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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糙汉兄长强取后》 5、05(第2/2页)
从头到尾,婢女们都毫无所觉,过来请谢玉蛮安置时,还很好奇谢玉蛮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好像受了极大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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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山翻出对于他来说约等于没有巡逻的国公府,大摇大摆牵着宝驹回了他的将军府。
一直到现在,将军府里还只有他一个人。
他喂马吃了草料,亲手刷了马,这才回到被他暂且拿来当居处以及膳房的花厅——那里起了个简易的灶,支着小吊炉,可以烧个水炖个汤。
旁边就是他的铺盖。
谢归山脱了衣裳,跳进用活水蓄的池水里洗了澡,换了里衣,就钻进了铺盖里睡觉。
他长手长脚,体格高大,这铺盖还是特意定制的才能摆下他整个身躯。
谢归山睡得很安稳。
直到火灶里最后的火苗也熄灭在了黑暗里,谢归山却猛然坐起,不可思议地往铺盖下摸。
湿黏泛凉的一片,味道浓郁,像是熟过头的果子在这刻爆了浆。
他低声骂了句操,认命地爬起来,弯着个高大的身影,蹲在池边搓他的袴裤。
搓着搓着,他忽然想起那荷包还在谢玉蛮手里没收回来,那裤子就搓得更有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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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蛮一宿没睡安稳,总觉得谢归山会趁着她熟睡,把蛇扔她的拔步床上,于是整晚提心吊胆,次日醒来自然是精神不佳。
不巧,李琢竟然来寻她了。
谢玉蛮也没心情梳妆打扮,素颜见得他,好在李琢素来温润多礼,并不在意她的散漫,还给她带来了不少时新的话本子。
谢玉蛮那颗被谢归山吓凉的心,逐渐回暖,她道过谢,李琢眉眼含笑:“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他动作间,谢玉蛮嗅到墨香浮动,想到李琢为了早日娶她,日夜俯首案几,躬读不停,更觉感动。
她有感而道:“李郎,明年无论你是否进士及第,我们都成亲,好不好?”
李琢故意道:“怎么,你不信以我的才华可以在明年春闱高中?”
谢玉蛮知晓李琢为人谦逊,只在诗书上方会露出身为才子的傲气,她欣赏这样的傲骨,愿意与他解释:“不是这样的,我自然信你,可我更想表达与你在一起的决心。”
李琢方才笑起来,道:“玉娘,你只需信我就是。”
隔着院墙,负责清扫落叶的粗使婢女忽然看见眼前掠过一道黑影,但再仔细看去,树静风止,乾坤朗朗。
她便只当作是一时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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