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汉兄长强取后: 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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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蛮一瘸一拐地回了定国公府,请来的大夫替她上了药,特意嘱咐她需要静养在床。

    谢玉蛮从来都不是安静的性子,叫她躺在床上,比杀了她都难受。更何况在这番与谢归山的角力中,她不仅落了下乘,还输了个彻底。

    谢玉蛮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她每天边磨着牙听银瓶打听外头的风言风语——不必说,都是陆枕霜散播出去的,着重强调了谢玉蛮是怎么被拒之门外,而她又是怎样继续可怜巴巴地求着谢归山,简直是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了又碾——边琢磨究竟该如何报复回来。

    尽管银瓶看她生气上火,连吃几盅银耳莲子羹都压不下去,劝她不要再听了,谢玉蛮都不肯放弃。

    好在,很快,谢玉蛮就想出了个好主意,不必再忍受这种折磨。

    *

    应龙虹梁,金华玉堂,谢归山跽坐于藻绣宫墙之前,卷起被涂抹过度的行军作战图。

    陛下着玄黑常服,银发束进发冠里,虽年迈,但精神矍铄。

    尤其是在失去魏云将军几十年后,又让他重新为大雍找到了一位能带兵打仗的将才,于是他更为神采奕奕。

    他道:“等到今年各地把税银收齐,明年朕就点你做朕的兵马大元帅,出征北戎,杀他个片甲不留。”

    谢归山:“但凭陛下驱使。”

    陛下心情不错,也是恩威并施,既要臣子替他做事,自然先要关心臣子的生活:“朕听说你现在仍住在朕赐你的将军府,不曾回国公府?”

    谢归山神色平静:“臣做了十几年没爹娘的野孩子,暂且还接受不了多了爹娘的事实。”

    陛下仰头大笑起来:“朕也猜到大抵如此。但你不去与家人亲近,他们就永远是陌生人。谢伯涛那个脾气又冷又硬,确实不好相与,但玉娘活泼可爱,你可以多与她亲近亲近,谢伯涛很宠爱她,由她替你周旋,自然事半功倍。”

    谢归山面色如常,只是神思微动,随着皇帝的话略微想起了谢玉蛮。

    迄今为止,谢玉蛮与他见了两次。

    第一回谢玉蛮要进宫,身上得压着华冠锦服,脸上妆容过重,让她的五官都模糊了。

    第二回谢玉蛮是来将军府寻他,为了不落下风,胭脂水粉描得重,本就艳丽的五官更显恃美而骄的凛冽压迫,叫人不喜。

    再加上她那个骄纵得不得了的脾气,谢归山对她并无好感,就连陛下评价的‘活泼可爱’四个字,他都觉得褒奖过甚。

    她身上唯一的可取之处,大约就是腰臀生得好,玩起来会很有意思。

    但谢归山也知道他不喜欢她,不可能甘愿娶她为妻,若只是玩玩,对她不好,便压下了一时的欲念,先做个好人。

    反正身材好的女人不会只有她一个,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忍受谢玉蛮那个脾气。

    谢归山自未央宫离开后,照例先到西市买他的晚膳,汤饼和三斤酱牛肉,日日如此。

    付银子时,他刚摸向腰间的荷包,忽然感觉蹀躞带上传来向下的重力,继而一轻,低头望去,荷包早已不翼而飞。

    七八个小乞儿尖叫着冲进汹涌的人群,装了银子的荷包在他们头顶飞速地传来传去,也不知最后消失在谁手里,他们哄笑一声,各自分散跑了。

    砧板上卧着刚切好的酱牛肉,店家犯难地看向谢归山:“郎君……”

    谢归山并未回头:“包起来。”

    在店家和食客的惊呼声中,谢归山飞上屋檐,四处一望,就将七个小毛贼的行踪摸清了,他不紧不慢踩着屋脊往前,如敏捷的猎豹跃下屋墙,落在正兴奋地扯开荷包的小贼面前。

    小贼连忙把荷包藏在身后,两个小身子缩成一团,畏惧地靠在一起。

    谢归山歪了歪头,肩颈拉出韧直有力的肌肉线条:“拿出来。”

    “顺便,老实回答我,谁叫你们偷我荷包的。”

    *

    谢玉蛮用过晚膳,便早早沐浴,换上干净柔软的寝衣,拆掉发髻的乌发挽出条大辫子,用红丝绦系着,垂在胸前。

    她不喜早睡,爱享受夜晚宁静无人的时光。此刻正歪在美人榻上,叫婢女剥了柿子,放在水晶碗里,用勺子挖着吃,翻看枕在膝上的话本子。

    怎么看,都是惬意万分。

    人怎么能干了坏事还能如此心安理得。

    谢归山看不下去了,手腕一翻,一颗石子砸在地上破坏了这种安宁。

    谢玉蛮抬起眼,见半开的窗户上,坐着个让她魂飞魄散的身影:“谢归山?你怎么在这儿?”

    国公府巡夜的扈从和婆子是死了吗?兰汀院里的婢女是都去偷懒了吗?

    谢归山把荷包抛向谢玉蛮:“我劝你不要高声张扬。”

    他越过窗下的床几,几乎没有声音地落在房内,那么大的体格,落脚时竟然跟猫一样的轻盈。

    谢玉蛮意识到就是这个本事,让他悄无声息地避过国公府巡夜的人,闯到她的院子里。

    他既能闯进来,就能对她做任何的事。

    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谢玉蛮脸色难看地捡起精准扔到她身上,但因为她没接又掉到地上的荷包。

    里面是一包碎银,她要小乞儿偷的当然不是碎银,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谢玉蛮抬起眼看谢归山:“你想怎么样?”

    灯火煌煌,卸了妆、刚沐浴过的美人露出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的肌肤,乌眉细弯,羽睫长翘,狐狸眼眉俏,琼鼻樱唇,分明是惊心动魄的妖艳长相,但莫名又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纯净。

    谢归山看着她,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了下。

    他摸着下巴想,这姑娘长得可真带劲,谢伯涛夫妇别的不行,倒是挺会捡孩子的。

    谢玉蛮没等到他回答,却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几乎要被看得炸毛了,她警惕地问道:“你在看什么?”

    谢归山抱起手臂:“没什么,看看你的脚,好了没。”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玉蛮就算死了化成灰都得记得她的脚是因为他这个混账崴的。

    谢玉蛮冷哼了声:“托你的福,死不了。”

    没了胭脂水粉遮掩的五官,此刻活泼生动极了,就连那娇嗔的憨态,都硬生生让谢归山看顺眼了些。

    谢归山嘴巴少许留了点情:“既然还知道是托我的福,你就这么找人整我?”

    再次成功把谢玉蛮噎到。

    谢玉蛮:“你被人整了?活该。拜托,是你人缘差,别什么都赖我头上,你还是反省一下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

    谢归山没诈到谢玉蛮,对这姑娘脑子的好用程度有点意外,不过他也懒得和谢玉蛮争辩,他半夜摸过来就是为了警告她:“这次放过你,再整我,下次往你床上扔蛇。”

    成功把谢玉蛮吓白了脸。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翻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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