张牙舞爪。

    蓬乱的长发被疼出的汗水打湿,海藻般蜿蜒地贴合在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谢玉蛮哭得不能自已,眼尾因为疼痛而在不停地轻颤,飞出的艳红可怜至极。

    谢归山单手掌着她的月要,虽处上位,进退皆由他定,但他同样不好受。

    若进,掌下的玲珑躯体就会剧烈地颤抖起来,就算有他的按压,脊背仍会克制不住地弓起来,那哭声会变得格外凄苦。

    最要紧的是,他也疼得厉害。

    不应当啊。

    谢归山虽然还是个童.子.鸡,但目睹同伴或者袍泽睡女人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明明看他们都爽得要死,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总不至于因为两个雏凑在一处,所以连床都上不明白吧。

    他郁闷得要死,只能不情不愿地先抽身。

    谢玉蛮就跟差点被旱死终于能回到了水里的鱼,翻身找回自由后,赶紧拽过被子,把自己蜷缩到角落里裹着,只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警惕地看着谢归山。

    谢归山被她弄得更烦躁,他拖过裹成球的谢玉蛮,谢玉蛮惊叫:“你根本不行,你还要来?”

    谢归山的脸彻底黑了,掰过她的小脸,咬牙切齿:“你他娘地在给老子说一遍?”

    谢玉蛮这人也真是胆肥,才从谢归山身/下爬出来就忘了刚才是怎么个要死要活了,脖子一梗,道:“就算再说一百遍我也说得,你中看不中用,连地方都找不对,你就不是个男人……唔!放……”

    谢归山凶狠地吻了上去。

    他真的被谢玉蛮气疯了,天底下怎么能有这样的姑娘。

    他扯开谢玉蛮裹身的被子,手毫不客气地将她扯进了怀里,谢玉蛮被压在床褥之间,只感觉被他亲得浑身战栗,肌肉隆起的身躯烘出男性独有的强烈气息。

    一盏茶,两盏茶的时间过去。

    谢归山终于亲过瘾,他满足地舔了舔唇,拍了拍谢玉蛮还没有缓过劲的脸,嗤笑:“看见没,老子照样能搞你。”

    *

    谢归山去上朝了。

    谢玉蛮面朝里躺着,听着他起身穿衣,身子一直没动,红肿的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

    谢归山用牙齿咬着系带,将臂鞲系好,转过身道:“桌上留了银子,饿了自己出去买东西吃。”

    被窝一动不动,只有露在外头的圆滚滚脑袋倔强地继续面壁。

    谢归山一顿:“快年关了,军营里没什么大事,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谢玉蛮在心底想,谁要你陪,你最好死在外面。

    门打开又关上。

    谢玉蛮慢腾腾地爬了起来,昨夜也不知道谢归山究竟是怎么弄的,她全程只敢闭着眼装死,但是月退间的触感是那么有存在感,当时她就怀疑破皮了,可谢归山在她不敢检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谢玉蛮赶紧掀开被子。

    这一看,又想骂人。

    禽/兽,畜生,混账……通通骂了一遍,都不足以泄她心头的恨。

    谢玉蛮绝不肯再留下了,她打开银瓶给她收拾的包袱,寻了身相对低调的衣裙换上,穿衣倒罢了,挽发时谢玉蛮却遇到了大难题。

    首先,没有梳妆镜。

    其次,梳头真的好难,头发真的好不听话,她回忆着金屏的手法,她忙活半天,只收获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以及一双举酸了的手臂。

    最后谢玉蛮只能郁闷地梳顺乌发后,用发带挽起束着,勉强有了个样子,但对于贵族礼仪来说,仍是衣冠不整,这副样子,谢玉蛮连上街都不敢,就怕外头看到她这样会传出不好听、不利于名声的闲话来。

    谢玉蛮又怪起谢归山来了。

    他好歹也是个二品的大将军,怎么连个丫鬟都不买,他怎么可以抠成这个样子?

    *

    早朝无事,很快散朝。

    寻常交好的官员会三三两两凑在一处,闲话着往官署走去,谢归山从不与人交际,打了个哈欠,大踏步往外宫外走。

    年底军营真没什么事,他照例骑马去豹骑营走了圈,看了圈演练,又随机抽了几组士兵出来比试,点出几个需要改正的问题后,又骑着马回城了。

    他看快到哺时了,谢玉蛮就是个小没良心的,肯定想不到给他准备食物,谢归山就很自觉地先去买了酱牛肉和汤饼,回来时路过了一间书铺,又大剌剌地进去买了书,卷起来塞在怀里,这才往回走。

    他在湖边寻到发呆的谢玉蛮。

    乌发柔顺地低挽,宫绦垂顺,玉脸皎白,雾眉杏眼,琼鼻朱唇,纤腰高束,娉婷韵致,似湖畔柔不胜春的娇柳。

    谢归山看得心痒,走过去:“怎么在外头吹风?”

    谢玉蛮没看他,脸转过来,眼一垂,目光就落到他手里的食物上,同时小腹传来弱弱的叫声。

    细算起来,谢玉蛮也有三餐未进一粒米,这都拜可恶的谢归山所赐。

    谢玉蛮没好气:“我饿了。”

    谢归山奇怪:“我给你留了银子,你没看到?”

    谢玉蛮说来都是怨气:“看到了,但是我这样,怎么出门?”

    谢归山道:“天子脚下治安还是不错的,又是白日,放心,没人敢抢你回家当媳妇。”

    “什么嘛。”谢玉蛮一怔,“油嘴滑舌,谁要你夸我好看了?”

    谢归山挑眉:“难道你不好看?”

    谢玉蛮当然没法说自己不好看,她哼哼唧唧的:“我当然好看了,但重点不是这个!你别扯开话题。”

    谢归山左看右看,只能从谢玉蛮身上看到漂亮两个字,他顿觉冤枉。

    见他实在不上道,谢玉蛮只好直接说:“我要镜子,还要教人梳发的书。”

    谢归山哦了声:“先吃饭,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你也不要那么着急。”

    谢玉蛮怒道:“谁为悦己者容了?你要点脸。”

    谢归山没有口腹之欲,吃得单调,谢玉蛮吃饭讲究荤素搭配,只有酱牛肉的午膳,她只吃了点就歇筷了。

    谢归山照旧不拘小节,拿过她吃剩的饭食就风卷残云地扫进了肚子里,谢玉蛮是忍了又忍,才没有说他的礼仪。

    她不明白,谢归山也吃过好几次御宴了,难道他到陛下跟前也是这副模样,陛下竟然也不罚他?

    谢归山用完膳,掏出怀里的书籍拍在桌上:“等着,镜子和书是吧,我给你出去买。”

    谢玉蛮稍微觉得满意了些。

    她倒是好奇谢归山平时看着就是个白丁莽汉,竟然识得字会看书?她好奇地拿起书籍打开,一页页的图画跃入眼前,画面

    精美,细节勾勒到位,人物栩栩如生。

    谢玉蛮浑身发僵。

    昨天之前,她或许还看不懂这书籍,可是昨夜,她是亲身感受过谢归山那东西的。

    她只觉脑子都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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